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汉尼拔低了低头:“跟我来,安琪。”
他握住停留在衣襟上的手,牵着安琪走到客厅。
杰克·克劳福德对他说,在神盾局询问具体情况的时候,安琪痛哭出声,提及到了父母的事情。很难确定她是发自真心还是单纯地为了躲避审问。
安琪乖乖地走在汉尼拔的身后,一言不发,就像是十年前他牵着她的手第一次步入这里一样。
“坐。”
他坐到沙发上,安琪也跟着落座于汉尼拔的身侧。
“半年前你曾经说过,你在等待今日的机会。”
“是的。”
“可否顺利?”
“……算是吧。”
她的话语有点犹豫,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语气随意又平和,仿佛他们正在谈论的不是图谋总统性命的计划,而是下个月应该练习的钢琴曲一样。
安琪侧过头,看向汉尼拔。
得到回答的汉尼拔没什么表情,他也没看安琪。
那端庄的面庞中浮现出几分思忖的神色,今日的汉尼拔穿着雪紫色细纹西装,同色系的领带还未来得及解开,极其具有侵略性的双温莎结使得他比安琪所习惯的形象更为不易接近。
相处了十年,安琪当然明白汉尼拔如此姿态意味着什么。
“汉尼拔……?”
她不安地向他靠过去,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腿侧:“有什么问题吗?”
他终于转过了头。
汉尼拔轻轻舒了口气,几近叹息:“我在考虑将属于你的那份财产归还于你,安琪。”
“哎?”
安琪茫然地歪了歪头:“为什么?”
尽管安琪·莱克特的生父是一名疯子,可在他死于监狱之后,多少还是留下了点东西给安琪。加之她十五岁就开始登台演出,几年下来,也是积累了部分存款,安琪的大学学费便来自于此。
这些钱理所当然地是由汉尼拔代为掌管。
“你已经成年了。”汉尼拔说,“早在你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把你的财产还给你。”
安琪:“你替我保管,不是很好吗?”
回应她的是长到令人不安的沉默。
坐在沙发上的汉尼拔岿然不动,宛若一尊雕塑。他静静地看着安琪,直到她不安地挪了挪身体:“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安琪。”
他的语气沉稳又平淡,很难从中寻觅到感情。
“这段时间以来,我经常在新闻上看到你。陪伴一名政客出席于公共场合,并非容易的事情。但你做的很好,最严苛的媒体与评论人也不能对你指摘半分。”
说着汉尼拔抬起手,宽大的手掌轻轻抚向安琪的脸颊。当他的拇指蹭过她的肌肤时,安琪本能地阖上眼睛。
“你知道我只是为了接近我的猎物。”她说。
“我知道。”
汉尼拔点了点头。
“你付出如此之多,以至于抵达了一个连我都难以企及的位置。安琪,为了你好,我理应放手,让你达成更高的成就。”
“可是我不想要什么成就!”
安琪听明白了。
汉尼拔的话语仿佛触怒了她,年轻的姑娘立刻站了起来,垂在脚腕的裙摆因她激动的动作而扬起雪白的浪花。她站在汉尼拔面前,呼吸之间苍白的面孔镀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你还是,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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