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不要太为难,只是看好范辙就可以,我日后去拜访他。”陆徽说,“多谢黄先生了。”
“小事。”黄子笠应下,“不用这么客气。”
“改天请你吃饭。”陆徽说,“如果我俩真成了,请你喝喜酒。”
“哎呀那真是期待了。”黄子笠笑道。
两人同时挂了电话,都没把玩笑话当真。
“进场了。”刘葳挽着范辙通过安检机。
刘铠有严重的心脏病,做过心脏手术,植入了心脏起搏器,因此进场不准携带手机等金属物品,手表需要单独检查才能进入。
“先生,你的钢笔需要摘下来。”安检人员说。
范辙低头看了一眼衬衫口袋别着的钢笔,刘葳说:“他之前见我爸也带着这支钢笔,没什么的,不用检查了。”
“这……”安检人员有些犹豫,旁边的主管人员拍了他一下,赔笑道:“不好意思,算了算了。”
范辙微笑着说:“没什么,麻烦你们了。”
两人一同走入大厅。
“小葳来了啊。”一位女士热情地迎上来,“瞧你这幸福的。”
“嫁给白马王子,我做梦都笑醒了。”刘葳笑着说,她挽着范辙的手,“婚礼在夏季,你一定要来。”
“肯定的。”女士说,她看向范辙,“小伙子很帅嘛,看把葳姐迷得神魂颠倒的。”
范辙不好意思地抿唇:“我迷她才对。”
刘葳骄傲地笑,那位女士则羡慕地说:“你这从哪捡的男朋友,我也去捡一个。”
“未婚夫。”刘葳纠正道,“拴紧了,跑不了。”
“好好好,未婚夫。”女士顺着刘葳的话说。
陆徽看着夕阳渐渐下沉,收起鱼竿拎着桶走到木屋前的篝火旁。将鱼倒出,简单处理一下,用树枝插好,抹上油,架在火上烤熟。
这两年独自过来,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
陆徽是个骄傲自矜的人,他有一种自大堪称狂妄的自我认知,这种类型的人通常习惯于独处。陆徽也一样。或者说,他曾经是这样。
他曾经住在摇摇欲坠的老式居民楼里,以方便食品度日,不刮胡子也懒得出门。然而,一个小年轻出现了,将他强行拽出这样的生活。他有了一个大阳台的公寓,还有一个会做饭的室友。
紧接而来的事情不够美好,陆徽认为他做的没错。
假死,是为了保护所有人。
尤其是纪樊阳。
两年里,他想过联系纪樊阳,这个念头像个直升机在他脑门上旋转不断,提醒他纪樊阳是个敏感的人,陆徽不该把他丢在那里不管。
可是他不想暴露身份威胁到纪樊阳的生命。
荧荧的火光映亮了陆徽的脸庞,他拨弄了一下火堆,把烤鱼翻了个面,撒上点孜然。
或许在两三个小时后,他就能见到纪樊阳了。
“你好。”一位男士朝范辙抬了一下酒杯,“我叫黄子笠。”
“范辙。”范辙自我介绍道。
黄子笠笑了一下:“我认识你,刘大小姐的未婚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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