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独自帮萧程意办了丧礼,他几乎没有朋友,他是个孤儿,他的死并没有让警察人民们感觉到他的牺牲,他死得并不光荣,但却对这社会做出了贡献,他不是警察,不是公安,他没有这个责任,却只为了余生,却只为了世界,从不为自己。
萧程意死了,多少人在欢呼着。警队里还有一人默哀着,可其他人呢?他们觉得萧程意死了就是为民除害,他不会再帮助恶人。浪子回头金不换;白眼狼不可活。前者是开心的气氛,后者是恶心的心态。可明明前者做了那么多坏事,最后成为好人,而后者只做了一个错事,就被世人当成恶。而萧程意是那位从头到尾在他人眼中都是恶人。
这个丧礼没来多少人,基本上只有余生和何队两人。
“他总算最后做了件好事。幸好一切都安定了,否则他的所做所为显得多么作茧自缚。”
余生沉默着,照片上是她也不知道多久以前的,显得特别有活力。
萧程意是个律师,他事先就为自己准备好遗嘱,一半捐给孤儿院,一半给了余生。
……
这天余生从梦中醒来,她看见被阳光照射的照片,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可只看见他的侧脸,其实已经很好了。
她坐起身,习惯性看了眼墙壁,她这才发现时钟坏了。
她站起来,踢开地上被损坏的东西。走到浴室里洗澡,她发现,洗发剂没了。
余生拿起空的瓶子往镜子扔,镜子破裂了。
地上的玻璃碎片倒影出她的脸蛋,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面容已经可以用枯萎来形容了。
她走出了浴室,看见屋里一片狼籍,这些都是她的杰作。
“碰碰碰!”
门外的木门被大力的敲打着。
“臭娘们!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这里有货开门!”
余生不开,她反扔了一个东西,那一瞬间静了下来。门外的陈宏愣了一下,狠狠地踢了木门便愤怒离去。
陈宏三天两头到余生家里要冰*毒,只能说他已经连工作都没有了,冰*毒更是买不起了。
过了一段时间,余生出门了,她来到这个唯一给了她温暖的家,在他死后的两个月,她发现她错了。
她以为她不开门,他的气息就不会散开,可一打开房门,什么味道都没有。
这里和余生的家比起来真的干净太多了,她定期打扫着,可自己的家却被她折磨得一片狼藉。可能在她心里深处,这里才是家吧。
她在那单人床睡了一夜,之前她就发现了,这单人床太空。
隔天一早她便起床了,身穿黑衣,到墓园去了。
今天是他的忌日,他旁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了一个小伙子了。
她拿起盒饭,放到他面前,“萧先生,你没在我生日时做饭给我吃,那只能是我做给你吃吧。”
余生拿起筷子坐他坟前,慢慢地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她连他那一份也吃完了。
“萧先生,今天我三十岁了。”
“应该只有我最记得你的忌日吧。”
他的笑容不变,余生抬眸的那一刻,鼻头开始发酸。
隔了一段时间后余生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地说:“今年七月,我没去。”
加拿大那儿有着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足迹,她不想添加一份孤独的足迹。
在纽芬兰的一切,没有人知道,即便是何队也只知道一个不到十五分钟的过程。
“那年的雪冲走了所有的灿烂。”
他会等她吗?
余生收拾好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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