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肆意妄为的惩罚,祁越的手腕被刚才扯下来的绷带绑在了身后,还未彻底放松的后穴很快遭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顶弄厮磨。祁越身上湿得浸过水一样,白皙的皮肤更像是带了潮湿的光晕。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脖颈弯折出弧线,没出息地求饶:“师兄……不要了……”
顾寒轻轻地笑了,一手托着祁越的后脑,一手抬起他的下颔,从下巴浅浅地吻到了脆弱的咽喉上:“不可以。”
祁越身体紧绷着,从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孟诗禅翻了翻药箱,又起身在桌上的药草边找着什么。孟初雪托着腮随着孟诗禅的走动转脸:“师姐,你在找什么呀?”
“合欢草,”孟诗禅把药箱合上,“就是那株带白色小花的,你见着了吗?”
“见到了,”孟初雪点了点头,“拿来煮药了。”
孟诗禅脑子飞快地一闪,还是难以置信地问道:“药呢?”
“给祁越哥哥喝了,”孟初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在等着夸奖,语气十分自豪,“师父说,合欢能让人看起来像生病一样。这样那个哥哥就会更加心疼他了,他就不会再难过啦。”
“……”孟诗禅噎住了。她看着孟初雪不解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爹他年纪大了,经常随口瞎说,以后我说的话才能作真。”
“哦,”孟初雪吐了吐舌头。
不会弄巧成拙吧?孟诗禅揉了揉额头。有什么能瞒过顾寒呢?
她把记忆还给顾寒时,顾寒淡淡地道:“告诉我他把眼睛换给我,也是因为这个吗?”
孟诗禅惊讶,却也不慌乱:“你如何知道我骗你的?”
“一个医者,不该对病人说‘也许’,你更不会说。”顾寒道。
“那你……还要他吗?”孟诗禅无奈地笑着道。
顾寒没回答,只是把那一小团泛着白色的光晕慢慢地覆到了心口。良久后,他望着窗外的银杏,低声道:“我的肖想,怎么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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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醒得比平常晚了不是一点半点,日上三竿眼皮被晃得一片血红,才睁开眼,接着便笑了。顾寒注意到他颈上可疑的红痕时神情微妙地移开了眼睛。祁越伸出胳膊捏着顾寒的下巴叫他转过脸来,上身凑过去亲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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