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建心里一阵轻松。要说这艾滋病确实让人感到惶恐,虽然天朝艾滋病患者与日俱增,但是,要说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患上艾滋病,那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宋二家的一不吸毒,二不,顶多也就是和王喜贵瞎搞一通。咦?难不成是王喜贵给传染的?这似乎也有几分可能。
这个王喜贵,为了拉拢关系,经常跟镇上那些领导一起去城里洗浴中心鬼混,乱七八糟的女人碰过不少,偶尔染上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王喜贵怎么就没提过这件事来着。王建也看过他那玩意,并无异常啊。难道是还在潜伏期。想着想着,心里又紧张起来。
“嫂子。你咋就感觉自己是患有艾滋病了呢?”王建知道这事关重大,躬身问道。
“王建,你去把大门关了,嫂子给你看样东西。”宋二家的说着话,坚持立起身体。
关门回来,王建大吃一惊,只见宋二家的把下身的衣服就给脱了,只留下一条乱花的小内内。
医者父母心。
但是王建还是一阵脸红心跳,他没有见过女人的位置,他的医术是爷爷传下来的,并没有去大医院实习过,所以自然没有临床的经验。
天朝的过去,历朝历代,娼盛繁荣。同时也滋生了不少的性病,淋症,花柳等等,这些病症不但摧残了那些妖冶风尘女子,更是让那些风/流公子大少受了不少苦。作为御医后代的王建对这些病症自然是有一番治疗的手段。但是艾滋是新进的舶来品,他没有治理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却知道艾滋病症的危害和的病后的症状。
宋二家的已经把那内内退了下来。
王建算的上是正人君子,但是,君子也是男人。他的某个位置竟然就硬了。但是还是强抑着内心的骚动,俯下身来。
乱草丛中,是一朵精致瑰丽的花瓣。只是那两片花瓣像是淋湿了雨,变得有几分红肿,花瓣的中间,一丝粘滑的白露。
“这——————?和艾滋病有着很大的区别,更不是花柳或是淋症,轻嗅一下,除了有点那种味道以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味,这与任何的性病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只是为什么就红肿了呢?!
“王建兄弟,不怕你笑话,我猜自己是被传染了艾滋病了。里面痒死了呀,就跟有虫子在里面咬我一样,恨不能把手指放在里面使劲抠一下啊。”宋二家的不敢看王建,但是还是把难言之隐说了出来。
王建摇头;“嫂子,这不是艾滋病,也不是其它的病,有待进一步检查。”
宋二家的听说不是性病,心里一阵欣喜。“兄弟!只要不是性病,你想怎么检查都行。”
站起身,在水盆里把手指洗干净。王建找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宋二家的就坐在床沿上,一切都展示在他的面前。
光洁红肿,里面奇痒——————————。王建心里疑惑,这和任何的病症都不付,要是淋症什么的,早就变成菜花或是溃烂了,而且臭味难闻,现在却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点迹象。
心一横。王建把镊子放在一边,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掰,就把一个鸭嘴儿放进去,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起来。
晕啊!这么干净光洁,怎么会痒呢。“嫂子!现在还痒吗?”
“痒啊!好痒?”宋二家的面红心跳,好不自然,由于下面奇痒无比,所以下面不自觉地来回扭动着。
“嫂子啊!咱别乱动好吗?我好好的给你检查一下啊。”宋二家的这一扭动,王建的在花瓣门口的手指竟然不自觉的滑了进去,那是一种特异的感觉。好在王建只是小雏,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要是他是过来人的话,估计麻烦就大了。
倒是宋二家的。平日里老公一直在外面打工,而她很寂寞。王喜贵经常光顾,却坚持不一分钟,所以自己就一个人在家干那事儿。
王建突忽然看见一根淡黄的毛发。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东西。王建顾不得多想,说道:“嫂子,你躺下好吗?
宋二家的早已经支撑不住,巴不得早就躺下。听了王建的话,立即就躺下来。并且找一个枕巾把自己的脸也遮住了。同时,一声轻吟从心底的深处散发了出来。
王建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把旁边的镊子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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