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灭只能苦笑,心道:“孩子就是孩子,说出来的,都是孩子气的话。”
“永远”,是他时常思索的两个字。
所谓永远,怕只是一种虚幻的期盼。如果说起始与终结,是人之生命的两端,这“永远”,便一直虚无缥缈地存在于两端之间。
世界既由生命构成,所以终结与开始也随处可见。在每一次的起落与分合间,可曾有人见过真正的永远?或者没有永远,才是一个永远存在的真理。
他不敢再花时间深想,摸着小跳蚤的头,嘱咐道:“弟弟,哥哥有点急事,得离开几日。这几日里,那位贯承天的调养起居,哥哥就托付给你了。你能向我保证,等我归来时,将见到一个健健康康、无病无痛的贯郜吗?”
小跳蚤听说他要走,又着急了,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哥哥才动用过灭天咒之气,这就急匆匆要走?你现在这样虚弱,难道不该卧床调养几日吗?”
他其实说得有道理,从体力上说,狞灭现在确实已难以支撑,可只要想到曦穆彤可能正面临的处境,他就无法再等,必须要冲去稽洛山,确认她平安无事才行。
他黯然答道:“不必了,哥哥支持得住。此事十万火急,我已一日都不能再等。”
说罢纵身跃入半空,站上一片云朵,旋即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了远方。(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送入冰冢
(稽洛山,九宫旋星广场)
荆花藤鞭刑,已经结束。三百下带硬刺藤条的抽打,已令曦穆彤的背脊皮开肉绽,几乎碎成了肉屑。
可那被抽打的地方,被鲜血层层裹糊,除去一片鲜红,什么都无法看清。
血水一直在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淌,红松木的刑架下,已是一片血泊。
她身后的火盆里,火烧得正旺。这火盆设置的目的,就是为防犯人在受刑过程中疼昏过去,而逃脱痛感。
所以只要当她的意识渐入迷离,那股强烈的热气,就又灼烧得她清醒过来,她只能把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整个行刑过程里,没有一个人作声。更多的人,只是在默默流泪,祈祷三百下鞭刑快点结束。
水铃儿已站立不住,软软倒在了地上。按他的性子,他只想冲上刑台,代曦穆彤挨鞭。
可他很清楚,如果他这么做了,曦穆彤今日受的苦,就再无意义。
鞭刑结束后,施在荆花藤鞭子上的法术消失,它悠然变软,掉回地上,刚才的陈绿,已变成血红。
藤鞭落地,围观的人们大松一口气。
水铃儿这时力量忽然回来,从地上一跃而起,连走几步莲池虚步就穿越密集的人群,站到了刑台上。
他双目赤红,一言不,抬起双指,迫不及待地就要用剑气割断那捆绑曦穆彤双手的吊索,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可手刚举起来,就已被人死死扣住,回头看,是锦书圣。
“锦叔叔,你这是干什么?”他连挣扎几下,要把手抽回来。
锦书圣早没了平日里的温文儒雅,此时就像头绝望的狮子,两个黑黑的眼珠,似乎就要在眼眶里爆开。
他对水铃儿怒吼:“你就这样盲目地割断吊索,是想让彤儿咽下最后一口气吗?”
水铃儿一听更吓得面无人色,忙问:“锦叔叔此话怎讲?”
“怎讲?她体内无骨,身体不过是由玄天水结成的冰柱支撑,三百藤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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