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无论什么事他都帮不上忙。
方瑜问了一个江容安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题:“什么生意比较赚钱。”
“啊?”江容安虽不解,但也认真考虑后回答了,“垄断的生意最赚钱。”
“盐引和茶引?”方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两样东西,盐与茶被朝廷所垄断,然后卖给商人盐引与茶引,只有这两样东西才能正大光明的买卖盐和茶。
“是的。”说起所擅长的事情,江容安侃侃而谈,“不过盐引被江南士大夫所把握,江南富庶,水也很深,一般外人不敢去碰。茶引多是被云南那边的商人所把持,因为只有那边才盛产好茶叶,别的人就算拿到了也毫无用处。”
“那照这么说,这盐和茶都没办法碰。”
江容安看了眼周围,压低了声音回答:“私盐还是挺多的,如果阿鱼你想做,我倒是可以为你牵线。”
“我根基不稳,贩卖私盐一举容易被抓到把柄。”方瑜拒绝了。
“我也没碰过私盐,我家只做绸缎生意。”江容安闻言赶紧撇清了关系,“只是有认识的人家中暗地在做这个。”
“除了盐和茶之外还有什么生意吗?”
“有,只不过……”江容安犹豫的开口,“阿鱼你知道了可不能告发我。”
“若是有不触犯法规又能赚钱的生意,我当然不会告发你。”方瑜回答,“如果触发法规触发的不严重的话,我只当不知道。”
江容安知道方瑜这样子问,肯定想找些来钱快的的法子来赚钱,他们做生意的都知道,这些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侯门,说不定内地里都亏空得厉害。
于是江容安说了四个字:“海上贸易。”
方瑜镇守西北多年,和海是绝对搭不上边的,还从未听说过有海上贸易,“和谁做生意?”
“自然是海外的国家,那些国家有的富庶有的贫穷,但他们都喜欢我朝生产的陶瓷和布料。”江容安比划了一下,“只要这么小小的一块布,就可以换上几两黄金。”
方瑜回想起朝廷公布的法律法规,并没有提到海上贸易这一点,“你们做过?”
“我家有一艘船,两年出海一次,出去一趟足以赚到一百万两银子,扣除成本和人力物力的损失,净利润是八十万两。”江容安想要拉方瑜入伙,他家的根基太为浅薄了,连出海都只敢小心翼翼的两年出去一次,若是能让方瑜做他们的靠山,还能赚的更多,“阿鱼,你要入股吗?”
本来江容安是没想到这一点的,但是方瑜主动开口询问,自然是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以我的身份不方便入股。”方瑜先是拒绝了,随后又提出了另一个方法,“可以以我五妹的名义入股,赚些胭脂钱。”
方瑜的五妹前两年刚出嫁,嫁的是静德候府的大房的嫡子,正是未来静德侯府的宗妇。
江容安一听,意外的说:“没想到我们也算是一表三千里的亲戚。”
江家姑奶奶嫁的就是三房,是静德候府的庶三奶奶。
“你将海上贸易的利润和弊处写一份说明给我。”方瑜说完后看了眼书桌,“刚才你看的是什么?”
江容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拿了出来,他刚才看的是一卷画轴,作画的人画技拙劣,只能勉强看出上面画的是个人。
方瑜倒是越看越眼熟,“是我?”
江容安低下了头:“是、是我自己画的。”
方瑜看得拍桌直笑:“画画都画不好,下次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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