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才能定下对张景棠脑部的治疗方案,现在并不能给出明确结果。
拿到这份诊断报告时,严文熙这两天难得轻松的心情再度沉重起来。整形和换角膜的确不算什么大手术,但张景棠脑部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好,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当年下手有多狠,而当年让他发怒的陌生人此时成了他捧在心尖疼爱的人,所以他才这么难受和懊悔。
急于在此时听见张景棠的声音来确认他尚安好,严文熙也顾不得递上报告等待自己看完后随他去巡查手下产业的阿恒,握着报告文件就拿起手机,拨通了主宅的座机——他给张景棠办了K市的卡还买了部新手机,不过对方似乎不习惯随身带手机,常常犯迷糊就不知道随手将手机放在哪里了。
管家接了电话,就拿着分机去了一楼画室——这是前两天严文熙专门让人将空闲的房间整理出来给张景棠用的,请来K大服装设计专业的新晋老师来教张景棠,房间里不仅有以素描彩铅为主的绘画用具,还有裁缝所需材料用具。
下午四点,应该是老师授课的时间,严文熙听见电话那边张景棠跟老师说抱歉的声音,然后一个女声远远地说了些什么,张景棠才接起了电话。
“喂,行舟?怎么了?”
温和缓慢的声音念出他的名字,严文熙之前还略有焦躁的心立刻就平复了下来,他忽然就使坏地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宝贝儿。”
此话一出,站在旁边的阿恒立刻睁大了眼,然后一副非礼勿听的模样朝门口挪了几步,盯着天花板以示清白。严文熙才不管阿恒,他心里想着的都是张景棠,甚至眼前都浮现出张景棠因为他这声宝贝儿而害羞的模样。
“什、什么?”张景棠说话都磕绊了一下,显然是害羞了。
严文熙从来都叫他阿棠,除去在云雨时会用些肉麻的词,这大白天的这么说情话,还真是让张景棠消受不起,他尴尬地看了一眼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老师,后者并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异常,可面子薄的他还是红了脸。
明白这些的严文熙心情变得十分愉悦,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太紧逼,于是便笑了几声,改口道:“阿棠,这几天在家里闷坏了吧?待会儿我接你出来吃饭,然后我们去看看K市的夜景,好不好?”
由于身体原因,张景棠本来就不太爱出门,这几天在严家主宅里补习绘画基础功,倒是也不闷,但是严文熙这番类似约会的邀约,他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严文熙得到张景棠的肯定回复后,又和他聊了几句,让他别太用功,只怕他累着了生病或者看坏了眼睛,然后才依依不舍地让张景棠将电话给了管家,交待管家不要做他俩的晚饭,以及给张景棠多准备两件外套,才挂断了电话。
站在门口进入无我状态的阿恒这才将视线放在严文熙身上,很贴心地问:“老大,要订哪家的晚餐?”
“有什么推荐么?要清淡点的。”严文熙问着,将诊断报告收进了桌子里。他挂名在严家旗下的某间子公司上,自然也就在子公司的办公楼里处理严家黑面上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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