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爱甜喃喃道。
她把手圈成一个喇叭,朝江对面大吼:“都是骗子,想家?穷了才想家,病了才想家,死了你才想家!”
春风得意,你就只想去长安喝酒看花。
楚爱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声音低了不少,“海桑都说过了。”
海桑说了,江听到了。
有人看到了。
他住的酒店离这里很近,下午在处理罗明轩的事……罗家知道是褚望秦给上头施加压力,气得恨不得把他抽筋刮骨了,一边不得不低头求着,一边在背后使着绊子,妄想把罗明轩保释出来。退一万步说,就算保出来,在褚潇的打点下,报刊、新闻、新媒体全网推送,他‘强|奸|犯’的名头是摘不掉了。但褚望秦想让他在里面好好待着,所以……他就得好好待着。
褚望祺跟褚珲提到这事,一向对褚望秦严厉的男人却叹了口气,摆摆手:“让他去吧,现在是七月。他总要有个出口。”
褚望祺沉默。
七月,于整个褚家,都是特殊的月份。
因为对于褚望秦来说,他在这个月惹事的概率,较往常都要更高一些。
今年他有了出气筒,还顺道给褚望祺的工作腾出路来,让罗家自顾不暇,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了。
褚望秦在酒店待够了,出来晃了两圈。结果遇到暴雨倾盆,他的烟很快被雨打灭了。褚望秦没有再抽,只叼在唇边,刚要拿下来,抬一抬头,就看见了有个人影在大声吼着什么。
他没听全,只听到那句‘死了你才想家’。
估计又是哪个丈夫出轨独自神伤的已婚妇女。褚望秦既不想淋雨,也不想在这继续听别人的私事,抬腿就要走人。结果走出几步,褚望秦定睛看了看,觉得不太对。
楚爱甜失神落魄坐回椅子的时候,褚望秦认出来了。
这不是听别人私事的那个事儿精吗?
怎么觉得最近处处是她?
褚望秦飞快皱了皱眉,心里飞快拂过一个想法,这人不会准备在雨夜跳江自杀吧?
死倒是没问题,但是别在他面前啊。他是报警还是当没看见?关键是……为什么偌大的观景平台,只、有、他、们、俩、了??
褚望秦转了方向,准备自在悠然的离开,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他上楼梯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扭头扫了那个长凳一眼。
……mmp。
褚望秦望了望天。
妈的,他瞎看什么!
那女的还真走到栏杆那了……
褚望秦迟疑了0.5秒,还是撑着栏杆飞身跳下去,省去了走阶梯的时间。
他冲到栏杆旁,把楚爱甜打横抱起挂在肩上,一个字也没说,直接往回走。
楚爱甜一句卧槽:“你他妈谁,扛老子干嘛?!”
褚望秦抽了抽嘴角,嘲道:“小姐,这是我该问你的吧?你要死能不能挑个没人的地?”
“谁要死了??”楚爱甜咦了一声,对方声音好熟悉,于是犹如一条贪吃蛇的终极闯关,强行扭了身子和脖子,看到了男人精致凌厉的侧颜。
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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