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宋和他老婆又咚咚地闹了起来。
老宋这对夫妻,比我和韩晓年头可长多了。他们有打有和,时不时地还重温鱼水欢愉。反观我和韩晓,早早地就没了声息。
结婚的反义词是离婚嘛?不是,应该是漠然。
所以,当我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听见隔壁老宋的床榻之响时,真是不由满心羡慕。共处了那么多年双方还能这么有精神,我简直想跟他们取取经。
“我签可以,”我对韩晓说,“但既然都不准备再结婚了,那么这场婚姻就尽量不要有什么遗憾。”
“什么遗憾?”
我笑:“你看——总是我们对老宋他夫妇俩有意见,还没让他们对我们有回意见。”
韩晓怔了半晌,眼睛里才慢慢显露出惊异的神色:“你什么意思?”
我心想:反正也要离婚了。
“我很久没睡你了。”
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这是她完全无法意料的危险境地,眼下我们仍旧是合法的夫妻,我的身体与她肌肤相亲,不论法理还是人情,外人一概无权阻拦。但韩晓的确没有这种心情,也许当她得知了我在外边的种种,于是从心到身都对我反感不已。
不过,那张我签了一半的协议还在手边,让她有几分迟疑。
在她迟疑的这个微小间隙,我突然翻个身,扣住韩晓的手。韩晓猛地挣脱,但我扣得很紧。她对我所有的厌恶在那一刻表露无遗,她决绝的样子让我甚至想起那些传说中的贞洁烈女。混乱之中,她挣扎得很厉害,甚至划伤了我的下眼睑。我错手甩了她一个巴掌,她这才一动不动。
后悔和愤怒的感觉一涌而上,令我更加肆无忌惮,拒绝回头。
直到最后,她的眼睛里只剩下屈辱和恐惧。
窗外月光很明,世界阒寂无声,岳母偶尔的咳嗽听来都仿佛惊雷。老宋那边静悄悄得,也许他和老婆正贴着墙壁,好奇的耳朵恨不得钻过来。
我一种野蛮的姿态占有了韩晓。她发丝缭乱,神情悲悯。
我折腾了没多少工夫便从她身上下来,但这却是有史以来我最卖力的一次了,动静大得也不管丫丫或者岳母有否听到。可其实我没感受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仓促和慌乱的心情灌满我的胸腔——就像我和韩晓第一次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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