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包子在回廊上遇到了烧柴老头,老头端着个巴掌大的盒子,用手挖了点东西出来吃,“嘶!!”
包子听着就觉得有点饿,但是自姜汤事件后郭绍好像不想理他的样子,他就不好意思去求夜宵,于是把注意打到烧柴老头身上,“你在吃什么啊?是不是锅勺给你特制的夜宵啊?”
老头回过头来,对包子打了个嗝,一大股薄荷味冲的包子神清气爽啊,老头说:“这么难吃,才不是绍娃子做的,是我在院子里捡的。”
包子大大惊奇了,拿过那盒子一闻,果断是薄荷膏啊,而且似乎还加了其他好料?
烧柴老头大方的一挥手,“你要就给你呗,难吃死了!”
包子盯着老头看,发现他不像撒谎的样子,思来想去,这药虽然来得莫名其妙,但无论是好是坏也不是冲着自己的,无所谓啦,果断拿去交差。
玄机子蹲在草丛里扎蝈蝈:老药孙的特制超强效薄荷膏你一口吞那么大坨,明天拉死你看你怎么跟着我,咦哈哈哈哈哈!!!!
包子和馒头合力按倒郑宝尚,从头到脚给涂了一层薄荷膏,除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被死死捂住。
郑宝尚脸上没泡到姜水,但老药孙的薄荷膏涂在脖子上已经够了,熏得他闭着眼还一直流眼泪,一手的薄荷膏也不敢捂脸,就那样涕泪横流的捂着裤裆吼:“你们给我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明天全部送边疆完蛋去!!”
等听到两人故意放大的脚步声好关门声后,郑宝尚泪眼朦胧的巡视了房间一周,发现确实没人了才放松身体,喘了口气。
所以他没看到,在他放松躺下的同时,床底下冒出一个脑袋。
一个男人捂住裤裆,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是伤了,而是石更了。
好巧,郑宝尚两样都是。
火辣辣的是折磨,疼的也是折磨,碰它难受,不碰更难受。
一只抹了薄荷膏的手就这么伸过来,把他的烦恼都揉碎了,郑宝尚深吸口气,睁开双眼,“不是叫你......”
“叫奴婢什么啊~?”床边斜斜倚着的,裹着一身夜行衣的消瘦男人就是没有缩骨的大珠,他习惯了平日里嗲声嗲气的,现在也改不过来,但他本就男生女相,这样看来也不算别扭。
郑宝尚拍开他的手,强压下那股不适感,问:“你怎么出来了?”
“奴婢本来是有事要跟主子商量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有更急的事啊~”大珠向前一倒,伏在榻上,几根手指“哒哒哒”的爬山郑宝尚的手,单手一握,压在头顶,“奴婢进宫有好些年了,可一直都没忘记过自己的本分啊,主子你别为难,奴婢本就是为了给主子‘排忧解难’的~”
沾着薄荷膏的手就这么握上了脆弱的地方,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郑宝尚一时失神,任凭大珠动作着,也分不清到底是热还是凉,只觉得那处刺激得仿佛失去了知觉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敏感,铺天盖地的像是麻木了又像是被块感淹没了,好半响才发的出声,支离破碎的,“你......哈!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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