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骆迁并未认同他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闻言,意外的顾宇锋转头看向骆迁。
他想开口重新提醒对方要去面对邵家人的风险,但斟酌了一番,他又作罢——
如果是他自己深爱的人,他大概也是无论如何没办法坐在旁边干等别人通知消息的。
顾宇锋本还想再让骆迁在病房里休息着恢复一下元气,但那个全身心担忧着邵彦东的男人已经完全坐不住。
催促着顾宇锋带他去,骆迁带着一颗紧张而忧虑的心往邵彦东所在病区走。
两人在抵达手术室外的转角时,顾宇锋抬手拦住了骆迁。
转角另一边坐着邵远升和邵父邵母,邵母在邵父怀里低声啜泣,邵父和邵远升都是一脸苦大仇深,面容阴云密布。
这个时候让骆迁过去无疑是雪上加霜,顾宇锋顾及着双方情绪,让骆迁远远坐在转角另一边,这样他既能第一时间得知邵彦东消息,又不至于激起邵家即将崩溃的情绪。
众人就这么从上午十点多一直等到将近午夜,手术室上“手术中”的提示灯才终于暗下。
主治医生出来时,疲惫不堪却异常担忧的邵家人一拥而上询问情况,坐在远处的骆迁要不是被顾宇锋死死按着,也几乎要从转角冲出去。
手术完的邵彦东相当虚弱,已经被送入重症监护室。
医生表示如果对方能撑过这紧接着的24小时,有生命危险的系数就会降低很多。
邵家人在重症监护室外望眼欲穿。
邵母已经完全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在走廊里直接嚎啕痛哭;邵远升对自己相当自责,看着玻璃另一边的亲哥全身插满各种各样的管子,想到对方车祸前自己还向对方说了那么多狠话便后悔地用手使劲抽自己耳光;邵父一直沉默不语,表情肃穆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重症监护室中的邵彦东浑身被各种纱布绷满几乎看不出人形。
骆迁站在走廊转角边朝那边远远张望,注意到邵彦东空荡荡的右胯|下方,心痛地几乎立刻便满眼泪水。
好不容易等邵家人暂时离开去买些吃的撑一撑,骆迁便和顾宇锋快步冲到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外。
满脸是泪,骆迁一边压抑着抽泣一边摇着头默念:“彦东……对不起……对不起……”
顾宇锋在旁边实在看不得大男人的眼泪,心酸地用手拍着对方后背,难受道:“不是你的问题,别太自责。”
“如果我当时和他一起在车里等救援,现在就不会是这种情况,车子重量就不会改变,彦东也不会——”
“如果你和他一起在车里等救援,你俩现在都不可能还活着。”顾宇锋在来医院前已经从处理交通事故的消防员那边打探到了当时的情景,径直打断骆迁,“当时如果不是你去给那个货车司机发信号,邵彦东的车就不会刚好只蹭下去一点点,掉在下面很近的一个土坯平台上。以那个货车的车速,足以把你们的车直线撞飞,越过那个土平台,那样就是直接掉到山崖底,车里的人更没可能生还。”
“我如果拽着他让他先出来的话,车子就不可能把栏杆挤断。”骆迁垂眸看着地面,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不堪。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想了。”顾宇锋抬头,皱眉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邵彦东,“这世界上最没用的词就是‘如果’,别用这个绑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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