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偷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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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抄写写都习惯了,李小满憋了气,写得龙飞凤舞的,比往常快上一倍。等宣传口号都给写完了,就把纸都摊放在桌上窗前,瞅着抱着茶碗子在喝的杨素素。

阳光从窗口处洒下来,照她头脸上,有层柔嫩的光芒,映得她那张脸蛋比平常都亮堂一倍,嘴唇淡淡的红,润得像抹了油,轻轻张开,咬住碗沿一口吞下,模样娇媚得紧。

麻痹,真想让她那嘴子给含弄下头,李小满在心里暗想。

李水根这时进来,瞧着满屋子的大字,就乐:“咋没去乡里?”

“我倒想去,被人拦着了,这不帮村里写大字吗?可要误了乡里的事可咋办?”

李水根斜瞥了下杨素素,知这俩就是八字犯冲,也没拿李小满的话当回事,乡上真有要事,你还敢不去,杨素素能拦得了你?脑中还寻思咋给他俩缓和,这老闹腾也不是个事。

“你妈等你回家帮掰蒜,你先回去吧。”

杨素素等他一走,就把茶碗子一放,跟李水根说:“村长,你家这小满太不像话了,我让他帮村里写个大字,他说要嘴我才写,这才多大就这样,那长大还得了?”

李水根想笑,娘的,我都想嘴,何况是我儿子,你这女大学生也太实诚了,这话能跟我报告的?

安慰得她几句,就把大字给贴到牌子上,一共四块,道口、村头、村尾,跟那青龙山上都得立一块。后头还有得写,像是老井那头,竹林里头,都得安上。

忙活得好久一阵才回家,李小满掰了一盆子蒜头,黄桂花要拿它们来做腌货。

把剩下的交给李水根,李小满说有事,就跑黄木匠那头去了。

“你给五叔做过木夫人?”

“你说这事,我就想起来了,你那天一走,我点了点数,你是不是顺了根走?”

“屁,我要来做什么?捅**吗?”

黄木匠一想也是,就没计较,说起给五叔的那根来了。

“他给我比划了通,说是做给五婶的,我就给他做了根,都还弄了阳刻,上了好漆,咋的?你撞见你婶子用了?”

李小满一翻白眼:“你才撞上你婶子用了,我就问下。咱家要做个大屏风,放院子里挡煞用,你晚上过去量一下。”

“那成,好事啊,我就想水根大哥做村长了,咋屋里没个摆设还成?我给你打八折吧。”

说好这事,李小满就跑吴月芝那,打算试试她那红樱桃比赵秀英东婶的咋样。

一进院门,就听到个男人在说话。

“姐,你这家大业大的,我来帮衬个咋了?你一个女人,顾得过来吗?这李庄的男人有哪个是好东西?原来那鱼塘不让李四海给黑去了,你还指望他们能给你好?先让你把这家业做大了,再把它都给弄掉,你连哭都没地儿去哭。我来帮你忙,那还不是为你着想?自家兄弟,难不成还能害你?”

吴月芝瞪眼说:“你姐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成天就跟乡上的人耍钱,就不知道帮你姐的忙,现在你姐鱼塘拿回来了,又养起了王八、鸡鸭鹅的,眼见好日子要过上了,你就知道过来了,是不是耍钱又输了?”

“还是咱姐清楚咱,那乡上的滑三耍钱不地道,玩黑的,出老千,我跟他玩抓子数单双,一把玉米粒下来,他手缝里都夹着几颗,就等着变数。我输了给他小一万的,他还放话说要把咱家那辆拖拉机给扣了,我没法了,才跑来找你。都自家姐弟,姐你不能看我被人砍了吧?”

话倒说得明白,也没啥遮掩的,吴月芝知道自家这弟弟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小一万,在娘家那也算是大数。既恨他,又想家里就这男丁,那拖拉机要被抢走,这弟弟也没个吃饭的家伙,心里虽不满,也只好去屋里拿钱。

前脚进屋,才将钱匣子打开,就被人从后头抱住。

“谁啊?要死了?!”

“你不能把钱给你这弟弟。”

李小满不知啥时翻墙窜进到屋里,抱住她就说,“这毛病惯不得,他有个拿钱的地方,以后还不得越赌越凶?你还能一直给他钱?”

“那咋办?那台拖拉机可是他吃饭的家伙,被拉走了,他连饭都没吃的。”

吴月芝一脸愁容,李小满就嘿笑声:“那有啥,他要没饭吃,你供他个饭还供不起?小一万,你拿给他,他转身就又去赌。你也知道这耍钱的人心思,有钱了就想翻本,哪会拿去还钱?”

“那要不给他,那滑三找上他咋个办?”

“那滑三我来解决吧,你让他也别来你这做事,把他轰走就成了。”

吴月芝信服他,转身出来就随便说了几句,将弟弟赶跑,回转到屋里,还没问李小满咋个解决,就被他摁倒在地上。衣服扯开,嘴就往红樱桃上一咬。

“你真要死呀,疼死我了。”

李小满牙口在上头转悠,抬头见她俏脸泛红,就笑:“总算找到个有嚼头的了,秀英跟东婶那都太软了,一咬下去牙齿都能咬在一起。”

听他这说,还真怕他咬到底,推着他起来,把奶罩子就扯下来。

“我今天来事了,不能跟你睡。”

“我就咬咬,睡个啥,我还得回家做些事。”

“做啥事?”吴月芝问。

“嘿,等老黄过来量个尺寸,我家准备做扇大屏风,哎,你这咋流血了?”

吴月芝低头一瞧,就急起来:“让你咬的,哎呀,我得去拿些药抹一抹。”

把樱桃咬出血来了,李小满也怪不好意思的,帮她抹了药,就跑回家。

黄木匠已经来了,跟李水根在屋前说话,一人夹着根烟,工具都放在他脚边的木头提箱上。见到李小满,李水根就把活交给他,去村委会了。

这边马上要收灌溉费了,除了那些租给米业公司的地,其它的都得一户户上门收,总有钉子户要他亲自去谈。

“这不能高出院墙来,也不能比门高,还有,你家打算拿上啥木料?”

这做屏风的木料直接关系到价钱,少了不行,多了也不成,最后还得上漆,好漆能保固防腐,这摆院里的,那日晒雨淋的,要是差些的漆可不行。

“你瞧着来吧,铁梨木我看就行,你要上太好的木料,咱家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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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黄桂花给拾了两颗果出来,洗尽了要递给黄木匠。

“谢谢嫂子,那我就按铁梨木的价来给。”

摸出计算器就跟李小满算钱,黄桂花也不懂这儿,拿了果就回屋去做针线活了。

“咋要五千,老黄,你坑别人咱就不管了,你刚坑村长家,是不想又被赶出李庄了?”

“小满,你这话说的,我坑谁还能坑咱村长?我这就是实价了,你跟乡里找木匠做,那活不好不说,给你偷工减料的,你想想吧,做回来没两天就垮了,你想找人都找不到……”

“别废话,你说打八折,我瞅你这价,打个六折都合适,三千,你要做就做,不做我真找乡上的人做去了。”

“一米八的四扇屏风,三千,小满,你别太那啥了。”

“切,你就不怕我把你跟你那小姘头的事说出去?”

哟!还忘这茬了,黄木匠立马满脸堆笑:“那成,就三千,回头做好了我再跟你收钱?”

“还想提前收钱?你是活回去了吧?”

一脚把黄木匠踹走,李小满也跟村委会去了,他可没心去瞧李水根和杨素素刘明德谈农家乐的事,直接绕到楼上去了。

文芸那门虚掩着,李小满就支开条缝,眼睛立时直了。

就瞅她就穿了件薄纱睡裙,粉色的,里头呢,紫色的内衣,那造型,绝对没瞧过。光是用看的,就让他那柄大枪很不自在的乱摆着。

本来是歪到左边的,硬是支起个老大的帐篷。

嗬!

文芸还撩起睡裙就在床沿那坐着在修脚指甲,啪啪的指甲响声,李小满的心都热起来了。

完了,她又把床上的蚊帐给松下来,人缩在里头,在那昏晕的眼光下,又带着股朦胧美。

跟着,文芸拿手揉起那她团雪白细嫩的胸来,嘴里呜咽的发出些低沉的呻吟声。一只手更往在下头,在那黑森林的神秘地带抠弄。

我草!

活不了了!

李小满猛地推开门,床上的文芸就吓得俏脸一白,跟着看他将门反锁上,裤裆那笔直的一柄大枪,脸又泛起红晕来。

她也没留意门没关好,让李小满有机可趁,撞到里头来。

想起他那能把女人祸害得不像话的驴玩意,心更是怦怦乱跳。等他跑到床前,一脸哀求的说:“文姐,你咋就这么迷人呢,我瞧着这心都快跳死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吧。”

唉,咋个说这村里孩子就淳朴呢?说来说去就是想摸一下,要是别的男人,那还不上来就要日了?

看他眼睛里那团火焰,文芸这心也瞎跳得紧,想着让他摸下也没咋的,猛地想起在班车上的事,这家伙,那手也是个祸害,摸得不好,我就……

“文姐,我一瞧你就像胸中有一团团的火在烧,你要不让我摸,我都能烧死了。”

文芸心里一软,瞧这孩子憋的,他才十八吧,这就正值青春期啊,要一直让他这样憋着,都会出事了吧?

低头一瞅那裆部,眉毛就乱跳,这家伙,那宝器都硬成这样了,可见真是憋得不成了,要再不让他摸一摸,那他要到外头乱来咋办?

想着,就微微一点头,李小满顿时跟头小老虎一样的扑上床。

掐住文芸的睡裙就是一掀,手往她那桃源处探处。

一碰上,文芸就像被定住似的,不会动了。

她想让李小满最多就摸摸**,那都算是开恩了,哪会知道这在她眼中懵懂无知的少年会直接直奔她那要命的地方去。

那秀蓖不说,又窄得很,几乎根本就没办法遮挡,被李小满手指一勾就歪到一边,摁到那地方就捣弄起来。

文芸心像被啥给击中似的,一下就全身一抽搐,狠狠的机灵了下。

那地方碰过的男人一巴掌都能数完,可哪个会那**法。

桃源那也有两处穴道,还都是要人命的,李小满一放手施为,文芸就失了魂似的,抓着被角放在嘴里咬住,哪还能把持得住。

原想让他摸一摸了事,这下可好,摸得她都欲罢不能了。

不消几下,便潮润起来,挂着晶莹的露水。这时,李小满才往上寻她那傲挺的两团雪白,跟着又是一通**法上去,让她几近着魔。

“小满,你是要你文姐死了是吧?你这该死的小混蛋,你……”

嘴里好半天才吐出这半句话来,可文芸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那点矜持,在李小满将大枪掏出来后,全都消失不见。

“你这玩意儿是要把你文姐弄死是吧?咋个长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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