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了人生最为重要的一个阶段。
在那个阶段中,会意识到自己与别人尤其朋友的不同,真正体会到羡慕与妒忌,会对某人产生高于友情的暧昧情愫,会因此高兴沮丧愉悦痛苦,会迷茫会愤怒会自我怀疑偶尔还会幼稚地反抗,如此种种情绪不断锻炼自身,最终才能真正学会与人相处,学会怎么爱人,怎么去被爱。
这就是青春期。
财叔自言自语,“少爷,您迟来的青春期,终于到了呢。”
只愿领着您进入这个时期的,是一位真心人。
56.
莫一晨这边。
回到当天。
他站在门口,眼泪一直往下掉,静姐从震惊中回神,“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赶紧把他领进门。
“不哭不哭……”静姐给他抹眼泪。
正在厨房做早饭的梅姨听到玄关那边有声响,疑惑地走出来,“怎么了?”
见莫一晨头低着,无声地哭,她一愣,三步并两步走上前,“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
她们声线温柔,在哄孩子。
莫一晨愈发愧疚,愈发憎恨自己。
他不配。
不配任何人对他好。
在哽咽中,他只能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闻言,静姐与梅姨互相看了一眼,不知怎么办才好。
中午的时候。
“哥哥的感冒这么严重吗?”吃饭的时候,阿澈见梅姨单独夹菜出来准备给莫一晨送进房里,担忧地问。
一旁的双胞胎眨着眼睛,无声表达同样的疑问。
“可不是。”静姐接过菜碟子,替梅姨圆谎,“你们哥哥今早回来就不太舒服,他不想传染你们,在房里休息着呢。你们好好儿吃饭,我给他送饭进去。”
静姐敲了敲门,“一晨,我进来了。”
打开`房门。
莫一晨躺在床上,被子蒙头。
走近才看得到被子在巍巍颤抖。
还在哭。
但莫一晨没有哭出声,憋着哭。
这样最难受。
静姐在桌上放下饭菜,坐在床边。
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一晨,哭出来吧,那样舒服些。”
被子里的莫一晨咬着嘴唇,拼命压抑呜咽。
嚎啕大哭,是属于有委屈的人的。
而他,怎么好意思算有委屈呢?
静姐见他没有反应,叹一声。
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伤心成这个样子。
莫一晨不是娇气的人。哭成这般,估计真是伤到最深处了。
“……你哭成这样,不是因为沈天赐吧?”
这是她的直觉。
“……是因为严初桥?”
细细的哽咽声这才从被子里传出来。
静姐了然。
但严初桥和严家,对他们这一行来说,是最不可能高攀的对象。
于是她更加心疼莫一晨。可又不知如何才能安慰他。
莫一晨十六岁出道时,静姐便关注这个男孩子。
她当时想,这孩子,是个杀手呢,可以恃美行凶。
他十八岁时,她在一家私人会所看见他与傅夫人一同出入。
身形面孔是年轻人的,但他一双眼睛像什么都知道又像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思想正在不青涩与青涩之间剧烈摇荡。
他十九岁站在街头时,静姐心惊——这个孩子,眼里有灵魂的影子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所经历的、所体会的,远远超过了他这个年纪该承受的。
别人在看书学习,他已担起照顾一家子的重任;别人与朋友在球场上挥洒汗水,他已在欢场上与各色人物举杯推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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