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担忧一事——那时她可真是傻,一心要用卿卿拴住霍遇,谁知被卿卿摆了一道,反利用她来接近王爷。
华伶自知做错了事,这几日都很低调,少露面,霍遇来了,也不敢撒娇,凡事都任他吩咐。
霍遇躺在华伶的腿上,华伶为他揉捏太阳穴,他闭眼享受,眉头舒展,过了一阵二人就撕缠上了,一番云雨后,华伶瘫软在床榻上,霍遇披上衣物去窗前,天上半轮孤月清寒,如他一般。
卿卿不知霍遇又犯什么毛病,派人把她接回了王府。
她沐浴后,直接被带到霍遇书房。是霍遇的丫鬟为她沐浴,将她检查了五六遍,才确认她身上没带武器。
卿卿被带到霍遇的寝房,正巧与刚刚离去的华伶擦肩而过。华伶与她对视一眼,便移开了眼神。
霍遇在屋里裸着上身,卿卿见了别开脸。潘姐忙拿来衣服披在霍遇身上:“卿卿是个黄花闺女,王爷您可得注意些。”
霍遇不以为意,但卿卿的眼里也没什么闪躲。他撵走潘姐,叫人关上门。
已经深夜,卿卿有些困意,屋里的香熏燃着,卿卿眼皮子变得沉重。
霍遇上前牵起她一只手,“到底还是得穿得干净。”
都说灯下看美人,果然不假。她平日里也美,可在屋里黄色烛火的照映下,如被一层薄雾隔开,若有似无的,叫人捉摸不定,心神发痒。
卿卿甩开霍遇的手。
霍遇冷笑一声,他这才突然明白,眼前这小女子不是普通的祁女,而是和那些想杀他的女刺客无二的女子。
霍遇再次捉起卿卿的手,叫她挣脱不开。
“你这奇怪的丫头,本王给你个近身行刺的机会,你反而扭捏了起来。”
卿卿懂的许多道理都是在军营里学会的,但霍遇的思维与她往日所学大有不同,她不知是自己错了还是他错了。
“你知不知行刺最重要的是什么?”
卿卿压根听不进他的话,她现在只怕是没了意识的支持,只是强睁着眼罢了。霍遇引着她的手在他自己的胸口按压,“你得先了解你行刺的人。本王的心脏的位置,记住了吗?”
她困倦地眨眼,霍遇就当是回应了。
“你下手太早,缺了耐性。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这里。”
卿卿的手隔着布料触到一个蛇一般绵软的东西,霍遇的手引导她在那地方揉捏,过了一阵,那地方变得肿硬,霍遇又牵着她的手离开。
“男人最薄弱的时刻是在女人身体里的时候。”
他的声音沉沉,卿卿已经抵挡不过困意,攀在霍遇的怀里,只剩麻木一具躯壳。
霍遇低头吮住她粉嫩的唇瓣,一手扶住她的肩,拂开桌上的物件,按着卿卿的肩,将她桎梏身下。
卿卿是被疼痛唤醒意识的,仿若身躯被劈开,疼痛酥麻和蚀骨钻心的痒不断交织,到最后,只剩麻木。
“知不知道我是谁?”
霍遇一记重击,阴狠地问。
卿卿茫然:“我不知道...”
时光倒回七岁那年,父亲离开前对她叮嘱,若他回不来,她便不得再称是孟尚的女儿。
她是家中幼女,父兄都死在战场之上,死在邺人的箭矢下。
她的家乡,烟雨婆娑的瑞安城,在邺人的铁蹄下变成了修罗场。
而她和许许多多的前朝人一般,成为新王朝的一抹幽魂,此生再无归处。
“谁在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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