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牲畜不如的罪奴也敢在本王面前自称为‘我’?你是谁?”
“我是北邙山...战俘营的奴隶。”
“你是谁?”
“我是...我是王爷府中的侍婢。”
“你是谁?”
他一遍一遍,面无表情地重复这个问题。
如同那种不知死期的恐惧,卿卿连绝望的机会都没有。
“卿卿...卿卿是王爷的奴隶,是王爷的奴隶,我是卿卿...”
“既然是本王的奴隶,莫说是这北邙山,就算放眼天下,你也只有本王一个主子。”
卿卿重复一遍他的话,“卿卿只有王爷一个主子。”
“知道了就快滚。”
卿卿的胸口很快出现两条红痕,她夜里点灯查看伤处,怕是必须得留下疤痕。没有女子不爱惜自己身体,她也是如此的。
第二天郑永一早去给王爷请安,卿卿趁无人时拦住他,问他讨了上次给他的药方,郑永见她脖子上有一道红痕,问道:“可是王爷打你了?”
卿卿道:“是我做错事。”
卿卿将自己为华伶欺骗晋王一事告诉了郑永,郑永讶异地看着她:“算你走运!竟能捡回一条命。”
郑永见她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又心疼起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弄来药。”
郑永做事从不拖沓,第二天就给卿卿拿来了药。鞭痕逐渐见形,两道红痕极为刺眼。
卿卿只敢在夜里众人都睡去时上药。
王府的夜太冷了,她一个人守住一间偏院,山风似索命的恶鬼,叫她心惊胆战。
一到夜里,各种声音都格外清晰,风声、落叶声、哀怨的笛声,以及脑海里那些和杀戮有关的声音。
似有人踢她的屋门,她匆匆披上衣服,问道:“何人?”
“是我。”
是晋王的声音。
卿卿生怕自己慢了,晋王又会给她一顿鞭打,于是赤脚踩在地上,给他开门。
晋王环视了一周她住的屋子,问道:“可是你方才吹笛子了?”
卿卿退开几步说道:“卿卿没有吹笛。”
她方才正在给自己伤口上药,听到敲门声急忙披上衣服,此刻衣衫有失整洁,薄薄的一层外衣披在□□的皮肤外,并没有掩盖住她心里的羞耻。
逐渐,心口肌肤一热,她低头,晋王轻轻揭开她胸前的衣物。
“王爷...”
“你这小女奴,莫不是山间狐妖?”
他的手指在少女柔柔的乳上摩挲,卿卿如同冰封,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
“还是艳鬼?本王真心挖出你这对眼珠子,它一看本王,本王就心痒。是谁叫你来勾引本王的?嗯?”
他的声音低沉,气息落在卿卿□□的脖颈上,暧昧又炽热。
“其它女奴都骨瘦如柴,你究竟是吃了什么,才长出这样一身皮囊?”
他的手覆上卿卿的右乳,突然用力一捏,比起疼痛,卿卿更觉屈辱。
“穆潇是否也碰过这个地方?”
卿卿无法跟他解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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