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裙,袖口到肘间系满了彩带。他睁开眼的时候她离自己很近,当时不知怎的就扯下了她的一根彩带握在手中。
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彩带,君南夕只觉得一阵阵暖意涌上心头,嘴角忍不住沁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当时他虽然昏迷着,但还是有意识的。他听到了她的话,她说她不喜欢轻易放弃生命的人,还说在她眼中的君南夕不是那么懦弱的人,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他听着这些话,欣喜又焦急,他很想告诉她,其实他不是那种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让她不必难过。
可是最震撼他的却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她说,如果他去了,大约她也好不了了。
他当时听着,心都揪起来了。那时他就在想,是啊,如果他去了,又有谁能能确保她一生安乐?
尽管他做了安排,但之后没有他看着了,中间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这么一想,他对之前做好的万全的安排竟然变得不确定起来。所以他想赶紧好起来,这才唤起了他逄勃的求生欲/望。
想到这里,君南夕叹息一声,手一伸,从床头拿出一封他之前已经写好的信,这是他去了之后替她安排的后路。他打开,认认真真地读了一遍,然后撑起身子下了地,把信凑近烛台,让它点燃。
当信的最后一角化成灰烬,君南夕微微一笑,眼中尽是释然与坚定:既然不放心别人,那就自己来守护她吧,努力活着就是。
下了朝,殷慈墨神色平淡地回到殷家,外人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正压抑着胸口的怒气。
直至入了大门,她的脸才沉下来,暴怒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跟在她身后的丫环更是大气不敢出。
直至入了书房,把摆放在多宝阁上的一排花瓶全砸了,她才喘着气坐到椅子上,“告诉我,那个蠢货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慈墨的声音一落,一个暗卫出现了,操着没起伏的嗓音把调查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最后问了一句,“主子,还需要把屈中郎救出来吗?”
“这等蠢物死了活该,不必管他。"殷慈墨冷冷一笑。
暗卫犹豫了一下,道,“主子,我们发现这件事中隐约有谢家的首尾。”
“好,谢家当真是好样的!”殷慈墨咬牙切齿,“咱们走着瞧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犹豫的脚步声。
殷慈墨示意暗卫开门,暗卫开了门后便消失了。殷慈墨发现来找她的是她放在嫡母院子里的一个二等丫环,当下一个冷眼过去:“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那丫环缩头缩脑吞吞吐吐的。
砰!一只茶杯朝着那奴婢的门面扔了过来,随即殷慈墨暴躁的声音响起,“没什么大事还不给我滚!你们是猪吗?一点小事都要跑来问我,你们那份月例是不是也一并给我算了!”
“奴婢该死,奴婢没事了,奴婢告退。”那丫环说完,落荒而逃。
殷慈墨看着那狼狈的身影,冷冷一笑。
只是殷慈墨没想到,不久之后,她会无比后悔没有问清楚事情便把那丫环打发走,只是那时情况已经变得很棘手了。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