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连嘉澍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埋怨我管你了,连嘉澍,你和那个杂货店老板一样是不折不扣的下流胚子,脑子就只会想火热的夜晚。
“小画眉。”
“闭嘴。”
她都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了,可神奇地是她一点也不想从那种框固中解脱出来,甚至于她心里隐隐约约在等待着。
那隐隐约约的等待让她无所适从,导致于嘴里一刻也不能安静,一些话不经过大脑张口就来,具体说些什么她也没什么概念,逮住就说。
比如——
“小画眉,我们好吧。”
“我们不好还能吵架不成。”冲冲说出,脑子似乎被塞进一团乱麻。
“小画眉,我们像男人和女人那样好。”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难不成你不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吗?”
浅浅笑声从耳畔晕开,之后,是叹息声。
“小画眉,我想和你共度很多很多个火热的夜晚。”
骤然间,后脑勺似乎被哪个坏心眼的家伙大力敲了一下。
“连……连……嘉……嘉澍……你……你……不要……不要说话。”一段话就这样被硬生生拆成好几段。
“好,我不说话。”他的手形成覆盖之姿,包裹住她的手。
时光似乎被凝固在这个只能容纳一个人身位的小巷里,云上云下,斗转星移似乎和他们无关。
他在她耳畔:
“我们都知道,一些东西已经悄悄改变了,虽然,我们都不知道那些被改变的东西是什么,但我们都知道,我们和从前不一样了,我们……也回不去了从前。”
“以后,小画眉和小法兰西只玩一个游戏,只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
要不要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好吗?那个游戏是不是会延续到他们死去的那天?这些念头从离开胡西昂就开始折磨着林馥蓁。
回到蒙特卡洛两天了,她还是被这些念头折磨着。
夜深人静,站在窗前,把脸埋进水里,躲进被窝里,甚至于连梦里也在想。
怎么会不愿意呢?怎么会不想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呢?怎么能不想,怎么敢不想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呢。
但是——
嘉澍没有允诺那个游戏要玩一辈子,没有允诺从此以后,一辈子他们就只玩一个游戏。
一辈子和嘉澍玩一个游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游戏,这才是她要的,她所想要的,她渴望要的。
因为太渴望了反而害怕,要是玩着玩着嘉澍忽然不玩了,那她要怎么办?
她会不会也像妈妈一样,看着结婚录影独自哭泣,包里终年放着阿司匹林。
她憎恨那样的妈妈,她接受不了自己最终有一天变成自己憎恨的模样。
嘉澍只给她一个礼拜的考虑时间,她多要几天都不行。
“林馥蓁,我只给你一个礼拜考虑时间,如果到时你还不能给我正确答案的话,我们就回到从前的关系,我说到做到。”这个坏家伙语气一丁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很明显,他看准她拒绝不了他。
从胡西昂回来的第四天,林馥蓁接到兰秀锦的电话,兰秀锦在电话里传达的内容让她暴跳如雷。
“妈妈!兰秀锦女士!没人稀罕你头顶上的圣母玛利亚光环!没人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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