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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轻柔小心,是将高容当做新婚妻子般安抚慰弄,他抱着高容侧躺在床上,手搂住他肩膀,手握在他腿间那个器官上,力度适中地逗弄把玩,小巧柔软器官令人着迷,即使勃/起,也姣好得如同个精致玩具。

高容在这前后夹击刺激中激动得浑身颤抖,两片薄唇被吻得红肿凄艳,断断断续续吐出呻/吟。

四分之片安定药效很短,高容终于迷迷糊糊醒来,眼皮依然困得抬不起来,大脑却渐渐清醒了。

双手本能地去推他肩膀,发出脆弱哀声,“停……停下来……沛明……不能这样……”

骆沛明在激/情中眼睛都红了,就是抓住他手指含进嘴里,“阿容,我爱,我爱,阿容……”

似有电流从指尖滑过,高容突然浑身颤,痛苦地咬住了牙关。——骆沛明在他身体酣畅淋漓地内/射了。

热精烫到肠壁,高容发出声尖鸣,身下也湿成片。

“阿容……阿容……”骆沛明激动不已,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噬咬着他肩膀,喉间发出兴奋嘶吼。

高容渐渐清醒,开始拼命挣扎,但是他身材瘦小,在骆沛明怀抱中像个无力小女人,徒劳挣扎不像反抗,反而更像是娇嗔。

骆沛明没有抽出性/器,就着插入状态将他翻转过来,变成面对面姿势,从正面俯身吻他。

高容承受着他亲吻,眼角有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只就是他儿子,他养了十三年儿子……

骆河走时候他只有十岁,背着个小书包跟在自己背后叫着容叔容叔,如今十三年过,他已经长大,长大到能够把父亲拖上床,压在身下当做女人样使用。

“哭什么?”骆沛明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从正面慢慢俯冲,捧住他布满泪光脸连绵不断地亲吻。

高容咬牙,“十三年了……嗯……我养条狗还会……唔唔……”

骆沛明动作陡然激烈起来,亲吻也变成了噬咬,带上了丝凌虐意味,他看着这个老男人在自己撞击下声音破碎地呻/吟,红着眼睛笑了,“想说养我不如养条狗?容叔,养个我能让快活,敢养条狗这么操/?”

“他妈……”

骆沛明捂住他嘴,下半身激烈地俯冲,“别骂人,阿容,不要让我们第次留下遗憾……”

高容痛苦地捂住眼睛,身体瘫软,任君采撷。

骆沛明笑开来,拉开他手指,吻干他眼泪,“阿容,从此以后就属于我……只属于我了……”

床头柜上蜡烛燃尽,只留下滩烛泪,凄艳鲜红。

这是他们洞房花烛夜。

71

71、第二日...

多年的生物钟忠诚地唤醒了身体,高容睁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的室内,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骆沛明凶狠地刺穿了他,疯狂得如同一个魔鬼,可是最后却又抱着他失声痛哭,绝望得像个孩子。

看着他伤心绝望的样子,自己竟然不能自已地心疼了。

身体一动,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只觉身体像是被一百列火车哐叽哐叽碾过一边,下半身除了疼几乎没有了别的知觉,而后/庭中肿胀充盈,显然还插着对方的性/器。

回头,正对上骆沛明的眼睛,只见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怔怔地看着自己,半晌,扯了扯嘴角,“阿容,我是真的爱你。”

高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要听这个!

爱,什么是爱?怎样叫爱?他凭什么来爱?

咬牙,“你……出来!”

骆沛明一笑,“你的里面太温暖了,我都不舍得出来了……”但还是听话地退出,立马有汩汩的白浊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了出来。

昨夜的疯狂中,高容支撑不住凶猛的攻击,终于昏了过去,而骆沛明就这样抱着他,一直看到了天亮。

这是他第一次和高容同床共枕,当年骆河去世,高容迁怒于他,于是年仅十岁的骆沛明被迫一个人睡在楼下,即使夜里做了噩梦也不可以求助。

后来进入寄宿制学校就读,十五岁时第一次梦遗,梦中的对象竟然是高容,当时确实是吓到了,因为一直以来,高容给他的爱很少,打骂却很多。

也许是教师的通病,面对学生有着无限的耐心,而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却异常烦躁,高容在家里相当的喜怒无常,有时前一秒还在亲热地开着玩笑,下一秒就已经随便捞起个什么东西摔了上去。

骆沛明因为犯错被体罚,早已当做是平常。当时觉得这个养父是那样的高大威严、无法反抗,而现在,自己终于也长成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子,才发现,那个在印象中高大的男人,其实个子十分瘦小,窄背蜂腰,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抱在怀里,纤细得似乎自己一手就可以捏断。

他微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几个小时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怀中人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情不自禁的迎合,整个过程都是那样的幸福甘甜。

大手在他的胸口游走摩挲,轻声道,“阿容,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高容蜷缩着身体不肯说话,也不反抗,任他手脚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半晌,喃喃道,“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骆沛明亲吻他光裸的肩头,“因为我爱你啊,爱得恨不得把你整个都吃下去。”

高容身体一僵,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呵,果然是父子……”

“嗯?”

“当年你爸爸,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骆沛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骆河,那是横亘在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山,所谓活人便无法与死人争宠,更何况是骆河这样注定会永远活在高容心里的死人。

当年那场车祸他已经无法记清,只记得一个猛烈的撞击,然后铺天盖地都是血,视网膜仿佛都被染红,触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红。

后来才知道,骆河用身体挡在了高容身上,被碎裂的挡风玻璃扎进肺腔,当场死亡。

高容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轻声说,“沛明,我永远都只爱他。”

骆沛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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