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说:“你们要结婚了吗?”
我似乎都感觉到了,也许是我们太了解了,彼此都不用说,心里也都明了了,完全懂了。
她愣了会,然后说:“你感觉我们合适吗?”
她竟然这样问我,她问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她好可怜,真的好可怜,似乎是一个女人走投无路了,被逼迫一样,我说:“如果你不愿意——”,她猛地说:“我没有感觉委屈,时代不同了,有些东西,衡量的标准不同了,幸福的标准不同了!”,我说:“那好,那你愿意吗?”,她不看我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她在问我,她希望我怎么回答,我回答她说我不愿意吗?那样我可以说嘛,她是要我那样的话吗?显然不是,我知道那不是。
我说:“我的想法是此生也许都无法实现的,那就是我的想法,你问我,我的想法是什么,它就在那里,但是,那能怎样?”
她说:“我只是想问你,你感觉我们还挺合适的吧?”,她转过头来,带着幸福,头微微地摇着,可爱地笑了下,不说话。
我说:“恩,还好吧,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了!”
我能有什么意见,她问我我的想法,我都告诉她了,我的想法就在那里,真的是不来不去,就在那里,她不会不明白,可是那连我自己都感觉,那是难以实现的,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我再次转过头去,留下深深的失落,一种绝望,大势已去了,再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感觉,但是我走了几步,然后又走回来,看着她说:“我,我不希望!”,她说:“你说什么?”,我都感觉自己的话抖了起来,说的很没有底气了,我说:“我不希望!”,她说:“可是,可是这是我的选择啊!”,我无话可说,我说:“祝福你!”,她说:“肖童,我们都不要孩子气了,已经不一样了,如果以后我们还能像一
家人那样相处,我这样老是单着也不是办法,而且你知道,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做出什么破坏的事情的,总是要面对的,我不能失去妹妹,我们还是要如一家人那样生活,我希望的是,我们能够慢慢地淡忘,把过去的那段记忆忘记了,不要再去想了,彼此都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我没有委屈,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一家人可以生活在一起,我想有一天我妈妈也会接受你的,那样你说是不是很好,对不对?我是一直想有按么一天的,因为妹妹只有一个,妈妈也不能离开宁宁,而且以后你们也是要面对的,我二叔都接受你们了,我妈妈很快也应该就可以,所以美好的希望的未来就在那田野上,很快地峡向我们招手了,你说呢?是不是很幸福?”,她又是对我一笑,那笑里似乎还真的感觉不到伤感。
她这样说,我似乎可以理解好多,一下子就能明白好多了,她不是个孩子,看起来我是个孩子,我没有她成熟,她想的很全面,是啊,我们这样的一家人,如果她老是单着,对我们,对家人,而如果她也幸福了,一家人可以生活在一起,而后把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都忘掉,那多好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如果有些话,它是真的没有错的时候,你就不能去说什么,难道你要像个孩子一样的任性嘛,可你很快就要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那个时候,我再一次深深地明白了我以前说过的话,成熟是什么?成熟不是说你得到了什么,得到了多少社会的经验,得到了多少知识,阅历,恰恰是你失去了什么,你失去了天真,你失去了孩子气,你失去了冲动,你失去了勇气,你考虑到了面子,责任,义务,等等,当你失去了好多,你就变的成熟了,苍老了,没有胆量再如年轻人一样干出年少的时候冲动的事情来了,而你就成熟了。
这次,她笑,我没有笑,我只是点头,然后转身最后离开,她没有再叫住我,我想她知道有些话,我是明白了,而我也知道,这样的选择对于她来说,在已经不可能再跟我有任何继续的时候,这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回到房间,然后开始睡觉,宁宁在我睡下的时候,她起来了,我说:“我不吃早饭了,昨夜没有怎么睡,我要睡会!”
宁宁迷糊着抱住我说:“是因为姐姐吗?担心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我说:“没有!”,我睡去,宁宁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下,还抚摸了下我的脸,然后就起来了。
那天,我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睡的好累,好疲惫,头晕晕的,我躺在床上听到了外面的谈话。
“姐,这要是结婚啊,到时候啊,肯定要很隆重的,陈先生家就他一个孩子父母年纪大了,很难得啊,所以啊,到时候你肯定很风光!”
宁蓝温柔地说:“也不要办什么婚礼吧,其实结婚就是那回事,再说了,我们都是第二次结婚,没有必要搞成那样,简单地请下亲戚朋友就好了!”
宁宁说:“姐,我还是要问你句,你真的愿意吗?你喜欢他吗?”
宁蓝说:“傻丫头,你以为姐姐是在闹着玩啊,这可不是小事,再说了,婚姻是婚姻啊,我们这个年纪了,可不是你这样的小丫头,到我们这个年纪,更多地是想着家庭啊,责任啊,孩子啊,共同组建一个家庭,才能有美好的未来嘛!”
宁宁说:“那你真的开心吗?”
宁蓝说:“姐姐当然开心了,干嘛啊,你不开心啊,哼,你可要祝福姐姐,你老公说不支持,还说陈先生不大适合,他这个小混蛋,我看啊,是不是当初跟姐姐有过点什么,还那样啊?”
有些话越是说的大方,越感觉不在乎吧,越洒脱吧,宁宁说:“你说宝蛋啊,他就那样,在他眼里啊,除了他自己啊,这世界上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的,你还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了,他伤心啊,是肯定的,姐,你可要考虑清楚!”
宁蓝说:“考虑清楚了,再说了,我还能为你的男人活着啊,真是的,不懂事!”
宁蓝笑了,宁宁也笑,两人又在房间里彼此撒娇起来。
我躺在床上,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是的,他们结婚了,我在婚礼现场,竟然拉着她就跑,我阻止了婚礼,因为以前有过一次,我是阻止宁宁的婚礼的,那次真的不应该,我想这次,我肯定不会了吧。
不会了,当然那具体是什么滋味,真的面对那刻会是什么滋味,只有等待那天到来了,没有想到,那天真的犹如闪电般地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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