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在下已了解,王爷既然身体欠佳,不如请在下直接在府中调查。”凌王只好答应,自此暗室研讨只能转移到李清府中。
第三日,朝堂之上,沈澈站在百官中央。
“臣认为,罪魁祸首,便是王大人之女王清月。”
朝中的大臣都倒吸了口气,王泽祥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沈澈,你含血喷人,你竟敢污蔑我的女儿。”
沈澈轻笑一声,瞥了一眼凌王,抬手示意呈上证据。
刘瑞明看着那画了押的字,实在有些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沈澈将凌王府中管家的话几乎原封不动的向所有人重复了遍,接着说:“臣在锦妃房里找到了一张黄符,那张黄符气味甚怪,于是臣便拿回府中让医师查看,医师一看,便知那上涂有让女子滑胎的药剂。而锦妃在服了那黄符之后,滑下的,恐怕是凌王的骨肉。”
“单单凭这你就能污蔑我的女儿?”王泽祥冲沈澈喊道。刘瑞明示意沈澈继续说,沈澈就继续说道:“那时,我以为凶手是婉慧娘娘。因为那个道士是婉慧娘娘娘家的人帮她请的。而且,据王爷府上所讲,那天锦妃滑胎,跟随在她左右的除了下人,就只有婉慧娘娘。可是细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一个凶手,不太可能将自己在整个案件中暴漏的如此彻底,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婉慧娘娘只是一个内应,或者说,她是参加了这个案件,可她自己也对另一个凶手的目的不甚了解,只是一味的听另一个凶手吆喝。于是我找人模仿婉慧娘娘的笔迹朝她家中写了封家书,说自己只是在故意装疯卖傻,还望家父再将那道士请来,有天大的事要做。那封家书如今也在证据中一并成给了皇上。”
刘瑞明翻了翻,果然在里面,说:“不错。继续。”
“可是那个道士没有请来,倒是把锦妃的贴身丫环翠柳给请来了。那日,翠柳一人偷偷摸摸的在我信中所提的地点徘徊,我为证实心中所想,急忙抱来月公主,果然,月公主一看见翠柳便嚎啕大哭,眼里露出惧色。”沈澈顿了顿,“月公主怕的根本就不是谨贵人,而是她的贴身丫环,翠柳。然而翠柳又在锦妃身旁寸步不离,再加下人恶意相传,所以所有人都将问题看向了锦妃。”
于是那日,沈澈未向凌王说明,便急忙命人将翠柳捉拿起来押至沈府,进行审讯,小女子不经吓,一下子全招了出来,说自己以前是婉慧娘娘的奴才,有一次婉慧陪锦妃下棋时锦妃身体不适,婉慧娘娘就请太医给她把脉,太医看过后,发现是喜脉。这太医以前被婉慧救过,就长了个心眼,先给婉慧说了情况,婉慧就让太医说锦妃只是受了风寒,锦妃心地善良,就相信了。从那以后婉慧娘娘就强制翠柳不停打月公主,直到打得月公主一看见翠柳就不停哭闹,就将翠柳送予锦妃。而后造出那些流言让锦妃心生恐惧,直到请来道士,喝下事先准备好的黄符做的汤,滑下了胎。
“说到这里,恐怕各位以为罪魁祸首就是婉慧了,可是为什么锦妃死后,婉慧也疯了呢?”沈澈看了一圈朝上大臣。继续说,“那是因为婉慧只想让锦妃滑下孩子,根本没想害死她。所以心中愧疚,本身就过不了那道坎,那天晚上我们埋伏在婉慧娘娘宫外,发现有人鬼鬼祟祟打着灯笼在外面装神弄鬼,这才知道,婉慧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硬是被吓傻了。而那个人,已经承认了自己为王大人长女王清月所托,还说了王妃要借此除去两个眼中钉。所有的供词以及画押,现在均在皇上手里。”
凌王神色古怪的听完沈澈的话后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话:“原来如此,多谢沈大人,还,还不来人将王泽祥拿下?”王泽祥始终冷着脸,此时却是怪笑了一声,说:“看来当初的确应当除了你。”说罢袖中寒光乍现,一把尖利暗器从他袖中飞出,直飞向沈澈,沈澈与其他官员均还未反应,刘瑞明便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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