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理由。”陆饮冰凤目通红,问。
“因为我是奸细。”
“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一丝一毫想到过我,我那么信任你。”
“想过。”
“那……”
“我来不及想那么多。”夏以桐淡淡地说,她的眼睛里平静无波,像是一口枯井,已经被太多复杂的情绪给熬干了,看不到愧疚,看不到不忍,只有一片荒芜。
装作不爱一个人有多难呢,不难,放弃自己就好了。
结束吧。
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她的目光望向帐顶,纱幔是月白色的,她记得荆秀有一回也穿过这样的颜色,那是什么时候啊?铃铛声打着晃儿从漫长的记忆长河中浮上来,悠长悠长,是了,那是四年前,她有一回从荆秀的床榻上起身,在镜前替他束发,一时兴起,将长发打散,披在身后,又挑一件月白襦裙,腰上一圈儿俏皮的银铃铛,软声央求着他穿。
“陈轻,”荆秀无奈低笑,“这是女儿家穿的,我如何能穿?”
“男装我可穿得,这女装你为何穿不得?”
“罢,你说如何便如何,只是,我只可在这房里穿穿,万不会出门的。”
“好好好,快穿上。”
银铃儿随着转身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她轻轻感叹:“你穿女装可比我好看多了。”
“休要胡言。”
“我以前说你貌美如花,尤胜女儿,你气得将我推进湖里,现在缘何不气了?”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啊,莫说让我穿女儿裙装,就算是叫我……”后面的话被清风听去,无端惹了面上桃花。
想来恍如隔世。
夏以桐闭上眼睛,将细弱的脖颈朝陆饮冰的手掌送去,嘴角平和,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等待着她的却不是预料之中的死亡,而是滚烫灼热的温度。
夏以桐愕然睁开了眼。
秦翰林捂着胸口,手指死死地攥着衣服的下摆,柔软的布料给他拧成了一团,全神贯注,屏住呼吸地看着监视器。
嘶啦一声——
陆饮冰一边粗鲁地咬着她的嘴唇,一边伸手将她外面那层衣料撕去,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撕毁了外衣,又去撕里面的里衣。
夏以桐觉得口腔内的所有空气全都被对方猛烈地掠夺走了,她一只手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搂住了陆饮冰的脖子。
秦翰林:“停,撕得太温柔了,不够野性——”
他眼神示意,一名女工作人员从篮筐里拿起一件新的里衣送过去。
重撕一遍。
一连撕了三件衣服。
秦翰林终于站起来,说:“饮冰你今天怎么那么放不开呢?还是没吃饱饭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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