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
调整心态过后一切变的不需小心翼翼,横竖都是自己想太多。Nick转身上楼,一边说道:「那好吧,我去睡了。你离开时把钥匙放桌上,开车小心点,今天谢谢。」
进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终于松懈下来,吃饱饭又吞了药,加上之前天天睡眠不足,此刻全身发软困的要命,Nick往床上一扑滚个两圈就睡着了。
赵以沐把碗盘收拾完成,拿了抹布擦擦桌子,没吃完的东西放回冰箱,关上冰箱门时看到磁铁吸了几张照片在门上,都是全家三人照,褪色最古老的一张Nick大概才十岁左右,一手拿着短笛,脖子上挂了奖牌,爸爸妈妈各站在他左右,脸上的笑容跟现在没两样,两颗晶亮的眼瞳像黑曜石。
再一张是大一点的Nick在台上拉小提琴,父母在观众席以他为背景自拍,脸上全是骄傲。
最后一张是Nick大概是大学毕业时,看起来和现在差不多,那时壮一点,穿戴全身学士服,左手揽爸爸右手揽妈妈,三人都笑到看不见眼睛,幸福感从照片里满溢出来。
三张照片记录了各个时期的Nick,从懵懂稚气到稳健成熟,不变的是带着温度的炙热眼神和足以扩散快乐的笑容。从照片还有客厅里放的一些奖状奖牌来猜,Nick大概是学音乐的?果然是艺术人。
碗筷收拾完成,赵以沐把抹布摊开披在流理台上,拍拍手,大功告成。好了,朋友应尽的义务都尽了。
正巧此時筱培打他手机问他回到家没?赵以沐据实以告:「台风天小杜没车,我送他一程,现在要回去了。」
讲完电话,赵以沐拿起外套往大门走去,经过客厅时往二楼瞧一眼,这眼看了有一分多钟,外头风雨呼啸凌厉。房子那么大,只有Nick一个病人守着。身为朋友,他是不是该上楼确认一下状况?
感冒需要多喝点水,他想带杯水去放在床头顺便看看Nick烧退了没,被子有没有盖好,有没有哪里难受?
是朋友都会这么做的…
赵以沐把外套放下,去厨房倒杯水端上二楼,楼梯一上来先看到一间书房…兼琴房,谱架上放着乐谱,还有特别放乐器和琴谱的柜子,原木基调的房间搭配藕紫色的窗帘,沈稳而柔和。
Nick房间的门轻轻掩着,赵以沐推门探头进去,Nick躺在一张深蓝色的双人床上,单薄的身体只让被子微微起伏,床头一盏小灯,宁静地流泄些许光明。
他拿着水走光线范围里,Nick整张脸有三分之二沉在被子里,他能看见的是撇墨般的剑眉跟拧着的眉心。赵以沐把水杯放在一旁,伸手摸摸他脑门,因为刚洗完碗手心冰凉,Nick轻哼一声贴上,眉结舒展,很舒服的样子。
赵以沐不敢动任他贴着,一手敷完又换另一手,Nick似乎烧退了但睡得很沉,怎么摸他的脸也毫无动静。
赵以沐就着微光环顾一下四周,房间里最大的一面墙也是深蓝色的,上面拉了五条白色棉线,像五线谱。棉线用小木夹夹了许多照片,风景照、人物照、天空照,Nick和萍水相逢的各地旅人合照,赵以沐找到一些印度的照片,但没有他们两人的合照。
赵以沐皱皱眉,他们唯一一张合照在他的相机里,瓦拉那西恒河日出下。他要把那张洗出来,也夹在这个五线谱上。
书桌收拾的很整齐,上面摆满房地产知识的相关书籍,重点的地方做了标示还圈起来,看来下了不少功夫。桌上有个相框,他拿起来看是两个男孩坐在河堤上的背影,其中一个搭着另一个的肩,照片有三分之二是大片蓝天,有人在蓝天上写了一行字:尚翩,我想给你一片天空,让你飞。
赵以沐面无表情的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直觉判定这是Nick那位干哥写的。
靠近窗户那面是整排书柜,书柜前放了张看书用的躺椅和立灯,一旁还放了小毛毯。赵以沐把床头灯关掉,将躺椅旁的立灯打开,他轻手轻脚的坐上躺椅,躺椅的角度和垫子都非常舒适,他无法抵抗的闭上眼睛,想说坐一会儿就离开,但没几分钟就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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