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春仪给摁在墙上,她那手还往下头去掏,李小满实在受不了,将她给推开,就一脸难受的喘着气。:这压抑欲望的事他做不来,心头就想一横,将这刘春仪给日了算球。难不成她还敢跟鲁上涛去说?
是她主动勾引的我,这说出去,那鲁上涛会给她好脸色瞧?
这才想着,刘春仪就咯咯的笑说:“你是不是动心了,我就说嘛,我这样的女人,哪有能忍得住的。你要想在这里日我,那就放开手脚,前怕狼后怕虎的算个啥?”
就是神仙也要被他激出血性来,李小满冲过去将她衣襟一把撕开,就瞧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狂咽口水。要说模样,刘春仪着实不赖。
就她那肌肤摸起来也是顺滑得紧,那腰肢**哪样都不输人。
便是她那笑起来的样子,也娇媚得很,那股浪劲更不是男人能吃得消的。
她还在笑着:“你就不怕撕了衣服,我出去没衣服穿了?”
“我还拿不到几件衣服给你穿?”
李小满喘着粗气,被这样的逗弄,他哪还能按捺得住心中的那团邪火,摁住了她就使劲往她那**上抓。使足了劲,刘春仪吃痛的喊:“你抓太大力了。”
“要是力小了,你又要说我没力。”
刘春仪被揉得整个胸都变了形,瞧着像是一团面。
被他摁在地上,也不嫌脏,就这样的像八爪鱼似的,双手双腿都盘在李小满的身后。
那模样差不多跟那发情的母猪一样了,眉角含春,又像是被关在女子监狱里好些日子没碰到男人的**。
就是李小满见过女人,也忍不住大力的蹂躏起来。
季敏张昭他们在外头等了半天没见人出来,她就说去看看,可别出事了。
文芸拉住他俩说:“你们先回去,我晚些跟刘副主任坐野车回去。”
季敏一怔,张昭就想少搭两个人还能省些油,就拉着她先走了。他这心里还盘算着,能跟季敏坐一辆车,那在夜路上不定还能说些贴己话,把她给勾搭过来。
文芸走到包间前从窗外往里一瞅,这心都跳了出来。
那个小鬼,咋还是不听劝,硬就跟这个刘春仪给搞上了。
这窗帘也没拉下来,这要被人瞧见怎么办?
这时从外头走过两个人,文芸就挡在窗前,咬着牙想办法。
木已成舟,总不能闯进去吧,被那刘春仪给瞧见更是麻烦事,只能先把这事给瞒下来再说。
就跑去找玲玲,拿着些东西把那窗台挡上,还再三叮嘱她,这事不能外传。
玲玲这心里都腻味得紧了,这死小满,前头还说要去找我,这就跟办公室里的女人日在一起了,像个啥话。
文芸也不知这个小女老板也被李小满日过了,就拿了张椅子坐在外头,耳朵听着房里传来的喘息,她就咬着牙想等明天找李小满的麻烦。
刘春仪被脱了个精光,那躯体整个裸出来,李小满就说:“鲁乡长好大的福气,刘副主任,你这身子可真算得上……”
“还说个啥,还不赶紧的。”
刘春仪可不想那口花花的说话,也不等李小满去抠弄,下头早就潮润了,拉着他那鸟杆子就往里捅。
便是进去半截,她就眼睛一翻白,要死过去了。
“乖乖哟,你这东西咋个长的,比那大黄瓜都大出一圈来,你还要人活不要了?还不动,死小鬼,还要我帮你啊?”
李小满嘿的一笑,就大力动起来,这一弄刘春仪那叫声便无法压抑。
“到底是年轻人,这就是带劲。”
说来刘春仪也才二十四五,李小满小他没几岁,可她一向就这样说话,在那中心小学里的好些不良少年都被她勾搭过,但没几个有胆子真跟她做的。
李小满不也就是高三的学生,她这说起来也就顺嘴。
“看我把你弄个死的。”
翻弄过来,就来了个老汉推车。
按住刘春仪那白嫩的臀部推个不停,刘春仪大叫一声,差点就晕死过去。
这哪是人能受得了的,那就像是在她身后给安了个大棒子,在不停的推着她的身体。
叫得浪了起来,文芸听得就牙齿咬得响响的。
死骚货,跟鲁上涛有一腿就算了,还要勾上李小满,看他不把你捅死。
那东西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消受得起的,文芸想到第一次被李小满弄得欲仙欲死,连半分力气都没有的嘲,那脸上浮起一丝讥笑。
刘春仪倒适应得快,没捅得几下,就享受起来。
屁股蛋子摇得极勤快,那腰肢更像是股动着的风车,不停的打着转。
这一来李小满也加快速度,也不想那《春事荟》里的章法,就埋着头使劲的干。
一时水花四溅,将这地上弄得脏兮兮的。
刘春仪那下头水也多,像是潮沼一般的粘乎。
弄得一阵,连白沫都出来了,倒把李小满弄得累了。
要将她给扳过来,让她来个观音坐莲。她倒是好,按着手死活不要动。
“哪有你这样享受的,光知道省力气,我这都快要脱力了,你要不来上头,那我这就走了……”
“别!”
刘春仪这就在快要大爆发的当口了,哪能让李小满就此离开,硬着头皮坐在上头,就感到这整个心都像是被捅穿了。
扶着那下头的鸟杆子,好不容易的全都没下去,她的嘴就张着老大,吁出一口长气。
又停了好一阵,才慢慢的动起来。
这一动就要了她的老命了,那鸟杆子在后头还好说,这一坐,使上力可全都没进去了。
那哪是人能享受的,简单就像是那拿了根加粗的长甘蔗,又要大力士全力的往里去捅。
刘春仪全身都是汗,这才没多久的工夫,她就不知失神了几次。
跟鲁上涛那老货哪有这样的享受,那都是她在动的多,也是她在叫唤的多,最多也就是几分钟就完事了。
最讨厌的是他那东西还半软不硬的,原来那没治好倒是好了,全都是软的,也没啥用。帮他嘬也嘬不起来,不能用,那还好,也不会强求。
自己回家拿根黄瓜去完事,现在呢,他那东西能用了,可就那模样,瞧着就倒胃口。
这倒好,总算找到个能够使用得上的东西了。
这哪还能忍住,便不管这在何处,这地上有多脏,都全力的发起浪来。恨不得将这大半年来的骚味都一股脑的全都使出来。
李小满却叫苦不迭,她那地方不算大,也不算太小,水多按理说应该也是能顺滑进去,可她那地方很短。
他这头又长,可就要了命了。
那一捅下去,就让他那地方有种不能捅完,还留一截在外头,而她又硬是要坐下来的那种快要折断的感觉。
“你别全都坐下来,我那地方要断了。”
“我也要断了,我的心要断了……”
草!这是一回事吗?
看她还在抚着胸在那发浪,李小满就将她给翻过来,来个最正常的姿势。
这样他能控制,那就好得多了。
没得几下刘春仪就完事了,李小满也很快就交货。
就想惩罚这个骚娘儿们,还能真用心去做?
瞧她拿着衣服在穿,那衬衣着实被撕了成了破烂,就厚着脸皮跑出来,要去找玲玲去拿,看文芸就坐门口,小脸一红,憨笑声,就去拿了衣服给刘春仪穿上。
文芸自然躲到一边去了,她可不想让刘春仪看到她在听门。
“行啊,小满,以后你春仪姐有事没事就来找你。”
刘春仪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李小满却歪歪嘴,感到快要成为她的那啥了。
将她送走,看她穿着玲玲那短了一截的衬衣,又怕她半道上出事,可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说啥?我是没忍住,还能让鲁乡长知道这事?”
文芸拿指头在他额头上顶了几下,就叮嘱他几句,也招了一辆野车走了。
玲玲跑出来就笑:“你们也真是的,那地上都是油,也能做得下去,我可真是佩服死了。”
“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事还不能让二妮知道。你得帮我瞒着。”
“这算啥,只要你没事过去我那边就成。”
李小满回家就洗了个澡,那是包间,那地上不知有多少的呕吐物跟油渍,这身上都是味儿,得洗干净了才能上床。
这还在洗着,那边二妮就来找他了。
“听说你们政府办在玲玲那聚会?”
“是啊。”
“那你咋不找我去?”
“不好呢,都是政府办的领导,是帮领导做的接风宴。”
“噢,那你晚上还帮我复习吗?”
二妮搓着衣角,她也想跟李小满能考上同一所大学,可她上的那学校教的本来就跟高中不大一样,等于是要在一个多月内重新学习高中三年的课程,她没啥信心。
“哪能不复习?”李小满绷着脸说,“就在这儿复习。”
将门给掩上,就给二妮开始讲课,李小满记忆力超强,讲课的方法也很特别,就是直接让她去背习题。遇到公式也用背的,她的脑瓜也不算太差,这一个多月,也不用做啥的,就直接背就好。
到时三本是一定能上,二本就要麻烦些,一本嘛,那就要等待奇迹了。
花了两个小时,这才结束,李小满又听她背了一遍他教的东西,等看她背的一点都没错过,就握住她的手,要教她些高深的东西。
“你要教啥,要到炕上去?”
二妮也不傻,被他拉上炕就满脸通红,要跳下来,被他死死抱住,就挣扎说:“你不许做那事,我妈说了,一天不嫁给你,你就不能做。”
“那不把我给憋死了?”
李小满在刘春仪那打了炮,这早就吃得半饱了,就瞧着她过来了,又缓了两个小时,早就又有些想要。抱住她就伸手往那汗衫里摸。
也只能摸到些柔软的粉团边,再想往死摸,二妮就死活不让。
“你连我下头都抓过了,我摸你下**能咋了?”
“你这个坏蛋,我那天是被你骗了。”
二妮跟他闹了通,这粉脸通红,盘着腿坐在那儿,俏丽无双。
“你瞧你,那咋能说是被我骗呢,那是你自愿的。”
“才不是。”二妮瞪他眼,就气呼呼的说,“你要再闹,我不理你了。”
“成,不闹了,就抱着成了吧?”
二妮点点头,让他抱着也没啥。
双手环在二妮的那小蛮腰上,手掌就搭在她的大腿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消多时,那手掌就热起来,两人体温都有些升高。
“你咋就不能好好的?”
被李小满的大枪顶在臀缝里极是不舒服,那玩意儿也太大了,这要滑下去,就整个占据了臀部跟炕床的空间,将她的那地方塞得满满的。
“我咋没好好的了,我就抱着你,我啥也没做啊。”
“你这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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