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相当繁琐的手术程序,15小时后,骆迁被推出手术室。
最开始的恢复期是最为煎熬的,面部的水肿及术后的同感让骆迁一度数个晚上无法入睡,但又经历将近五个月,他的面容算是完全消肿,而他也能用一种客观审核的眼光来面对自己这张看上去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新脸。
☆、涨潮05
每天早上醒来都需要潜意识做一个完整的自我认知,骆迁经常会习惯性地揉搓面容,因为手术需要衔接的面部神经并不可能完全恢复到原先般完好,大部分时候,触碰面部皮肤只会留下一些微弱的钝感。
手术完成后,应酒歌刚开始也有些不适应,但后来那张面孔被骆迁重新赋予了一个熟悉的身份,他也慢慢接受下来。
捐赠者的家人在第一次会见骆迁时显得百感交集,仿佛看到自己亲人重生般挨个儿拥抱了骆迁。
经几人介绍,骆迁了解到捐赠者生前是位工程师,为人正直,除了身高没骆迁高以外,声音和性格都和他有些相像。
骆迁也表达了自己的复杂心情,他不知道这种境况下到底是该说感谢还是该哀悼,毕竟自己拥有这张再造面孔的机会是一个人献出生命后“贡献”的。
接下来没在A国休整多久,骆迁便决定跟应酒歌回去,不过也就是回国前的一周,他得知了一个让他相当意外的消息。
邵彦东拿到签证时已经是申请日期的11个月后,期间他想过要换中介申请,但工作上和家里的数重事宜耽误了他的各种预期。
A国的小签审理速度通常在半个月到两个月间,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己签证的审核速度异常缓慢,邵彦东询问了中介,得知自己的申请能下来已经是奇迹,因为签证官怀疑他的旅行意图有移民倾向。
心急如焚的邵彦东虽然在此期间频繁联系剑星雇员给他留下的应酒歌联系方式,但多次没人回应。
铁了心要找到骆迁,邵彦东耐着性子等到最终签证批下来,向公司申请了特殊假期,第一时间便登上前往A国的飞机。
没有在语言方面有特殊准备,更没有提前研究应酒歌和骆迁所在城市的任何信息,邵彦东“裸奔”上阵。
以前坐个两小时飞机他都难以忍受,而这次的跨洋飞行愣是耗去他将近十一个小时的生命,让邵彦东几乎当即便将“飞行”从出行方式上彻底划去。
抵达A国后,他用不算熟练的英语勉强应付了边检官,拿完行李后站在机场天轨站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继续给应酒歌的邮箱和手机发消息。
似乎是RP大爆发,邵彦东落地后向应酒歌发出的第一条短信便有了回应。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信息,邵彦东一阵苦笑——
“本人?”
无奈摇首,他暗忖就算他真是什么诈骗集团,问出这种话也不可能得到真实答案。
“是。”
这句短信发出去大概等了十分钟,邵彦东便感到自己手机震动起来。
瞅着屏幕上那陌生的手机号序列组合,邵彦东皱着眉接起。
没来得及换号,他一边下意识想着这国际话费的可观性一边犹豫着这么多年没跟对方联系,第一次便以这种方式沟通,似乎有些尴尬。
按下接听键时,他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了那个有些沉重的“喂?”。
“彦东。”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唤出自己名字时,邵彦东一时有些感慨。
回想着最后一次听对方这么叫自己是什么时候,邵彦东沉默了几秒,回应:“是我。”
“你有微信么,加一个。”应酒歌那边声音很嘈杂,像是在什么车站,要求得很干脆,“我定位。”
“微信?”邵彦东有些意外,“——你们这儿也用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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