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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是个天才，谁都知道。”叶白伸手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去洗一下，这里我来收拾。”

“毫无疑问，这场战争里最大的英雄就是钢铁侠，让我们再看一次卫星拍摄下来的精彩画面！”电视里的主持人眉飞色舞的说着，然后就是钢铁侠扛着导弹飞进黑洞的画面。在他飞进去之后，连接天地的光幕断开，天空中的黑洞缓缓收拢，冲进去的人没有回来。

“那时候你害怕吗？托尼。”两个人脱了鞋子并肩坐在沙发上，厚实柔软的毛毯盖着腿，四只脚丫子露在外面，一边吃烤成小熊猫形状的小饼干一边看电视。

“本来我该说不害怕，让我的形象再光辉一点。”托尼从放在叶白膝盖上的小碗里捏了一块饼干，咔擦咬了一半，“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死亡，害怕没办法再回来。一个人漂流在太空，或许上千年之后，才能再次被人类发现，把我带回来。当然，也许可以拜托托尔。”

“像史蒂夫的美国队长历史纪念馆一样，人们也许会建一个钢铁侠纪念馆什么的，然后我会被放在里面展出。你会来看我吗？白。”托尼似乎陷进了自己的幻想里，声音变得低沉，慢慢的将叶白的手握在掌心里，“约上史蒂夫一起，也可以带上别的什么人，你会来看我吗？我不想一个人被放在冷冰冰的玻璃柜里。”

“没事的，已经没事了啊，”叶白反握回去，抬起一只手在托尼的后脑勺摸了摸，指尖沾着的饼干屑黏在了他的头发上，“你现在已经回来了，你是英雄。”电视机里的画面是托尼从高空急速的坠落，然后被绿色的浩克接住落到了地面。

“对，我回来了。”托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又抓了一块小饼干，“我现在回来了。”每晚的梦里，他都似乎还漂浮在一望无际的太空里，身边没有一个人，偶尔也会梦到，叶白来看他，隔着玻璃，她在流泪，身边看不清脸的男人会替她擦干。他拼命的想说话，想推开玻璃却动不了。

医生说他除了身体上的问题，心理也需要辅导，但是他拒绝了，他不想心中的隐秘被人暴露出来，翻翻捡捡。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托尼嚼着小饼干，握着叶白的手看电视，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在托尼睡了好几天沙发之后，史蒂夫回来了，带着炸掉了神盾局总部的荣誉。

“为你鼓掌，真心的。”他们回来的时候托尼正靠在厨房门口吃面条，鸡蛋葱花，他觉得在饮食上，自己已经算得上半个种花家的人了，前提是种花家的食物都像叶白店里的这么好吃。“让神盾局成为历史，你的英勇即将被载入史册，美国队长。”

“我毁掉的不是神盾局，是九头蛇总部。”史蒂夫一脸认真的说，他对托尼的玩笑总是get不到笑点在哪里。“有吃的吗？能来点吗？这是山姆，新朋友。”

和史蒂夫一起回来的除了皮特罗兄妹和娜塔莎，还多了一个有着健壮身体的黑人，“或许你不记得，我来这里吃过早餐，在人还没有那么多的时候。我曾经想过把这里当成长期饭店的，直到我发现这样做的后果是我必须一整天在这里排队，只有放弃了。”

“那么下次你从后门进来吧，这是作为朋友的优待。”叶白握了握山姆伸过来的手，“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叶白，很高兴认识你。”

旺达看见托尼的一瞬张开了手掌，绯红的异能在她的指尖流动，皮特罗不动声色的握住了旺达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这里不是动手的还地方。

皮特罗承认，自己复仇的决心被动摇了，但是如果旺达坚持动手，他也不会只站在一边的。

“嘿，好久不见，你跟着史蒂夫一起去毁灭神盾局了吗？”托尼跟给他送了好久外卖的皮特罗打招呼，“我觉得你会被扣薪水。这是谁？你女朋友吗？”

“我妹妹，旺达。”皮特罗小心的拉着妹妹的手，担心她见到斯塔克直接爆发。

“你好。”旺达握着皮特罗的手示意她不会轻举妄动，有些冷淡的跟斯塔克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