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他是她的青涩梦境,她是他的懵懂心事。他们,心里眼里都只装得下彼此,山盟海誓,生死契阔,约好了永生不易的。
可是,新婚洞房花烛夜,他就将她送上了他大哥夏候钰的床。
任她被夏候钰强占玩弄,几年不闻不问。任她顶着夏候诀的公主妻之名,却在大伯夏候钰的床上妖冶绽放。
那个戍边北镜的虎狼之将,那个阴险狠辣的大伯夏候钰,在床上做尽折辱之能事。几月不见,从北地回来后要先闻她的身,像一头狼一样,匍匐在她身上,从头闻到脚,甚至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都不放过。
只要闻到陌生的气息,就以各种羞人的姿势折腾得她,跪地求饶。
流言,关于她的流言,从她嫁进夏侯府就没断过。
而,那个原本要护她一世周全的驸马,夏候诀,又在干什么呢?
跟烟柳巷女子厮混苟且,不过几年光景,一个又一个纳进了新婢。
只要是他相中的婢子,几番嬉闹调情,几番推拒还迎,就纳进房内,胡作非为了。
这世间男子,皆是薄幸的吧?
可笑她当年,还傻傻地为了这个将她送给别人肆意享用的驸马,不顾父皇和母妃的反对,执意弃守公主府,就带了两个贴身丫鬟,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夏侯府,任人宰割。
“公主,薛姨娘又送药来了。”丫头绿鄂在西淳莹耳旁轻唤道。
“扶本宫起来。”西淳莹有气无力说完,丫头红夙赶紧在她身后置了个玉枕,让她歪着身子强撑着斜靠上去。
“这会子,府里上下都该忙着置办喜宴,还劳烦她亲自上门给本宫送药,有心了。”西淳莹说。
“有什么心,不过又是个来狐假虎威的狐媚子。如果那女人胆敢再拐弯抹角地挤兑殿下,看我不撕烂她的嘴。”红夙愤愤道。
只是初来乍到,忌惮点皇族的威望。一旦风向变了,府内那些个见风转舵惯了的,处处捧杀、打压她们主仆三人,天天添油加醋宣扬公主跟侯爷、驸马那点事,变着法子将她家公主糟践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而公主殿下,她们可怜的主子,满心欢喜地嫁给驸马,却被侯爷蛮横强占了,私底下又吞了多少心酸泪啊。
红夙一直记得,那一年寒冬,仲冬前,侯爷又去了北胡戍边,驸马任她们自生自灭,等皑皑白雪笼罩整个侯府的时候,全府上下连最下等的杂役丫头都发了两床过冬的棉被,还有好多崭新的棉服,却偏偏她们星梦阁什么都没有,平日里克扣她们的份例,缩减她们的用度也就算了,这么冷的天,让她家从小就矜贵着养大的殿下怎么熬?
后来还是几个低等的,心善的婆子匀了三条破棉被给她们,还拿了些破旧的棉披风,绿鄂那丫头又不知道哪里弄了三个暖婆子,时不时还能弄来点炭火,才熬过那个漫漫长冬。
可公主双手、双脚还是生了冻疮,疼得几乎走不了路,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才慢慢好转。
整座侯府的人,都逮着侯爷到北胡戍边的时候,以各种龌龊手段可劲地欺负她们,言语上的挑衅侮辱还算轻的,后来竟连府上杂役粗使丫头都能找着什么不入流的由头拿公主殿下撒气。
这些年,各种蛇鼠虫蚁总是莫名出现在公主睡塌前,各种莫名的落水、刺杀、毒害、遇险,更是数不胜数。
还好,公主命大,才能次次都化险为夷。
都知道,驸马弄进来的那些个姨娘,个个都自甘下贱,想爬侯爷的床,
却无法得偿所愿,视公主为眼中钉,肉中刺。
但独得侯爷“专宠”又怎样呢?
夏侯钰就是个只贪图床底之乐,压根不管人死活的禽兽,而她们家公主,名头上是驸马夏侯诀的妻子,却只跟自己的大伯有夫妻之实,早就为世人所鄙视和诟病。
虽然侯爷雷霆手段严密封锁了消息,可府上那些人,个个都是人精,大伯跟弟媳长期逾矩不轨,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所以在府内,压根没人当公主是主子,连奴仆都算不上。
既然如此,绿鄂就自己去跟府内管事纠缠,去争去抢该有的分列;而红夙,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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