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娃顺着她的手指，看着她的大腿道：“干嘛？”
紫玉笑道：“这里更滑溜。”
苦娃一听，眼睛也直了，手伸出去，又缩了回去道：“不，紫玉姐，我不摸。”
紫玉不解的问：“为什么？姐不美吗！”
苦娃摇了摇头道：“紫玉姐，你很美。”
紫玉道：“你嫌我脏啊？”
苦娃道：“不是。”说着，站起身道：“紫玉姐，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抓了一把瓜子，三绕两绕就出去了。
紫玉看着苦娃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后面的锁匠李老蔫嘻嘻一笑，趴在紫玉的耳边道：“美人，我不嫌你！”
紫玉回头看了他一眼，右手伸了出来，微微一笑道：“拿来！”
李老蔫道：“拿什么？”
紫玉道：“废话！”
李老蔫道：“我没钱。”
紫玉冷笑道：“没钱就老实点儿。”说完，放下手。
李老蔫低声道：“你怎么对苦娃那么好啊？”
紫玉道：“哦！你还嫉妒了，告诉你，我就是喜欢苦娃！”
李老蔫四下看了看，见钱多多正瞪着他，心里一怕，就不再言语了。
李老蔫今年三十好几了，还没有老婆，平时和紫玉很熟，今天坐在他们后面，也没听书，就听他们聊天了，当听紫玉让苦娃摸自己的大腿时，心说：“苦娃太幸福了，这么一个美人，竟然让他这么好！”心里想着，眼睛直勾勾的瞅着紫玉的大腿，见苦娃一走，就想占一点儿便宜，没想到被紫玉数落了一番，心里真个不好受。
一旁的铁匠张大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你还想吃天鹅肉啊？”
李老蔫低着头，心道：“什么天鹅肉，不就一个妓女吗！”
张大柱见他不言语，又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相好，马寡妇回来了！”
李老蔫惊喜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大柱道：“今天回来的，上午让我打的菜刀。”
李老蔫道：“老哥，谢谢了，那天我请你喝酒。”说着，满脸的笑容，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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