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沉默良久,心里想着说辞,“过去的就是过去的,以后我们只想着怎样让以后的生活变得更好。”白水不善于安慰他人,但为了让卢鱼打起精神,他可谓绞尽了脑汁。
晚上吃过晚饭,白水见卢鱼打开了顾氏送来的包裹,里面是几米有些潮湿带着蓝草香气的偏藏蓝色棉布。
在卢鱼的解释下,得知这里自古以来便是男耕女织的田园国度,历年种植棉花,女子如若不善纺织,将不配婚嫁,同样也精通蓝草制靛,进行布匹染色,犹如现代的小学义务教育,白水是这样理解的。
白水出于好奇,将一叠整齐的布匹尽数打开,兴致勃勃地对着仍坐在床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卢鱼说道,“你会做衣服吗?卢鱼。”
卢鱼被问得一愣,复又起身,勉强笑了笑却没说话,夺过白水罩在身上的偏藏蓝色的布匹,架在白水身上,咕哝着,说话略带迟疑以及不肯定,“不太会,但我可以学。”
“不用勉强,我就说着玩玩。”白水第一次见到卢鱼为难,为了摆脱尴尬,又说道,“可以找裁缝帮做。”
“这怎么行,我能做到的。”卢鱼斩钉截铁地说着,“这本来就是我的活,怎么能让给别人,你放心吧,你一定能穿上好看的衣服。”
白水看着异常倔强的卢鱼,苦笑着,不禁后悔着自己怎么提出做衣服这件事,以至于本来就不多话的卢鱼,一整晚都没有搭理白水,缘由自然是那呆子卢鱼按照白水往日的衣服,研究着衣服款式。
直到晚上熄灯就寝的时候,卢鱼才安静地躺在白水身侧,新搭的土炕比先前的床要大很多,足够三个人睡的大小,因着晚上用了铁锅炒菜,火炕有了一定的热度,就算铺着软草席,仍是温暖习习,白水睡觉不老实,一如以往那样习惯性地睡在里侧,而卢鱼则仍旧睡在外侧。
这一夜不太安静,外面不知谁家的狗不停地叫,同时还会间断地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扰人清梦,躺在土炕上的白水也跟着不安静了。
“白水?你怎么了?”黑夜里卢鱼感觉身边的白水左右扭着,以为是身子不舒服,又紧张地问了一句,“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就觉得身下有东西,弄得后背不舒服。”白水感觉自己躺在床上的后背,有着什么凸出来的东西,忍不住地用手去探寻。
果然发现了罪魁祸首,只不过在黑夜里看不清,依照白水的感官,那是一团粗制的麻线,扎得手疼,嘴里疑问着,“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白水不了解,但不代表罪魁祸首的卢鱼不知晓,借着月光的照映下,卢鱼看清了白水修长手指上缠绕的东西,正是自己之前量裁衣服用的线尺,不禁“呀!”了一声。
“那个是我用来量衣服用的,我把它落在床上了,我帮你把它送到桌上,你睡吧。”卢鱼这厢就要起身。
“不用了,我把它扔到地上,你乖乖躺着就行。”
这初秋晚上有些凉,白水害怕冻着卢鱼,想着就一粗制麻绳而已,明早再捡起来就好,奈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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