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然站在病房门口,沉默地看着里面紧紧相拥的两人。
陈睡清朗的声音仍在室内回荡着,多亏了他,方、陈,甚至孔蒂三家,才能得以最大限度的保存。
哪怕已经不存于世,他仍旧温柔地守护着家人。
“他是个好哥哥。”过了一会儿,我轻声说。
“啊。我知道。”方然捂住眼睛,哽咽着点了点头。
几天以后,方奕和伊达向我们告别。他们在一颗边缘星买了栋小房子,打算在那里度过余生。伊达笑着说那里很美,她已经向往了好多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临别的时候,方奕问我:“方玉,你怨恨我么?”
我沉默。
方奕看着我,眼眸中闪烁着痛苦:“其实我至今都无颜面对你,甚至连对你说‘对不起’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他顿了顿,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不要,怨恨方然。”
方然站在一旁,嘴唇紧抿。
这件事对方然和我的伤害也非常大,虽然我们看起来是最平静的——然而我们心底清楚,我们有了隔阂——因为他的父亲,因为我的隐瞒。
我别开脸:“……我尽量。”
方奕捂住面孔,高大的身体佝偻着,对我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回去的一路上,我和方然都没有说话。
一个月后,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状况优良,然而基因等级那一栏标的是“A-”。
我拿着那张检验表很遗憾地告诉方然,我以后不能跟他一起上同一个战场了——我的等级太低,只能做工兵。
方然当时没说什么,我有点失望。结果晚上回去以后,他把我按在床上,狠狠操了一顿。
“我叫方然,家人喜欢叫我然然,二十岁,父亲方奕,母亲伊达.孔蒂……”
他一边操我,一边按住我的后脑,凑到我耳旁,把他从大到小的经历全部说了一遍。
“……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十四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混蛋,没有把他绑回家去……”
我素了好久,猛地吃一回肉,正在他身下发着浪,猛一听这话忽然笑场,对他说:“你千万别——那个把方玉拐回家做童养媳的方然,他们两个可是BE了,而且一个死得比一个惨。”
方然忽然不做声了,他握住我的腰,一翻身让我坐在他身上,我猝不及防,把整根都吃了下去。我湿着眼眶,挺直腰,想坐起来一点。他却不肯,双手箍住我的盆骨,一个劲地往下摁。
“抽出来,太久没操了我吃不消!”我拽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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