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柯拉着徐安容往后退了一步,额角瞬间绷起一块:“我哪来的前女友?刁曼曼你再胡说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不是你说不能当你女友嘛,俺只能先从前女友当起了。”刁曼曼委屈地咕哝道。
楚柯感觉自己额角跳得厉害:“前女友也不行!”
说完不再看她,牵着徐安容往客厅走。见徐安容仍好奇地回头打量刁曼曼,他组织了一下措辞解释道:“她真不是我前女友,我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嗯…………好吧,也不能算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在徐安容的目光注视下,楚柯老实交代道,“我挺久以前救过她,在她还小的时候。”
“老蛇说的应该是真的,我和大黄也是老蛇救回来的。”苗苗插话肯定道。
“啊……”徐安容应了一声。
她循着本能和楚柯一起在沙发上坐下,转过头继续眺望着楚柯房间的方向,只听带着东北口音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的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俺只能以身相许嘞。”刁曼曼扭着身子,顶着徐安容震惊的目光走了出来。
徐安容转头问楚柯:“貂也能成精?”
“哈士奇那么二都能成精哩,俺为啥就不能?”说话的紫貂抬起后肢搔了搔脑袋,然后默默贴近楚柯,“是不是这样看着顺眼些哩?”
“没有,离远点我比较顺眼。”楚柯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拎远了一些。
大黄看着他们的动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中了一枪:“……汪?”
——哈士奇怎么你了?干啥拿他举例?
徐安容睁大眼将不远处的紫貂来来回回扫视了好几遍,依旧不能把她和刚才的冷艳女人联系在一起。
怎么说呢,突然感觉心情很复杂。
她本来以为这个来找楚柯的女人和他有着某些暧昧的关系,但很快就被当事妖澄清了,唯一的联系只是救命之恩。而她所以为的冷艳御姐居然是个一口东北大碴子味的紫貂妖……前女友只是这位貂小姐的自说自话。
所以,苗苗急吼吼地给她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她扔下热到一半的油锅不管不顾地跑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徐安容觉得自己的思绪乱糟糟的,被动地听着刁曼曼讲述当年楚柯是如何在长白山把年幼无知孤苦伶仃刚刚痛失双亲的她从捕兽夹中拯救出来让她避免成为一件貂皮大衣,她又是如何决定要以身相许一直等到成年化成人形才终于按着打听来的地址找上门决定兑现自己的承诺。
她绞着两根手指,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没出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她咬了咬唇站起来,苗苗跳着去拽她的衣角,“容容姐,你别急着走呀!”
那只东北貂还没离开呢。
她一站起来,正滔滔不绝回忆着当年的刁曼曼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向她:“等会儿?你是谁?你和楚柯啥关系?俺情敌吗?”
没有人理她。
徐安容把苗苗放在茶几上,歉意地摸了摸她的小叶子,转身就往屋外走去,楚柯眉一皱,紧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等一等!”
徐安容的钥匙已经插/进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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