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这样,小心着凉了!”
身后空木忙不迭追过来,强行将那伞撑到她头顶。雨小了一些,可风卷起的湿气更让人难受,尤其是刚刚那一闹,她身上已无半处是干的。
她抱起胳膊,将那串佛珠递还给他,捏着鼻子瓮声瓮气道:“我可没那么娇贵,况且古人说了,这夏夜的雨淋一淋,还可洗洗体内的浊气,还需打什么伞?”
然空木却还将伞举着,伞面上的雨顺着伞骨淌下,在两人面前坠成一道断珠般的帘。
“古人何时说过这话?”
宣成魅一时语塞,她向来不读人间诗书,这典故要真说起来就没了头绪。正踌躇间,她忽然想起早晨时两人的对话,遂将头一扬,振振有词道:“古人说了那么多话,我今日给他加上一句,又有何妨?”
空木默了。他大约未曾想到,宣成魅竟能如此活学活用,偏偏这样无厘头的话还是他先说的,他根本反驳不得。
夜仍旧黑,雨也一直下。
两人未回灵堂,而是先回了住的院子。空木进屋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出门时天已擦亮,雨小了许多,他却反而拿了一把大伞。而宣成魅,则先烧了一盆热水,在屋里好好泡了泡身子,方才寻了一身干燥的衣服换上。屋外空木唤了两声,她问他有何事,他道:“我既答应要为生母守灵,就还是得去灵堂守着!”
宣成魅回:“你去啊!”
外面默了一瞬,宣成魅才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喊她一同去。
果然,片刻后,他又道:“你若不去,不怕我那劫,正好来了么?”
宣成魅打开门,换下了云衣的她不若之前明艳,但也美得很是素雅,就似那冬日凌寒而开的梅花,淡柔又清高。
“我在想……你师父可曾知道,他有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徒弟?”
空木本凝眸看着她,听她所言,他微含着笑移开眼去。他旋过身,背对着她道:“师父他老人家自然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有这毛病,凡是别人能替我做的,我绝不会亲自做,而且……我很惜命!”
宣成魅撑伞走到他身边,仍是狐疑着问:“你师父就没觉得,有这样一个弟子,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么?”
“我猜他是有的!”空木仍回得坦然,“他常说我不上进,还说过要将我逐出山门,只是……”他默了。
“只是什么?”宣成魅追问。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我逐出去,就自己先走了,我也因此,有幸成为了他的唯一传承人!”说罢,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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