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年因为秦徵的搅和,过的鸡飞狗跳,他烦不胜烦,却没想过把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处理掉,只因为他摸索到了被人一门心思惦记着的乐趣。
想想这些年了,秦徵状似无法容忍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却把自己替身的身份摆的很正,他从来不问肖芹峥的事,也从不把自己跟对方作比较。
难道这些只是因为秦徵也在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他喜欢的人,他认为能让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感情,就是最纯真的东西。
——你不配喜欢他!
原来他从来没了解过秦徵,他那么干净,根本不需要金主的照拂而获得一方净土,而是他与生俱来的本真,不受任何污垢侵染。
需要固-守的,就没那么纯粹,秦徵却是在帮他固-守他以为是最纯粹的东西。
秦徵在关昱礼松手的那一霎頽了下去,他捂着胸口蜷缩在床角咳嗽,睡衣半只袖子腌菜似的挂在手肘,下-半-身光溜溜,狼狈的可以。
而全身齐备的关昱礼却觉得比他的狼狈,惨不忍睹。
“你不想演戏了?”他问。
秦徵耸动的肩膀一顿,捂着脖子抬头看他,喉头咽了几口津-液才勉强开口:“不演了。”
关昱礼定定的俯视他,目光在他眉眼间流连,像是在找什么,最后把“你确定”三个字咽了下去,他自嘲的笑,他都这么坚持了,自己还确定个什么呢。
“不演戏了,以后想干嘛呢?”
秦徵想了想,说:“回老家,过普通人的生活。”
“你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学历,难道回去承包鱼塘?”(呵呵)
秦徵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下有些应接不暇,他没想过以后,有手有脚,难道还怕没饭吃?
他语气带上了不耐,“做快递,搬运、或者环卫工,这些都不需要关先生操心!”
只要你放过我!
关昱礼语焉不详的点了点头,站在床边没有拂袖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大脑有点缺氧,眼前阵阵发黑。
电话这时响起来,恰到好的给他解了围,关昱礼接通,归于死寂的卧房内,通话音如同开着免提。
“关总,高鉴昕在离开医院五分钟后,肖芹峥出现短暂的自主意识……”
“我马上来!”关昱礼挂了电话,没再看秦徵一眼,急吼吼的走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踏出别墅,佣人们胆战心惊的看着从楼上下来的关先生,生人勿进的气场所经之处带动森凉的气流。
专车在停车坪待命,就在他开门准备上车时,张妈追出来,她依稀有种感觉,关先生急吼吼的背影不像是怒火中烧,更像是落荒而逃。
张妈追到车前,嗫嚅着问:“晚饭怎么办?”
意思就是关先生如果不在家,楼上那位的晚饭该谁送进去。
“不用送了。”关昱礼从车窗冷冷丢出这句话,随即车子启动,车窗关闭。
张妈对着车屁-股撇撇嘴,看来关先生也不是很在意楼上那位先生,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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