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点了根烟抽着,看着外面忙碌的村长夫人,黄祖南不禁有点同情梦婷,有个这样的妈,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真悲剧。按黄祖南估计,村长夫人此举已经不是单纯为了解穴,她从不轻易满足。黄祖南觉得自己要小心提防着,否则什么时候被坑了都不知道。
想着想着,黄祖南忽然想到一个事情,几乎可以肯定梦婷是喜欢他的,如果不是三番四次被打扰,双方都已经水……乳……交融。而黄祖南一直担心的问题是村长夫妇不同意,现在好像手里有了筹码可以说服他们啊,让他们赚钱就行。
然而,这样到底好不好?会不会像交易?梦婷知道后会怎么想?黄祖南烦躁起来,纠结起来,或许找机会试探一下村长夫人是个不错的选择。
烟抽完,黄祖南舒了一口气,从屋里搬了几筛子干草药出去放在架子上面晒太阳,然后把席子以及薄薄的被子也搬出去晒,离开的十几天,被子已经有股难闻的霉味,不晒不行。
黄祖南这边弄妥当,村长夫人那边亦已经忙碌完,把草药摊开晒着,她对黄祖南说:“祖南,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跟我说一声。”
黄祖南想了想说:“我想买肉,早上进了山,没空,这会应该卖完了吧?你有其它办法没有?”
“这个……”村长夫人思考着说,“我可以帮你到镇里买回来。”
“行啊,再买些萝卜、莲藕、青瓜、白菜之类的。”黄祖南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递给村长夫人,“我给你钱。”
村长夫人连忙摆手道:“不用钱,就买点点东西嘛,我帮你给。”
“我不喜欢要别人的东西。”
“那好吧!”村长夫人接过钱说,“我去了……”
看着村长夫人离开的背影,黄祖南心里既忧虑又窃喜。忧虑的是这么麻烦的事情村长夫人都肯做,表示已经铁了心要搞定他。窃喜的是村长夫人越是铁了心,他的筹码就越大,关键要看怎么找个好时机使用这个筹码。
村长夫人的背影消失,黄祖南连忙配好草药一头扎进厨房熬了起来,刚熬好就听见外面有个声音在喊:“黄医生,我到了,你在家吗?”
那是周依依的声音,黄祖南从厨房跑出去说:“我在。”
周依依露出春天般的微笑,拉着曹灵芝的手往屋里走。曹灵芝穿着蓝色的校服,小白鞋,戴着一顶圆顶红帽,虽然她的皮肤黑黑的,但看上去还算是个比较标致的小美女。不过这个小美女此时脸色很不好,明显处于不高兴当中。
把不高兴的曹灵芝带进一个整理好充当病房的房间,黄祖南打算问问她干嘛不高兴?但想到无法和她正常交流,也就放弃了,直奔主题道:“到床上躺着,像昨天一样。”
曹灵芝摇头,做了一个手势问黄祖南要笔和纸,黄祖南拿了给她,她连忙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昨天你给我看完病后我下面出血,好不舒服,我不敢和妈妈说。
黄祖南愣了几秒说:“为什么不敢和你妈妈说?”
曹灵芝继续写:两个原因,第一,怕我爸爸知道后会找你麻烦,你是好人,我认识你,见过你,在同学家里,你去看病,很有耐心,很客气,不像别的医生只会骗钱。第二,我觉得是我自己本身的问题,我到底怎么了?你能治好我吗?
曹灵芝表达能力好,心地还不错,懂得为别人着想,黄祖南不免有点轻微小感动:“你妈有没有跟你说过生理的事情?”
曹灵芝摇头。
“我猜你是来月……经,十三岁,这年龄来月……经很正常。”
曹灵芝:我垫着纸巾,好不舒服。
“我觉得你要跟你妈说,让她看看会比较保险,你不要害羞,不要害怕,这事很正常。”黄祖南觉得不正常的是为什么周依依不告诉女人这些?十三岁应该说了吧?可能因为曹灵芝的病而忽略了,只有这样一个解释,这不正常的孩子就是比正常孩子要可怜。
曹灵芝点头,随即往外面走,但走了两步又走回头给黄祖南写了一行字:你说行吗?我和她闹情绪,我真不想说,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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