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别人!去找老乔!”
壮壮又抓住他的手:“老乔不管她!”
刘渊再次甩开他的手:“那我凭什么管她?”
壮壮仰头看他:“因为你生病的时候都是房在照顾你!”他几经波折终于趁刘渊走神的功夫,把他的手紧紧抓住,拉到房的门口,“快开门!”
刘渊看他一眼,很无奈的撬开了门。
刘渊把药递给房房:“一天三次,一次一包。”
房房看看他,苦笑了一下:“谢谢。”
刘渊看她:“好好照顾自己。”
房房点点头。
房房病刚好赶了两天的工,正要入睡一个急躁的敲门声和哭声:“房房!房房!救命!”
房房听出来了是壮壮的声音,他妈妈不是回来了?这两天都不出现在自己眼前了,可是这又是怎么了?
“开门开门!还钱!”刘渊急躁不耐烦拍着房门,房房听着语气里有自己的都赞同的凶狠,为他竖起大拇指,刘渊懒得理她。心里不由埋怨:让他没了房子,还理所当然的让自己帮忙。
女人看上去眼神有点呆滞,头发蓬松,嘴角还有些许的瘀青,肩膀上两道伤疤,一看就是刚出现的。她的眼角的还带着泪水,一身凌乱。
这是房房第二次见壮壮的妈妈。
在她身后有很多,一个男人走出来骂骂咧咧地甩下钱,带着衣服走到门口。推开房房,气势汹汹的走了。
看到人走了,不远处满眼是泪的壮壮跑过来,抱着妈妈的腿:“妈妈!呜呜……”女人蹲下身来抱着孩子,闭上眼睛。
房房看看另外一个人,刘渊看也不看他们:“结束了吧?我回去了。”
房房看看拥抱的母子俩觉得自己也不适合留在这里,也就跟着他一起离开回去。
缓步回去的时候,夕阳正铺在红房子上,没有夕阳照到的地方,笼罩在黑暗里,拐角“夏威夷烧烤”已经开始陆续坐上人,“清潭洞煎饼”的老崔已经准备收摊了,“巴黎时装店”也陆陆续续有人进出。
房房看看他:“谢谢啊…”
清晨房房正睡的迷糊,却被门外的吵架声给吵醒了。接着是老乔的训斥声和一个年轻叫骂声,听着没有壮壮的声音应该没壮壮什么事,刚想接着埋头睡,却发现睡不着。
打开房门,瞅见狭窄的楼道里是三个青年人,正在推搡老乔,老乔挣开手拼命的向外跑,边跑边喊:“儿子杀老子了!儿子杀老子了!!”
一个青年冲上去抓住老乔:“老头你吵吵什么!,快签字!”
老乔被赶上来的另两个人架起来:“房子是我的命!我不会给你们!死了都不会给你们,一群白眼狼!”
“你给不给!”最年轻的男人上前,“你不给我会没命的!给不给!”
老乔被他紧紧抓着外衣,几乎快不能呼吸了:“不给!死也不给!”
闹嚷着周围的住户纷纷都探头了,但是没有人出来管事情。房房想上前去,但是她的肩被别人按住,抬头一看是刘渊。
刘渊瞅她一眼:“多管闲事是你的天性?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老实待着。”
房房晃了晃身体,发现腰上一紧,整个人压根动不了,看一眼刘渊,他却不以为意。
年轻人已经急得红眼了:“给不给?你不给房子我会死的!”
另两个青年也围上前来,老乔被紧紧围在中间,年纪最大的开口了:“爸,你要这个房子真的没什么用,你要是不给我们仨都会死的,我们死了就没人给你送终了。”
老乔依旧斩钉截铁地说:“不给!就是不给!”
看不清是谁先动的手,眨眼之间,三人就直接下手了,三人直接动手,往老乔身上挥动着拳头。
老乔疼痛的喊出声:“杀老子了!!杀老子了”
“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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