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深井要靠粗杆子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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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深井要靠粗杆子捣

妙雪的厢房是独间,这种待遇在整个奉士庵中除了红字辈的四位师太,就只有她跟妙安有,连妙音那样受红珠宠爱的女徒弟都没份。一张案几,摆放着香烛,供着护室菩萨,白纱罩着的单人木床,一个花架子,两张椅子,房间也不大。

妙雪怕极李小满,在红珠先前鼓励的眼神,虽有些明白这都是佛祖的考验,却心头还是怦怦作跳。不说她这打型在奉士庵中诵经拜佛,连铭山都没下过几趟的小尼姑。

就是那山下的年轻女孩,十六七岁的年纪,跟李小满这恶狼一样的男人独处一室,心肝儿不颤才怪了。

李小满倒也不性急,拉她在那木椅坐下,瞧这奉士庵虽说财力有限,这两年香火钱多起来了,但这房间还是摆设单调,就那红珠的禅房,也不见得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无非都是简单的一些寝具,那木床上的被单瞧着都蒙了一层的灰,想必是用了许久了。

平常天气好时倒也会拿到外头晾晒,除个螨什么的,但终不向苦心大师那大悲寺,一年一换,他那禅房更是又大又繁华。

几张以前禅宗大德的画像更是挂在墙头上,还有那禅宗里有数的字画大师的真迹。哪样拿出去不得卖个好几百万的?

红珠那比不得,妙雪这边更是空间窄小,窗户又对着的地方光线不佳,有些气闷。

瞧她低头在那搓着僧袍,嘴里还在默诵经文,心头就好笑。

拉扯过来,身体轻颤,想是害怕到了极点,李小满也不管她,就沿着僧袍一路往上,在她那滑腻异常的身上游走。

不消多时就将她的僧袍全都除下,那深红色的内衣便跃入眼中。

四排扣聚拢挤压着她那雪般白嫩的胸肉,中间那道深遂的线条,让他想伸出手指去划弄。结果他也这样做了,手指沿着那黑线上下的动着。

妙雪羞得眼泪都快要潺潺流下来了,她个性本就害羞,这奉士庵中平常连个男香客都少见,能放进来的无非都是些早已丧失了男人功能的糟老头子。

要不就是那宗教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还不就是这铭山的一些管理人员。哪会遇见过李小满这样年纪又轻,那做起事来又无所顾忌的疯子。

虽知道是佛祖拿来给自己渡劫的磨难,可那双手,也太可恨了。

那般的轻薄,就是那山下的女人要发疯吧?

腰身下那小内内也是一般的成套深红,上头还有一圈的透明色泽,让她那腰胯在那小内内上有些若隐若现的。

到底才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有一些的婴儿肥,肉也还没紧致起来,就是掐她那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还能拉扯起一些肉儿来。

便越是如此,越让李小满兴奋不已,这般的柔嫩,是红珠那些女人未有的。

那腰上的小赘肉,摸起来就让人来性致,更不提那摸着的时候,妙雪那俏红着的脸蛋,真让人有种想要捧在怀中亲吻的念头。

想着便就去做,李小满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手掌一边在她的腿上抚摸,一边就亲吻起她来。

贝齿怎的都肯张开,手指都抠到了掌心中,那种羞耻让妙雪真想一头撞死在大殿上,可她还是在忍。

这是磨难,无论如何也得忍过去。

师父都鼓励了,他也做了这些事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

咬着那红润的嘴唇,李小满实在无法将舌头探进去,就在她的脖颈后的穴道上摁了下。

妙雪顿时全身一抖,像是被电电中,嘴也跟着一张,李小满就趁这机会要伸过去,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就要骂娘。

“你咬我做什么?”

“我……”

舌头被妙雪结结实实的咬了下,好在那地方非常敏感,舌骨反应也快,就缩进了口中,这才没让她一口给咬下来。

吐出半截瞧着还红了好些,万幸没出血,说话也含混起来。

妙雪看他那舌头肿涨的模样,就憋不住想笑,那挤起的脸蛋,真是柔媚到骨头里。跟红珠那种妙媚却又是两种极端,瞧得李小满一呆。

她那脸便更是红烫的低下来,李小满就拿手沿往着她的胸罩边缘往上一推,将她那团丰硕直接握在手中。饶是她在尽力忍耐,这种按握也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那声音就往是从全身上挤出来的一样,一喊出声,就绕梁不绝于耳,让李小满全身都酥麻了下。

那鸟杆子更是立时便硬得像是擀面杖,挺着威武雄壮的杆子头抵在妙雪的大腿内。

仅是贴着她那门户外,便令她感到那股灼热有多强,顿时双手又要合起来。

这一合可就挡住她胸前那股旖旎风光了,李小满哪能让她这样做,手往她那胸前一叉,就将她的手给格挡住,也更加卖力的揉弄起她的饱满来。

妙雪虽是处子,可那般的揉弄,也令她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想要抵挡,却是没力伸手,更想着这佛祖的磨练说什么也得“身受之”,才能立地成佛,就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

李小满抚着她胯骨,便将她的内内给脱下来,瞧那绝妙之处,却是毫发不生。

没瞧出这妙雪还是四大奇之中的**,那地方也是**白皙,半点都没那些上了年岁的女人的那般黝黑。

瞧着就让人有想要亵玩的感觉,手指轻触,妙雪便全身往后一缩,可跟着就被李小满的手法弄得气喘起来。

呼出的浊气都喷到李小满的脸上,香甜好闻。

这妙雪红珠师徒也都是一个样,不单是体香沁人,就是那口气那嘴中的津液,也是一样的甜而不腻,让人一闻就有种想要吸入怀中的感觉。

身上衣物早就扔在一旁,妙雪眼角一瞥那鸟杆子便心跳加速。

她是不大知这玩意儿能拿来做啥,却也知道这是那要人命的东西,是个秽物。

也是那些师叔嘴里说的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特别是红苕师叔还说过,这男人跟女人有啥不同,就是那下头那棒槌。

这棒槌若是生得好,那能捣得女人生死难了,要是生得不好,那能让女人恨死。

可具体哪样才算是生得好,红苕师叔可没跟她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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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瞧李小满这鸟杆子,妙雪心中却想这算好还是不好?多半是好的吧。

这思想才移开一些,就被李小满趁虚而入,嘴中的津液被他吸到嘴里,那股清甜让他以为在喝农夫山泉。

一但张了嘴,又怕再咬中他,就只能张着,丁香小舌被李小满那粗长的舌尖给不停的磨蹭,没得几下,便让妙雪喘气如牛。

老那样张着也费力,还不说这**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愉快。

比她第一次通读《金刚经》时的那种快活还要快乐十倍,腰身又被李小满给握着,轻轻一抚,但让她全身通电。

“恶……鬼……”

嗬,跟红珠也一样这样叫我了?不给你一些惩罚那还了得?

将妙雪给摁倒在床上,手指在她那门户外不停的摁按,她那嘴咬得更紧了些,那种像是来自身体深处愉悦,让她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又害怕被人听到,只能强忍耐。

直到李小满将那鸟杆子慢慢的捅到她的下头。

“恶鬼,好,好疼……”

汗珠大颗的从额头上滑落,眼睛都被汗打湿了,那手指更是直接抠进了李小满的肉中,而李小满也在流汗。

饶是他功夫深,也怕变成绣花针。

这口井不单井口窄,就是破了那井盖,那井道也是窄细得很,勉强推入,便卡在那里进退不得。里头倒也有些潮润了,但这时候,一摩擦,那些潮润还顶个屁用。

早知道带润滑液来了,李小满心想那润滑液倒是放在车中有,可这进退维谷的时候,难不成还跑去车中拿?

这就跟那好不容易把妹子泡上突然发现没带套,跑下楼去买,上来那妹子就不让碰的男人一样悲催。

就这样僵着,瞧着妙雪那雪白的脸颊上滑着汗,那精致的五官蹙成一团,李小满就轻声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恶鬼,好痛……”

李小满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要说这**这事,他也做得不算少了,可谁想到这回会难成这样,总不能还能预料到妙雪的这下头的通道窄得跟那羊肠小道一样吧?

试着轻轻动了下,那感觉就跟拿着胳膊去磨墙一样的,难受死了。

妙雪更疼得快要昏厥过去,李小满更不敢乱动。

但这样趁在那里也很耗体力,偏李小满还不跟一般男人一样,这要是旁人,那鸟杆子早就一软滑出来了,可他还是硬绷着撑在那里面。

这可要人老命了,李小满和妙雪都在滴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适应下来。

她那地方还像是在呼吸一样的一下收紧一下放松,这样喘息,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更觉得逼仄。

难不成就跟那狗**一样,这样抽不出来了?

才想着,就感到那下头好像宽敞了些,李小满就试着用力。

“好,好了……”

妙雪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蹙眉抱紧李小满……

床单上的绯红被妙雪拿了剪子剪下来收起,李小满看她拿剪刀还吓了跳,以为要剪他鸟杆子,看是剪被单才松了口气。也是,这东西每个女人一辈子就一回。收藏一下,也不说是要这点血梅花,而是想要收个念想,收个回忆。

妙雪做完这些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不动了,李小满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恶人,你害了我……”

等李小满要出房,她才张开。

又叫回恶人了,看来她还不算太生气。

李小满推门出到禅房,就瞧见红珠在那走廊尽头在数着珠子。

“我在帮妙雪祈福,我知道你在跟她做什么,那次我也受尽了苦头,她年纪小,怕是更受不了……”

李小满老脸一红,嘿笑声就抱住她说:“那边素席做好了没?”

“好了,你别抱我,恶鬼。”

红珠挣开了脸上挂着一股严肃,跟着就走到后头去了。

红苕红楚也在,李小满入座,她俩就瞧这能将红珠说服,在奉士庵里随意走动,就跟在自家里一样的男居士。红楚对李小满没啥好感,红苕眼中却尽是好奇。

她模样长得还不差,但也就中人之姿,难得的是她那眼眉中尽是眉意,瞧起来就跟那站在**门口搔首弄姿招揽恩客的小姐一样。

眉畔还有颗**痔,一瞧就不是正经人,李小满听过她的墙角,也清楚这红苕是啥货色,就没跟她说啥。体力消耗也大,刚在妙雪身上双手撑着等她适应可花了好些时间,就埋头吃饭。

“李居士是公务员?”

“嗯。”

“做啥官的?”

李小满瞅了红苕一眼,这尼姑问这做什么?

没理会她,红苕就冲他抛媚眼,红珠和红楚都在低头吃饭,没看到,李小满就歪嘴,加快速度吃饭。

吃过饭,他就开车回家去了,那红苕是个浪荡货,骚性得紧,那就算了。要是长得漂亮,身材还好,李小满也不介意跟她日一回。

可偏就是长相身材仅是中等偏上,吃多了山珍海味,也不会想去吃那野菜梆子。

冯小怜盘腿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小满没回来,她就在楼下吃的快餐。

“跟二妮通过电话了……”

将遥控器放下,她就靠过来,吃着李小满买回来的熟食,一脸的依恋。

越是出事才越知道李小满的珍贵,平常嘛,把他的好就当成是驴肝肺了。

李小满瞅她那张清丽出尘的脸颊笑了笑,便抱着她在沙发上滚起来。

……

“这佛像可真够大的……”二妮吸了口气,站在重新盖起来的延寿寺大殿前。大型的起吊机已经将用黄绸子包着的佛像给吊在半空

中,正准备要放在大殿正中。

等佛像放好才是开光仪式跟将大殿封顶,苦心了了红珠都是一袭正式的袈裟站在殿外。

市里的好些领导都来了,电视台还要直播这次的盛况。

李小满拉了二妮一下,两人退到后头瞧热闹。

“你说拿这铸佛像的钱去救人多好?”

施瑶光冷不丁的说,她在人群中极扎眼,那黑色束身马甲,饱满结实的大腿,跟那皮衣皮裤,橙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艳光四射,艳丽绝伦。

“那你拿出同样的钱来救人吧?”

余媚瞥她说,她也是一般丰满圆润的女人,一袭军装,更添娇媚,短发齐耳,英姿飒爽。

她俩倒是早就认识,却是在过完年才知道都被李小满那坏家伙给睡过了。

“我可没那钱。”施瑶光瞟了眼跟二妮站着的李小满,心想晚上他邀着自己跟余媚在度假村里开庆功会,他庆他的功,邀她俩做什么?

“你没钱才怪了,谁不知你钱多得没地方放了。”

余媚说着就转身往山下走去。

岳波看着那佛像放稳当了,就一拍手说好。

“这是咱们黄港今年的大事,军子做得不错。小满呢?”

练如玉挤挤嘴唇:“跟二妮走了。”

“光还没开,他跑什么?”岳波好笑说,“难道怕开光后,会把他那心术不正的玩意儿变小了?”

“你胡扯个啥?”练如玉拧了他一下,“他俩说去逛一下后面的峡谷。”

“随他吧。”

李小满拉着二妮来到那杜先生掉下来的峡谷里,这边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光。下边有条小溪,弯弯曲曲的,里面还有些野鱼。他随身带着一把小手刺,就让二妮瞧着,跳到溪里,用那手刺没花什么工夫,就弄上来几条大鱼。

“这溪比想象中的还深,你别下来了。”

看二妮要动,李小满就喊她,将鱼抛在岸上,才瞧出是这边特有的一种野鲫鱼,个头很大,一条都大约有一斤七八两,用来炖汤是再好不多。

就从旁边的柳树上扯了根柳条下来,将鱼都串编起来。

二妮笑嘻嘻的要帮他提,搭在身上了不怕脏。

本来就是乡下孩子,可不在意这个,就是走着,二妮就说起清明的事来了。

“到时回一趟李庄吧。”

眼瞅着都一个学年快过去了,李小满也很习惯在黄港的生活,李庄那边发展虽快,可说起生活便利来,还远比不得这城市里。

从峡谷走出来,就开着车去度假村。

“给我蒸两条,烧两条,”李小满将鱼递给服务员,就走到余媚的身边,“余姐咋了,好像不大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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