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冷冷地说:“你喝吧,你喝吧,你简立,简直就不可理喻,你是个混蛋啊你,你竟然还在喝酒,你是不是下辈子要变成酒啊,你那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那么不爱惜——”
我一笑说:“为什么不喝酒,那你告诉我我该干嘛,告诉我?”
“你气死我了,你混蛋,你该死,我再也不想管你了,再也不想了,你喝吧,喝吧!”
我又是一笑说:“不都是一样的嘛,宁宁,还在乎那么多干嘛啊,有必要吗?有什么必要啊?就这样吧,不要多想了,算了吧,算了!”
“是的,是该算了,都应该算了,全都应该算了,再见!”,宁宁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继续喂了几声,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
电话又响,是沈大哥打来的,我看了看电话,接了说:“大哥,哦,怎么了?”
“小林,你在哪,你没事吧,我刚从丽水回来,要不要出来坐坐?”
“大哥,我喝多了今天,有点难受,明天我请你跟大嫂还有小萱吃饭吧!”
“你没事吧,在酒店?是不是?”
我说:“恩,是的,大哥,我真的没事,我躺下了,有点困,我休息下就好了,我没事!”
“哦,那没事,没事一一”,他停顿了下说:“那就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来找我玩!”
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看着她的电话,今夜,她会在哪,是在他的床上吗?是在他的身下吗?和他共度鱼水之欢吗?是那样吗?搂在一起,开心地说话,就如同我们曾前一样,那么美好吗?
戒指被丢弃了吧,他们都是有钱人,何必在意那个破玩意,是的,没有人会在意的,她该在意的时候,会在意的时候,你不为她准备这个,她可是个女人,真实的女人,需要爱的女人,不容得背叛的女人。
看着她的号码,闭上眼晴,然后睡去,一直睡到天亮,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起来后,才大梦初醒,想到了前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心更是寒到了极点,而且还有后悔,恐俱,那恐俱是什么,说不清楚,也许只有细心去体会,才能明白那是什么,但是同时心也是冷到了极点,我那样做了,我丢人了,丢面子了,这些有,可这些都不算什么,然后,然后她的冷漠,她的态度,掉落一地的花和戒指,让我站在窗户边,抽着烟,冷漠到了极点。
身体特别寒,都有点哆嗦起来,拿着烟的手在那里抖着,这是真的吗?昨天晚上真的发生了这一切吗?是的,是真的,只是因为酒有点模糊,显得不真实而已,那是真的,是真的。
眼晴冷冷地望着一个地方,望着,牙齿咬住嘴唇,最后是用手捉住烟头让它熄灭的,残忍吧,我咬着牙齿捏着,然后搓碎,看着指头,看着,最后一笑,摇了摇头。
站在莲蓬下,仰起头,热水从头上洒下,落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从脸上搓去,到头发那儿,然后仰起头,张着嘴,闭上眼睛,热水让我舒服不少,头不是那么痛,而后猛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那结实的胸膛,她曾经说特别迷恋,一想就要死了,特别想摸,想亲,哼,我看着,然后又看到了小腹上的刀疤,三个汹,我看着,然后再次抬头闭上眼睛。
眼神冷漠.微微皱着,想着那些事情,此刻只剩下漠然吧。
对着镜子,穿着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是真的不一样,变了,这种变化不光是时间的作用,还有那些经历,那些曲折离奇,而又伤感的事情让我变的是成熟了吧,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失去了冲动了,失去了年轻时候的青涩,异想天开,不顾一切。
后来,我一直在想所谓成熟是什么,是我们得到了什么吗?是我们懂得了人生的法则,变的内敛,变的丰富了吗?也许不是,而是我们失去了太多,失去了年轻时候的冲动,异想天开和不顾一切。
如果再年轻几年,在大学时代,在爱一个人的时候,在听说她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也许我会放下一切,用各种我能想到的办法去阻止,甚至会发疯,发狂,哭闹,苦求,什么都干的出来吧,可是现在,这一点都不夸张,你就是不能了,心态就是不同了,不管你如何不想,不甘心,不愿意,而你就是再也做不出那些年少时候的事情了。
穿好衣服,打电话给沈大哥,请他中午跟嫂子吃饭,以前我在景宁,沈大哥经常会让我去他家吃饭,嫂子做饭,还有侄女都在,那个时候深深地感觉到一个异乡人在他乡得到家一样的温暖,这些东西都是让我无比怀念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是我跟沈大哥家人,沈大哥很奇怪,一直都没有跟我聊宁蓝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嫂子在,怕误会,当然应该不是,而是他知道一些事情吧,也许是知道的,一直到快吃完了,我在那里抽烟,他不抽烟跟我聊天,就剩下我们,嫂子带着侄女先走了。
沈大哥才问我句说:“你昨天晚上去她那了啊?”
沈大哥的话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先是不好意思的感觉,而后是特别想倾诉的感觉,最后呢?又是难以启齿,是的,可以用这个词。
我点了点头,一笑。
沈大哥习惯性地,犹如弥勒佛一样地笑笑说:“小林,不算什么,听大一哥一句,还是昨天的话,男人可以犯错,也不应该怕丢面子,敢作敢当,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所为!”,他是知道了,我想了下说:“她跟你说了?”,沈大哥说:“没有,没说,今天早上她打个电话给我,说关于跟几家旅行社合作的事,就提了下,说让我跟你说——”
我说:“什么?”
沈大哥说:“也没什么,就是让你以后好好生活,她很好,她想重新开始生活了,小林,也别大哥说,女人嘛,她们有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大度,爱一个人是希望她过的幸福,不是吗?”
我一笑,点了点头说:“是的,大哥,你说的没错,是这样,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如果自己不能让她幸福,只会让她更痛苦,那不如让别人来让她幸福,我懂这个道理,而且我现在也不认为人家就是坏男人对不对,呵,这就是狼的社会吧,每个人都想吃那只羊,只要那只羊开心,它幸福就好了,大哥,我没事的,我今天就回杭州,下次过来再多玩几天吧,工程刚做,现在包了紫城的楼盖了,可以赚不少钱了,呵,大哥,还是那句话,需要用钱什么的,跟弟弟说!”,沈大哥说:“小林,你好好的,钱赚不完,但是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多喝酒,也少抽点烟!”,我点了点头。
下午从饭店出来,我跟沈大哥分手后,就回杭州了,大嫂还特意送了我两个畲族具有民族特色的布挂画,是爱情题材的,大嫂当时的意见,毕竟她是过来人,人也豪爽,比沈大哥还能说,她是不赞成我跟宁蓝的,她跟我说过一句话就是:“小林,你也学聪明点,小丫头不是挺好的嘛,她都那么大年纪了,也不小了,应该让着你,你才多大孩子啊!”,是的,在很多人眼里,的确应该如此,还有人感觉我跟宁蓝是我吃亏了,我被骗了,感觉我脑子有问题,等等都有,而我想,就算是如此,也是心甘的吧。
可是我跟她在一起,我发现不了她的年轻,她也感觉不到我的年龄,就跟同龄人一样,这就是很奇怪的了,不是爱又是什么呢?可是现在还去说爱,还去说那些干嘛?物是人非,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
有种祭奠的感觉,一路上都在凭吊自己那段爱情,心痛,伤感,都难以表达当时的心情了,着透,是看透吧。
没有什么太大的悲痛,也不会开心,听了一路的歌曲,想的更多的不是她,而是爱情,开始想爱情这个东西,也许从古到今,没有人能把这个东西想明白吧,它就好比一壶酒,醉生梦死。
回到了杭州,先去工地赚了一圈,工地正在建没,顾总把两栋楼承包给我来建设,小亮他们在工地上负责着,这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做事还是不错的,很卖力,很有股干劲,就是还太年轻,许多东西还是需要历练的。
我回去后,小亮他们把工程的事情简单地给我交代了下,干的不错,我又去会计那看了下帐目,工地上检查了下,又开车去了绿化工地,去看了下,这个时候的我,我想没有什么能把我打垮,包括那最让我牵肠挂肚,撕心裂肺的爱情,它现在都不可以了。
那个绿化工程基本结束,紫城还有两个小区要去做,我又调度了些人,让小亮去劳动市场找人,越多劳动力越好。这样干下去,我想我的野心是能把紫城给吃的,它也许就是当初顾总给我钱,我说不要,我说我有更大的吧,当然不是吃它,而是有一天,我也要有这样大的公司,我也要盖房子,在大城市里盖房,然后回到老家去跟他们说,乡下人怎么了,我在大城市盖房子呢?虽然我也是个城市里的人,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是抹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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