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去浴室洗澡的,可看着C站在花洒下满脸潮红地掰开自己的臀肉清洗时,他没忍住把他按在全身镜前又做了一次。
他承认他有些过分了。明知道老男人脸皮薄,他还把他架在洗手台上,边干他边让他看镜中的自己。男人窘得像只煮熟的大虾,连脚趾头都冒出羞红。脸快埋到胸口,浓密的睫毛不住颤动,一副饱受欺负的可怜样。
从浴室出来,C两条腿都在打颤。他又累又困,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在那儿,犹豫地看着B。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他有自知之明,B跟他上床,纯属压抑许久的欲望作祟,没有别的意思。
B听了他的话,莫名有些烦躁:“还走什么,就在这儿睡。”
C惊讶地看着他。
“不睡就算了。”
B皱着眉,径直去了床上。他盖上被子,看也没看C一眼。
然而,他虽然闭着眼睛,但耳朵一直在留意身旁的动静。听到床铺下陷的吱呀声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C累得很,几乎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B听到清浅的呼吸声,他直起上半身,看了眼B的睡脸。
自己大概是魔怔了,明知道这个人是多么较真的性子,还又跟他上床,又让他跟自己睡在一起。
难不成,因为一时不忍,而对这个人……
B没法控制自己往下想。
因为怜惜或者内疚的情绪,而对一个人动心,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被C知道了,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兴奋?激动?还是不敢置信?
想到C可能会有的表情,B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仔细想想,似乎也不坏。
B轻呼了口气,在C身旁躺下。
清晨,两人几乎同时醒来。
C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到B怀里去的,他尴尬地退开了一点:“早啊。”
B揉了揉睡眼,懒懒道:“早。”
看着B赤裸的胸膛,C不自觉联想到昨晚两人肢体交缠的场景。他耳根一热,赶紧起身找自己的衣服,刚穿好长裤时,背后便响起B的声音。
“喂,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试试?”
B的语气随意,仿佛谈论天气一样寻常。
C愣了几秒,转过头看着他,露出苦笑。
“如果是因为可怜我,或者觉得歉疚,你没必要——”
B堵住他的唇,他在C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看着他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B是认真的。
C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他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有了感情,也不想去深究这份感情的来源。可怜也好,内疚也罢,至少他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C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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