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悫低着头看手机，抬头诧异，迟钝了片刻答：“具体时间还没有定。”
卢文慧问：“为什么一定是她？你是不是因为愧疚？你不必这样？”
杜悫一霎没懂她的意思，问：“你什么意思？我没懂你的意思。”
卢文慧脸上有些不好看，又不能说的大声，低着嗓子说：“你难道因为愧疚就要照顾她一辈子？”
杜悫脸色登时就难看了，看着卢文慧不可置信的说：“这和愧疚没关系。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卢文慧不敢再多说，静默了几秒又问：“你为什么这么狠？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偏偏就喜欢她？你喜欢谁我都接受，为什么是她？”
她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讨厌许鹿，就好像印证了她食了自己恶果。她犯了错。为什么偏偏拿她最重要的东西偿了。
人最贪婪的时候才最令人生厌。
杜悫不欲和她多说。和前女友接触并不轻松，不管是谁。倘若对方大方豁达，另当别论，如若两人之前有龌龊，那就是灾难现场。杜悫深知这个道理。
会议到结束，杜悫和卢文慧再没说过话。
第二天许鹿休假，应陆领邀请，去他公司看他的电影。
陆领一直给她介绍新的东西，给她传播一些她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她还挺喜欢的。
进了工作室，陆领穿了身黑色的休闲服，连帽衫戴着帽子，他又戴了顶黑色的帽子。看着很认真。许鹿好奇问：“成片剪出来了？”
他大概熬夜了，面色看着不太好，她在机房里看到片子里的打斗心惊肉跳。有种真实又酷炫的感觉。
陆领给她递了瓶茶，笑说：“看着怎么样？”
像个等表扬的人。
许鹿看的认真，武侠的宗旨在打斗上，片子里的打斗戏是冷兵器的近身交锋，很激烈。许鹿下意识想：被刀砍了说不准我还能治……
成片都是过了陆领的眼。到中午陆领怕她饿了，喊她去吃饭。她正坐在摄像机上看镜头，玩的很开心。陆领离的不愿看着她俯身盯着镜头切换，失笑的看了半天。
吃饭在楼下的自助餐厅。陆领不是那么讲究。许鹿和他坐在角落，她好奇，所以问的也多，问：“近身搏斗的戏真的打的那么快？你的镜头离得也近吗？”
陆领答：“镜头可以拉近。”
许鹿又问：“演员会受伤吗？”
陆领答：“上次受伤的是我。”
许鹿忽想起，笑得乐不可支。笑说：“还挺有意思的。”
陆领见她新奇，让助理带她到楼下参观棚内拍摄。楼下有个剧组在拍宣传照。
许鹿一栋楼逛了个遍。
下午出门定了晚饭，等送来在机房和陆领吃了饭，一个人回家了。陆领极其固执的送她，她没法拒绝，想着他忙，但是又说不过他。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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