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的老规矩是死亡一千报一千五,受伤三千报六千。
“那就写...按受伤人数报死亡人数。”
刘建藩听到冷笑:“霍遇,你这可是欺上瞒下,你多报人数,那些在你口中死了的士兵回去岂不成了无籍之人?”
吹胡子主簿记完损伤,把竹简和笔交给一旁小厮,慢悠悠说,“刘皇叔这可不懂了,我们玄铁骑皆是军籍,由王爷直接管理,不算在普通人口中的哦。”
刘建藩眉头紧皱再思索什么,当他终于想到了的时候,眉头却更紧了:“这是北府营的编制!你们邺人竟能有和北府营抗衡的骑兵!”
主簿抚须而笑,“刘皇叔此言差矣,玄铁骑不止骑兵,水兵步兵也极为出色的。”
霍遇负手转身对吹胡子主簿道,“常言兄,你跟一个手下败将啰嗦什么?”
常言作揖道:“是下属考虑不周。”
只听刘建藩这时惊讶道:“常言?你竟是常言?”
这四十岁的笑面主簿欣慰点头,“在下正是常言,前北府营参军。”
“大胆常言,北府营乃我大祁兵中之王,你怎可投叛敌军!辱我大祁军威?”
常言眯了眯眼,“刘皇叔骂得极是,只是玄铁骑的将领们都是当年被孟束老贼抛弃的北府营弃兵,你可要挨个骂过去?”
霍遇正色道:“常言兄透露的太多了,难保乾溪侯这张嘴到处乱说。太子只说要留他的命,没说要留他的舌头啊。”
常言仍是笑眯眯的,“王爷说得是。”
霍遇拍拍他的肩,“刘建藩只是给你们的开胃菜,不必急着享用。”
他阔步出去,已迫不及待想看到卿卿了。
他打了十几年的仗,这是第一次打完仗有个女人在等着自己。
以前他流连忘返于不同女子的枕畔,妩媚多姿的,冰清玉洁的,从艳俗的牡丹到高洁白莲,没一朵不曾被他沾染。
可往往最招人心动的,还是那一朵求而不得。
她和孟九在屋里扔枕巾玩,疯起来的样子还是个半大的女童,没有半点骄矜。可霍遇觉得这一幕舒心极了。
孟九鲜少能亲近人,却独独愿意亲近卿卿,就算哪一日他不再被她吸引,也得留着她照顾孟九的。
卿卿和孟九看到了他,同时收敛。
卿卿捡起刚被孟九扔过来的枕巾,攒在手上,被霍遇瞧见这样子有些窘迫。可瞧着他的样子,像个几月不曾梳洗的流民。
卿卿忙去打来水,“王爷先梳洗一下。”
“不是跟你说过私下里该怎么叫我的?”
一想要喊他“七郎”,卿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七郎。”
“怎你叫出来这样怪...罢了,先去把孟九拴外头,再进来伺候爷梳洗。”
霍遇动作快,卿卿进来时他已经扒光自己钻进浴桶里去了。
她和他的情事已有多次,却并不熟悉他的身体。
霍遇的身体比他的脸白净不了多少,看来是个天生的黑皮。
“给我捶捶肩。”
“陛下都认我做干女儿了,你能别把我当丫鬟使唤吗?”
“妹妹伺候哥哥有什么不妥的?快些叫哥哥见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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