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第三,除了处理你自己的私人感情外,千万千万不要再到处给我惹烂桃花了,禁止抛媚眼,小动作!”
“易理都要结婚了,我有那个闲情逸致吗!”连嵘吼道。
“呃,好,好,我现在就去喝酒,然后咱俩把身体换过来。”单忠孝整整精神,下楼去找酒。
单忠孝从超市拎了一瓶二锅头回来,直被连嵘骂没有品位,把单忠孝气的半死,愤然反击道:“品位是要钱的,你给我啊!我把身体借给你,还没找你要租金呢,现在要还自己掏腰包出成本费,有我这么好的人吗?”
“好好好,我错了。单老师你最可爱了。”连嵘学着裴天天的声调调戏单忠孝。
“你闭嘴!”
单忠孝回到宿舍,正襟危坐,拿起二锅头就咕咚咕咚对瓶吹了起来,颇有一番慷慨就义、舍生忘死的英雄豪迈之气。
半瓶下去,单忠孝脸色酱紫,打了个酒嗝便一头栽倒在床铺上,醉死了过去。单忠孝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日落西山,房间内一片昏黄,才重新有了意识。
这时,连嵘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
无路可退的隐情...
午后,一个面目俊朗的男人坐在一品皇朝大厅一角的咖啡区内,靠在印花座椅内,双腿优雅的交叠,食指在座椅扶手上有节奏的敲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已经凉掉的咖啡。
邻座的女人频频的向这个优雅的美男子的方向望过来,带着一丝欣赏和爱慕,脸上写满跃跃欲试的神采。她刚想走过去打个招呼,另一个男人从她的眼前匆匆而过,带进外界的尘土味道,在美男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美男子眼睛亮了亮,立刻端正了坐姿,露出点小心翼翼又略带讨好的神色和对方交谈起来。女人遗憾的叹了口气,招来了服务生,结账离开。
“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连鹏沉着脸冷冷的问坐在对面的易理。易理要订婚的消息,昨天他已经从报纸上面知道了。就是明天,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就要结婚了。
“哥……”易理轻轻的叫道,脸上似乎有些愧疚的神色。
“你别叫我哥,我不认识你这种没有心的混蛋。”连鹏撇开脸不耐烦的问:“你不是明天都要订婚了吗?不陪着新娘子,这时还约我出来干什么?”
“……”易理垂下眼,从包里掏出来一封粉红色的精致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向连鹏的方向推了推,说道:“这是我明天订婚典礼的请帖,我想我还是面对面的送给你比较好,希望你届时可以赏光。”
“你……”连鹏被气笑了,咬牙看着桌上那刺眼的红色,恨不得再泼易理一身的咖啡。
“你现在这是在打趣我,还是在讽刺我?嵘嵘的事你不管就算了,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指望不上。但是你明知道我的态度,还让我去参加你的订婚仪式会不会太过分?”
易理脸色白了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我只是希望在场的人中能有我的一个亲人。”
“哼,你觉得我还能把你当亲人?”连鹏冷笑。
“至少我是这样希望的。毕竟这些年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看待……”易理双眼真诚的直视着连鹏,连鹏心中憋得难受,重重的啐了一口。
“我之前也把你当成弟弟看,嵘嵘有的你一样也没少过。可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嵘嵘出了事,你不闻不问,一个人跑去结婚,攀个富家小姐飞黄腾达?我要是还能把你这样的白眼狼当弟弟看,我还是正常人么?”
“嵘嵘的事,我没有不管,但是我还是希望哥你置身事外的好。”
“你说什么?”连鹏的怒火终于被易理挑起,隔着桌子一把揪过易理的领子大喊道:“你他妈都去结婚了,还不让我管嵘嵘,你是要让嵘嵘死了你才满意吗?”
“哥,你冷静点!这里是公共场所。”易理一惊,急忙压着声音提醒道,手上使劲,掰开了连鹏的手。
“呃,疼。”连鹏吃痛,只能狠狠的盯着眼前这貌似无辜的人:“你先放开我。”
“对不起。”易理也定了神,放开了连鹏重新坐回座位上,一脸为难的开口道:“嵘嵘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解决的,我想嵘嵘也不希望你搅和进来。”
连鹏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稳了稳自己稍显混乱的呼吸,问:“这就是你在听了磁带之后的结论吗?还是你知道其他我还不了解的内情……”
“……你怎么会也知道磁带的事?”易理瞪大了眼睛诧异的望向连鹏,语气中满是不解的疑问。
“什么意思?磁带不就是我通过阿笑给你的吗?”
“不,磁带是直接寄到我手里的,这两天我没有见到过阿笑。”易理摇摇头。
连鹏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原来那伙人不只给他一个人寄出了磁带,不论如何,反正易理现在也是知情的就对了。那磁带中连嵘沙哑隐忍的声音,四周嘈杂的拳脚声响和最后凉薄尖利的威胁的话语还回荡在脑海里,总是让连鹏睡不踏实,控制不住的想象连嵘可能遭受到的残忍对待。
“你既然听到磁带的内容了,就给我一句痛快的话吧。营救嵘嵘的事,你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我在想办法,只是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因为那背后的势力不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能够对抗的。”易理双手十指交叉,冷静的说。
“呵,你不要拿这种不疼不痒的话来敷衍我。想办法?我想知道你都想了什么办法了,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吗?难不成你就靠着自己结婚,人财两得这样的做法来救嵘嵘吗?”
“……不行吗?”易理望着连鹏的眼神沉静如水,深黑的让人望不到底。
连鹏愣住了,又一次感觉他从来都未曾读懂过易理,这个从男孩无声跨越到男人的隐忍早熟的人。好像只有嵘嵘了解他那般,他即便坐在那里,脸色未变,只有一个眼神,嵘嵘就可以会心的笑出声来。而他虽然拼命地想要接近二人的内心,却始终不得要领,像被两匹孤独的狼崽隔绝在领域之外。
“你……什么意思?”
“哥,明天来参加我的典礼吧,我需要有人给我力量。”易理直视着连鹏的眼神坚决中带着一丝脆弱。
连鹏好像豁然被一道白光击中,突然间领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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