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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怎么对她好,满足她所有的欲望。后来想想,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呢?可是,我才发现,这已经和喜欢你无关了,我变成了一个傀儡,受她的控制,也许我不喜欢你也不会怎么样,可是,如果我不听她的,她就会想办法去伤害你,我怎么能让一个无关的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褚林的神情像是在听一个故事,与自己无关,但是她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脑子里不停的想:这不可能,那不是杨雪,陈尽梵继续说着,他始终没有再对视褚林的眼睛,“但是一毕业,我就想方设法离开了D市,她找到过我,我问她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她说,‘就是好玩,把不爽撒在你们这些凡人身上,我觉得很满足,就算你和褚林没有关系又怎么样?我可以让你们有关系,你不是喜欢她吗?’说完她就笑了,那个笑声我现在都记得,特别可怕,甚至每天夜里闭上眼睛我都能听到……”

“陈尽梵,这个故事编的太过了!”褚林半笑不笑的想要阻止他滔滔不绝的编故事。

“褚林,这不是故事。”陈尽梵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的眼神是有温度的,紧盯着褚林的眼睛,“因为你,我才会遭受那些!”突然变得有些恨意,“我恨过你,我本来早早可以告诉你这些,但是我没有,这些折磨着我的事情我希望同样折磨你……可是当我得知我的病的时候,我不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太累了。”

“我不相信,杨雪不会那么做。”

“她不会怎么做?不会伤害你还是不会伤害我?她谁都会伤害!她恨你,她对我说,她就是看不惯你那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去博人怜爱,你记得你的毕业论文被人调换的事吗?你以为是谁做的?就是杨雪,那件事害你差点被学校除名,你不可能不记得吧!”陈尽梵说着有些不自己的颤抖着。

“不可能,你不要再胡说了!……”褚林已经有些动摇了。

褚林质疑的声音被陈尽梵骤然打断,“你不相信我你总相信你自己!你不可能不记得大二那年冬天下着暴雪你突然病情发作,你仔细想想发作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你过马路的时候一只猫被飞驰的车子撞死了,你以为那辆车是谁开的?你以为那只猫是哪里来的?你以为你在路边突然病情发作,杨雪是恰巧路过吗?她说去找人帮忙然后呢?你等到她了吗?……”

“你够了!不可能,我不相信!……”

“你等到她了吗?!……”陈尽梵的声音提高了两个分贝,“你等到的是你晕倒在雪地里,你等到的是醒来的时候□□的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边,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男人叫什么,他叫……”

“你给我闭嘴!”褚林咬着牙镇定下来,低吼着陈尽梵,陈尽梵得意的一笑,像是早就料到的结果,终于目标达成的得意。

“我都要死了,我带着这些恶心的记忆这么多年,终于要死了,我没什么可怕的,也没必要骗你,你好自为之。”陈尽梵走的时候撂下了一句,“杨雪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褚林从她的记忆力零碎的拼凑出陈尽梵说的那些事情,那只突如其来被一辆车子猛烈撞击而飞出好几米的小猫,是花白色的,不知道为什么,褚林会清晰的记得这个;还有她瑟瑟发抖的站在雪地中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杨雪,她微微一笑,那样的笑像是错觉,然后神色紧张的说着什么,然后在褚林视线模糊之前消失在了白色的有些刺眼的雪光之中;再然后,便是那个场景……那个她死都不愿意想起的场景,甚至比萧诗儿和林菀梅的离世更让她痛苦的场景,那个曾经发生在萧诗儿身上的场景……

但她不会选择去死,她不想到了另一个世界遇到萧诗儿的时候对她说:“诗儿,我和你一样,选择了自杀。”

褚林突然回忆起,那件事之后,杨雪似乎心情一直不大好,因为那件事,除了褚林自己,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杨雪也不知道,褚林淡定的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动将那段回忆屏蔽在了记忆之外。现在想来,杨雪的情绪异常,是因为褚林的戏份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Chapter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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