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一挑,道:“恶心人?你现在还是人吗?少在这给我装高贵,你现在和我一样,就是个下贱胚,见不得人的怪物,臭虫烂虫,我呸!可收起你那高傲的自尊心吧,别在这恶心我!”
“……”
陶硕明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这该死的垃圾,说话难听就算了,连骂人都还带着自己一起骂的,他心想: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自己是绝不会与这种垃圾为伍的。
“哟!怎么?还生气了?”那声音森寒道:“哼!我可提醒你,现在你我共用一个身体,你心里想什么我可都知道,不就是骂我垃圾吗?如果我是垃圾,那么你,也一样是垃圾,提醒你一句,别再我这里摆谱,小心我现在就弄死你!”
陶硕明凉凉道:“弄死我?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我死了,你还能不能活。别以为只有你知道‘威胁’两个字怎么写。与其在这里做无谓的争吵,不如想想一会儿人来了该怎么做?”
“不就是配合你嘛?行了,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陆博衍到的时候,看见小院里面的房子透着隐隐的光,冰冷而森然,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他刚接到张承宇打来的电话时,内心一个雀喜,以为是他终于想清楚了,愿意接受他,可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时,一颗刚跃起的心立马摔到谷底去了。这一路过来,他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陆博衍顾不上这些,径直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看到的场景让他的心肝肺都颤了一颤。
空气中有股刺鼻的味道,那是池内的浓硫酸散发出来,张承宇被吊在离浓硫酸水池不到两米的地方,垂着头像俱尸体,白丝稍微往下一点,他的双脚就会被浓硫酸腐蚀一空。陆博衍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指节握得泛白,目光阴寒的看着池边的始作俑者。
陶硕明搬了桌椅在池边,悠悠哉哉的泡了壶茶水,轻轻地抿着,一派气定神闲之色,丝毫不为某人吃人的目光所动:“来了?”他没话找话的挑开话题。
陆博衍阴沉的盯着他,并没有接话。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弄死这个人,然而,不可以,一进门他就认出来了,绑着张承宇的绳子不是一般的绳子,是有主人的。也就是说,绳子主人用自身的力量控制着白丝线,除非是主人的意愿,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解开。
绳主是谁不言而喻,他要是贸然上前,激怒了陶硕明,绳子所栓之人的下场显而易见——不死也得褪层皮。
“如你所见,”陶硕明放下手中的杯子,道:“我绑架了他,来跟你做交易。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同意和我交易,我看在多年同窗的情谊上,放了我的好室友;第二,你不同意和我交易。”
他叹了口气:“那我就只能用武力来让你答应了。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你,不过我想你也不愿意我在动用武力的时候,不小心手抖,让我的好室友掉下去吧?我这池子里的浓硫酸,腐蚀性可是你古墓里的十倍,这要真是不小心掉下去了,可真的是连骨头渣子都没了。想想还真是让人伤心,他好歹还与我做了几年的室友呢!当然了,我想你应该会更伤心的吧,毕竟六百多年的光阴可就白等了!”
陆博衍拳头咔咔作响,松了又紧,他眯着眼睛道:“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呃……这个问题嘛,”陶硕明撑着下巴做思索状,道:“我得好好想想,唔,想到了,好像就是我的好室友出土将军塚女尸的第二天吧。对,没错,就是那天,忽然头疼得要命,可真是疼死我了,去医院看病,结果半道上碰见个乱七八糟的臭道士,非拉着我算命赚我的钱,强买强卖,硬是塞给我一张那什么符,哦对,前尘符。可算是想起来了这许多事情,唉,人生有的时候还真是一场戏。想当年,我做皇帝的时候,也是个要气魄有气魄,要威风有威风的人,所有人都围着我转,可谁能想到这一世的我却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大学教师呢?现在啊,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我就是六百多年前一手建立明朝的朱元璋,你说是吧?”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又有什么用呢?我当皇帝当了那么多年,却连自己最心爱妃子的性命都救不了,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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