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将靠山坳的事一说,她就皱眉,“牛副乡长把靠山坳当成自家一亩三分地,谁都插不进手,你还是离那边远点,小心他跟你拼老命。”
这话也说得大了,李小满在乡政府算啥,说白了就一做事的,连公务员的编制都没排上,也就跟鲁上涛谭秘跟前能卖个乖,要搁古时,那就是个弄臣。
牛副乡长估摸也没把他放眼中,李小满也不敢到鲁上涛跟前编排他啥。
“那你觉着他在靠山坳不管不问的,这事做对了?”
李小满不满道。
“当然没做对,可这官场的事门道多着,”
文芸话说得重了些,“他是靠山坳出来的,他家老母亲还住在靠山坳,几个兄弟都在靠山坳村委会,你以为马葫芦做这些事他就没拿好处……”
“我草,我就说他不可能没沾腥嘛。你说那牛副乡长拿了多少?”
“要跟你说的一样,那少说拿了八千……”
“比马葫芦都差不了多少了,他能拿那么多?”
李小满很意外。
“你在办公室待的时间还短,以后你就知道了,别瞅这些干部跟那市里的干部比不了,可来钱的路子多的是,有好些都身家几百万了,那市里的科长好些都没他们有钱。”
文芸瞧他好像还在纠结,就点他额头说:“这事你别去想了,你要犯傻搞举报什么的,你看鲁乡长不剥你的皮?”
“咋个鲁乡长要剥我皮?鲁乡长也跟这事有关系?”
李小满这回是真吃惊了。
“你咋还没懂呢?牛副乡长是鲁乡长提拔上来的,他要出事,这鲁乡上脸上能有光?你你也是鲁乡长点的将,你俩闹起来,谁赢谁输都是自家狗咬狗,让人家笑话的事。到县里开会,那些外乡镇的见了他,还不得取笑他,那他回头不收拾你收拾谁?”
文芸细心的教他这些官场里的道道,看他低头思索,也不打扰他,就去灶房拿了碗吴月芝留灶上的豆浆,坐在门槛那喝起来。
拿石磨子磨的也有说道,青石的,黄石的,白石的都不一样,这黄豆也有讲究,磨出来的这味道就不同,比五叔那的还好喝。
想这小鬼头真是命好,吴月芝这样的俏寡妇都能跟他,也不知上辈子做了啥了不得的大善事。这全天下的运气好像都集中在他身上了,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帮他。
连这官场的诀窍都慢慢的教给他,他才十八呢,天晓得再过十年能咋样。
想想那时都四十多了,文芸就有些感慨。
“那靠山坳这回亏是白吃了,”
李小满细细琢磨后,苦笑说,“理都没法说去。”
“也不是这样说的,要是那马葫芦犯的事大了,别说牛副乡长,就是鲁乡长都护不住他。李四海咋倒的?那不是贪了大钱吗?几万块的算个啥事,马葫芦也肯定不止这个数。可也不会太多,李四海是账本被拿到了才人脏俱获,可这也是钱财上的事,不好说。要是犯了刑法,死了人,那就谁都护不了了。”
李小满挠头:“还能送个人给他杀不成?”
“哎,就等着吧,也不能你想他死,他就真去杀人了。”
喝过豆浆,文芸那嘴是还挂着些白沫子,李小满就牵过她手,将她揽到怀里,用舌头去舔她嘴唇。
“你瞎闹个啥,让吴月芝回来瞧见了咋办?”
“能咋办?那不都是一家人吗?”
“去你的。”
文芸被他嘴着豆浆又甜,就觉着他那嘴也甜的,就伸出舌头去搅他舌尖。两人抱在院里嘴了好些时候才公开,看她一脸的陶醉,李小满就笑。
“咋越瞧你越年轻了?”
“还能让你越瞧年纪越大?”
文芸白他眼,就去吸了口豆浆,拿嘴送给他。
白浊的豆浆在两人嘴里倒来倒去,倒也不觉得腻,就是好玩。
等闹了一通,李小满就拉她进屋里,吴月芝的床上头绣着鸳鸯戏水,一瞅就是当初结婚时留下来的。连山叔也是个讲究人,成亲这被褥啥的都得做上一套。
他死了,这被褥也没扔掉,就继续用着。
上回来这儿,也就躺这床上。日起来也没半分愧疚,人都死了,日他媳妇那有啥的。
被他推到床上,文芸就爬起来,她还要脸面,说啥都不能在吴月芝的房里做那事。
李小满就只好跟她到客房里,她脱掉外衣,刚要解奶罩子,他就将昨天在市里买的奶罩子拿出来。
“你咋还给我买这个。”
“你不喜欢?”
“哪能呢,瞧着挺好的,就不知号对不对。”
“我也不懂,那店员问我,我也不知咋说,就在那衣架子上比了下。”
这套边的内衣一穿到文芸身上,李小满就眼前一亮,这咋说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啥样的人穿啥衣服。
瞅着文芸这一穿,咋的就比她原来的诱惑力提高了老大一截。那边,那缕空缝隙里露出的嫩白,跟那黑色的内衣相映成趣,真是太诱人了。
不消说的,那大枪一下就笔直了。
“这胸罩紧了些,你以后得买大一号。”
瞅着将一对**挤得饱满的上身,文芸刚要将它脱下,就被李小满给拦住。
“脱啥,不许脱,今天就穿着它玩。”
“你还有这嗜好?”
文芸横他一眼,也就放下手,瞅他下头肿涨起来,伸手往下一掏,掐淄感到还有些余力。
“我帮你嘬下……”
心结打开,老周也进去了,文芸就想好好的快活快活,到底是三十多的女人,啥没见识多,一蹲下,就把那东西给掏摸出来,在手中摇了下,就搓弄了几番,便放嘴里塞。
要死人了!
李小满全身哆嗦,感到气都快被吸没了。
东婶跟赵秀英也帮他嘬过,连柳嫔都被他逼着嘬了回,玲玲也不例外,可这嘴上的功夫,那情姐算得上一流,可接着就是文芸了。
她那舌尖像是带着电流,往那枪尖那一转悠,就让人失魂,那嘴里又暧和得很,比那下头还管用。那不是控制力好的,下头也不能想缩就缩,想松就松,可这上头,那谁都能控制住不是。
要死的是文芸那嘴竟然半边冷半边热,也不她咋做的,好像天生就这样。
回想起来,就是嘴她时,那舌头进去,也是温度不一样。
左右有着十来度的温差,也不知是身体有毛病还是啥的。
可就是这样,被她抵来左边又抵去右边,便像是在桑拿里的热水池跟冷水池里来回跳来跳去,就是那啥的**九重天,也跟这比不了。
那毕竟是先用暧的,再含着冰块来凉的。
这交替都有时差,可这……这他娘的还要人活不了。
李小满咬牙在坚持,就是日过这样多的婆娘,也没这般难忍的时候,可他还得忍。
这咋说不得要男人的脸面吗?要不到几分钟就完事,那还能做人?何况这还不是在下头完事,这可是上头啊,就那嘴里啊。
坐在床沿,几乎都没力气了,李小满总算知道赵秀英她们的感觉了。
这还没完事呢,就像是脱了力,要等完事不得少活好几年了。
他不知道的是,文芸也挺吃惊的。她那口腔的事她也知道,去二院检查说是冷热不均症,是千万人中才有一个的。
她自己的感觉不大明显,可就是吃东西的时候,左右口腔才有明显的差异。
跟老周处时,他可没这待遇,是先前那男人了,被他逼着做这事,才发现这奇特的妙用。
那男人连半分钟都没坚持淄完事了,可是……这都快十分钟了,李小满还没事,反倒是越来越硬实了。
这小鬼头真是个奇葩,文芸想着就转换得分外勤快,想要让他快点了事。
她今天不想让他日下面,她那里又肿起来了,这小冤家的,做起事来都不知道疼人,就想着自己痛快,卯足了劲的冲刺,倒是他那手法……哼,自家也有本事。
可是……半拉钟过去了,李小满还没要完事的迹象,倒是文芸那嘴都麻了。
口腔里两边的温度都快一样了,这该死的小冤家咋还不完呢。
李小满却越来越难忍受,他一边享受一边在抵死撑着,为李庄男人的最后一分脸面,咋的都要撑过一小时吧。
要文芸知道他在想这个,还不跳起来就踹死他。
跟着李小满又想到边的去了,这只要思路扩散,是个男人都知道会是咋回事,那大枪不单没完事的迹象,反而有点变软了。
文芸都快哭了,这叫咋回事,这嘴还对付不了他了?自己还主动帮他嘬,就想显摆这个来着,谁知这小冤家像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塑像,死活都不肯解决。
没办法了,最后一招。
文芸张大嘴,一口鲸吞,李小满哧溜溜的吸了口气,真要死翘翘了,都快被她给嘬到没顶了,她那下头还没那般深呢,这上头咋就能……突然像是能感觉到她那嗓子眼在动弹,一张一合的。
这可真是神仙都受不了,李小满长吸口气,憋住,憋住,咋得也要再守十分钟。
“不成了!”
李小满猛地按住文芸的脑袋,长呼一声,就全身抖动起来。
过了半晌,文芸抬起手,一脸笑意的擦着嘴:“咋的,你还是不成吧?”
“都四十多分钟了,是谁都不成吧……咦,文姐,你这嘴咋肿起来了?”
文芸一惊,找到面镜子就去瞧,就见她那上下嘴唇就跟挂了两种香肠,她差点厥过去,这还咋见人呢。
“我回去拿药酒,文姐,一天就能消了,你别打我……”
李小满像做贼心虚似的跑出院子,就往家跑去,半道遇到黄木匠搬着屏风,就跟他一块去家里。
黄桂花还在做针线活,一瞅黄木匠搬着屏风,就把院门拉开:“你咋一个人搬,不叫俩闲汉?”
黄木匠苦着脸说:“嫂子,这屏风我都没赚到钱,再叫闲汉,我不得亏死。”
“少废话,快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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