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桓走上前,踩住李护军双目爆出面露惊愕的脸,伸手拔下短刀,霎时间红红白白的血浆溅了他半边身,他却恍若未觉般静立着,犹如修罗,再也不掩饰自身的狂暴与气势。
温桓没有回头,吩咐道:“去吧。”
说罢,自己却率先抬脚离去,留下一干亲信,有人摸不着头脑,问朱攀:“这,人还要继续找吗?”
“不用了,”朱攀看着前方人的背影,他脚步轻快,似乎卸下了长久的重担,却又身影僵硬,头也不回的迅速消失在视野里,“他自己也早不相信,小郡王还活着了。”
不然也不会提前在军队伙食里放巴豆,让自己的士兵磨利了刀剑。
这到底算是冲冠一怒为蓝颜,还是找个发泄点而已?
无论如何,这都太不明智,毕竟他们虽然提前准备,但到底时间仓促,与老皇帝相比,却失了不少原本该有的优势,但愿京里坐镇的那两位不会大发雷霆或者惊慌失措,这简直就是在搏命!
封闭的姜城内,焚烧尸体的士兵忽然大部分倒地哀嚎不起或捂着肚子找茅厕,而四通八达的暗巷中又窜出另一只军队,小小姜城,不到一月,又迎来了第二场屠杀,新鲜的血腥气渐渐掩盖了原有的尸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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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髓果虽然少见,但二老这次是有备而来,再加上朱紏有了一次毁药的经验,如今找起来也分外小心又迅速,等郑宝尚再次昏睡醒来时,他已经在马车上了。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怪味,郑宝尚掀开车帘向后看去,笼罩在阴霾里的姜城已经渐渐远去。
他自然知道姜城里出了什么事,而天下百姓此时却不知道那场被宣称惨烈险胜的战争其实只是单方面的屠杀,可是郑宝尚却知道,在不久以后,会有人将真相公诸于众,并且再次打上仁义的旗子,扑向那京城高坐。
郑宝尚倚着车边,心下感慨,认命如草芥的年代,他也没有心思去为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悲愤了,“黑云压城城欲摧。”
却没有甲光向日的将领来拯救他们。
忽然,郑宝尚不合时宜的起了诗兴,文艺忧桑道:“国破山河在,城春鸟木深。”
赶车的朱紏掩唇轻咳一声,没有说话,老药孙鄙夷的冷哼一声,“你才鸟木深!那是草木,草木深!”
郑宝尚尴尬捂脸,旁边蹲着个有样学样的小猴子,两只捂着脸半响,郑宝尚突然抬起头来,“为什么猴子会在车上?”
老药孙闻言,神色更添鄙夷,“还不是你小子不老实,睡觉死抱着他,扯都扯不出来,既然醒来了,还不丢出!”
郑宝尚羞愧:“晚辈的错。只是......长夜漫漫寂寞难耐,晚辈向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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