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墨从他放在玻璃茶几上的万宝路烟盒里拿出一根，夹在指间。
如果不是刚刚，许亦琛甚至忘记了她会抽烟，他蹙紧眉头，像是家长呵斥孩子一般“不能戒掉么？”说后，他将自己刚燃了不到一半的烟捻灭在烟灰缸中，这才注意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全部都是烟头，应该都是何婉墨的杰作，暗笑这丫头，是不是处在叛逆期，自己备的倒齐全。
何婉墨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嘲讽自己，没事在那里瞎吃醋，她没有听许亦琛的话，一直将烟抽完。
许亦琛无可奈何将火机搁在桌上“随便你。”
“您和顾一是什么关系？”她还是问出了口，好奇那段捕风捉影的绯闻。
“曾经在一起过，现在毫无关系。”面对何婉墨明亮的水瞳里带着挫败和沮丧，许亦琛凝视着她的脸，竟笑了，她这副样子，好似已经先入为主，既然问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您是不是还爱着她？估计她就是那个可以让您奋不顾身去爱的人。”回想起他那份难得的柔情，何婉墨心生羡慕，觉得如果一直自己仰望的人，哪怕可以和自己在一起一天也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求，
“她结婚了，这是最好的结局，我对不起她。”许亦琛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他，自己也坦承交代，这些旧事，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提起。
“如果您有一天会对不起我，我也心满意足，心甘情愿，可惜没有机会。”何婉墨从心底里羡慕顾一，就算他们两人之间没有结果，她却也在许亦琛的心里，那个地方铜墙铁壁，自己走不进去，也碰不到边。
“这句话说的太不负责任，你是在贬低我，还是在看轻自己。”许亦琛的黑眸凝视着她，她的酸意表现的太明显，让人忍俊不禁。
“当然是后者，面对普通人或事，我也没有自信和底气，又何况是在您面前。”她比不了他的冷静从容，游刃有余，姿态也比她高，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自信从何而来。
“和我在一起你会很累，我怕你会忍受不了，你还年轻，路还长，况且，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爱一个人。”他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表情，可那种语气，那样低沉得像叹息的声音，却让她的呼吸微微一窒。
“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会忍受不了，我的人生是我自己决定的，是你不愿意参与罢了，喜欢上你，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勇敢的一次。”她平缓了自己的心跳，抬头迎向他的视线、说好的不提感情，没想到这次是许亦琛主动提起。
“在感情上，我曾经是个失败者，不清楚怎样去真正的对待一个人，至少我如今清楚，我想要去照顾你，但不确定这是不是爱情，既然这样，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你不后悔，我会和你再一起，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给你。”许亦琛叹了口气，他这样自私话绝情的话，想让她知难而退。
许亦琛这样的回答，让何婉墨苦涩一笑，摆明了没有结果的爱情，她却还是没有出息的张开手臂站在许亦琛面前，做出拥抱的姿势“现在是不是该拥抱一下，我这个没结果的女朋友。”
许亦琛闻言一愣，他知道她是在等着他，犹豫了很久，终是将她拥入怀，沉声开口道：“你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我们这算不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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