“你有什么大喜事吗?……”老鸨一见他兀自傻笑,便问道。
言荣一听,便立即冷下脸来:“我哪有什么喜事。你又不给我涨钱……”
“还涨?!再涨你就要和关荣一个价了!等你当上花魁再说……”老鸨说着,一眼瞥见言荣桌上的玉佩,嫌弃道:“好端端的,怎么系那么多绳……多难看……”他顺手把多余的黑绳解下来,留下一根还巧手系了个结。
正穿衣裳的言荣一转身,发现桌上的玉佩被人动过。瞬间急了:“妈妈!是你弄得吗!”
老鸨耳朵受惊,皱眉道:“你喊什么!你系那么多绳子,都瞧不见玉了,难看死了……”
言荣有气发不出,忍道:“剩下的绳子呢?”
“扔痰盂里了……”老鸨随便一指。
言荣忙翻起秽物……
老鸨看着,直咧嘴:“真不嫌脏……”
言荣只找回来三根,皱眉道:“就只有这些吗?”
“嗯……地毯上还掉了一根……”老鸨不知他为何急躁:“又不好看……你捡回来干甚么……”
言荣不管,蹲下身去捡,他数着根数,道:“还有没有了?”
“没了吧,我也没注意。”老鸨感到言荣的确是不高兴了,便打算灰溜溜跑路:“你自己找吧,我先走了……晚上是不是还要练琴啊?”
“是。”言荣头也不抬,在地上翻找。老鸨瞪了一眼,便离开了言荣的房间,没走几步发现自己的袖口上粘了一根线头……转念一想,若带回去,免不了要对着言荣的一张臭脸,算了算了,老鸨想着,便将那根遗落的黑绳扔到了地上。
言荣将地毯翻了个遍,也没再找到其他,他握着手里的几根绳子,心里却觉不对劲,虽说他将玉佩拿回来的时候没仔细数,但也记得个大概,却又不清楚。
这种模模糊糊的印象到底信不信得过?言荣拿不准了。
看着日头将落,言荣觉得他还是宁早勿晚,先去。若是重简在忙,他还可以在门口等着,不耽误什么。
言荣顺利钻过两个狗洞,又到了裴府的后门,他抬手才敲了一下,门便兀自开了,原来它本是虚掩的。
一进院,今日格外冷清。那些长相魁梧的侍卫们一个都不在。
这时,忽然从前院传来几声兵刃相接的金属摩擦之音。
言荣心道不妙,忙悄悄前去探看状况。
“你害我……杀我徒众!曾符!你不得好死!”
“阁下认错人了。”
“你这张脸我记一辈子!”
“阁下认错人了。”
“……啊!”来人一声短哼:“你……不对……你究竟是谁……”
“裴方静。”他道,说着便一刀劈了下去。
污血喷溅到他方新换的衣上,裴方静眉心微蹙,招来身旁最近的两个精绝武士,吩咐他们将院子清理干净,自己则要回房换回旧衣。
时候不早,那个人该来了。
裴方静脑中思索着,一会儿荣儿过来,他该如何解释自己没有穿他为他做的新衣……
早知如此,他便不提前穿上了……不知这血污该如何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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