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的眼在那一刻便被强烈的光速照射得花了一瞬,隐隐约约的,他觉得这不像是太阳光,可当他定睛看过来时,林小满已经倒了下去,蜷缩成一团,在石头后面痛得无法自拔。
她没料到,有一天,她也能怯懦至此。连再去看一眼确认的勇气都没有了。
其实,又有什么好确认的呢?他从那里走出来。昨天夜里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出来的。
要继续盲目的相信,还是直面这血淋淋的事实。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难道还能假?
她想过千万种再和徐卫国重逢时的画面。
想过他可能遇到了危险,受了伤,或者只是很憔悴…
他确实好像受了伤,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面容也很憔悴,下巴也有些发尖了,十分消瘦。
她却没想到,他会背叛她。
李爱红说,他连送上床的女人都没动过。
她信了。
他说,我只动过你一个人女人,不会再动其他人。
她也信了。
可如今这些都成了笑话。见证她愚蠢的最大笑话。
她不知道在石头后掩耳盗铃了多久,只感觉到照射在身上的光线越来越强烈,强到眼睛再也无法睁开。
因为闭上了眼睛,耳朵却变得格外好使。
对面传来轻轻的哼唱声十分刺耳。
她的声音透着愉悦,透着满足,却声声似锥,锥进了她破败不堪的心里。
原来,锥心之痛,是这样的感觉。
历时五天,汶秀峰下受灾的四村共计近三千村民,有两千八百七十八人获救,顺利被带出了危险地带。
结果,远远比宁省长最好的预期更好。
灾情发生正是午夜,人们处于睡梦之中,如同几年前的大地震一样,按理来说,在这种情况下,能逃得性命的人不会多。
那一次大地震,死了二十上万二千七百六十九人,重伤者达十几万人次。
宁省长原本预计着,能逃出一半,那就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等点完人数,外面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简直奇迹中的奇迹啊。
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的村民们,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咎于这些当兵的及时救援,和不畏死不畏艰难不畏难。
对于这种高度赞扬,徐卫国说了一句话。
“军民本是一家人,遇上危险的时候,一家人,自然该豁出命去互相搭救。”
宁墨拍了拍手,分开人流,走了过来。
“徐营长说得极对,只是,我想知道,那个豁出命想搭救你的女人如今在哪儿?”
“什么女人?”
“小墨,你说谁?”
徐卫国和宁省长几乎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地问。
因为林小满是把人打了剥了衣服走的,这本就是件不光彩的事。袭击现役军人,假冒军人,都是重罪。
宁墨一直烂在心里,还警告了那名被剥了衣服的人,不许向外说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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