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这时一听,来精神了,急忙说道:“老婆你说错了,这个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着喝姜糖水都好。”
“呵呵,那好啊,来吧。不论你怎么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把你那物件夹断哦。”
“好啊,好啊。我来了”麻三别说干了,就听这火辣辣的情话,都已经受不了了。只感觉激动的一挺一挺的象是阴天坑里出来透气的浅水白鲢。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双腿顿时把她挡在了外面。
“别急吗?你以前都是先亲亲的。”
麻三眼望着面前的女人,两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只见她的腿一仰,顿时露出了里面那无限的春光,细白的大腿越往里颜色越深,越来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欢,他用力瞅着,能看得出这个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和缝的固着那个迷人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把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伸出一只手伸向了两腿分叉的地方,朝着最柔软的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似的在手底下移动着。
孔翠这时似乎有感觉了,嘴里轻轻的啊了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两团粉嫩的上面,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全进,来亲亲好吗?咪咪好痒,好象有只虫子在爬,亲亲,咬咬,轻轻的咬咬……”
麻三一听,痒到了心里,天啊,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这么坏啊。这要是平常真看不出来啊。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别看着这个长着苹果脸的女人,表面矜持却内心狂热的女人,男人最喜欢。这个孔翠仿佛就是这个类型的。
麻三这时一下子爬了上去,含起了那只挺得尖尖的吸了起来,淡淡的奶香似乎一下让他想到了难得的一次奶油面包。是啊,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的麻三,这一下竟爬在了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人都醉了。
孔翠这时就象一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的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服,脱掉了那个粉色的底裤,掏出大就塞了进去。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真的好紧啊,比起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两片柔软的肉用力一夹,都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这时不停的叫着,嘴里小声的叫着“快,快点别停……”
这时越喊麻三心里越高兴,进了没几下感觉有一种决提的感觉,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时的孔翠用力的抓着他的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这时麻三越扎越深,一下子猛的一阵抽蓄,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孔翠的身上。
孔翠这时还没过瘾,顿时感觉到老公趴在身上没了动静,顿时嗲叫几声:“你坏,快点啦,快点”说着伸出两只脚夹着他的脖子一顿乱捶,麻三虽然想大干几个回合,可是内心过于的激动使得无法坚持,提前爆发了出来?
“老婆,我我太紧张了。”
麻三说着脸色黑红,看上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孔翠这时顿了一下,把双脚放开了,手搂着他的颈说道:“呵呵,没事没事,反正咱大把的时间。等一下我们吃个什么饭啊。”
这时刚刚做完的麻三,并没有什么食欲,用手捻起她的笑了笑“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饭了。”
孔翠咯咯一笑“看你说的,好象变了个人似的,之前没有这么凶啊,今儿也显得很猴急。”
麻三一听,坏了,可能暴露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顿时笑了笑“呵呵,看你一穿这身衣服就想着来一回。”
“呵呵,算你有良心,这件衣服啊可是你给我选的。既然你对我有兴趣啊,就多给我买几套呗,过两天咱镇上有个庙会,要不咱关门去赶会去。”
麻三一听,庙会,嘿嘿,真有意思啊,当时就答应了。过了一会孔翠把身子整理了一下,细心的把粗布床单铺了一遍,满意的微笑了一下,苹果脸上都是幸福。
“我去做饭去,你啊,起来活动活动呗。”
麻三这时刚刚做完,浑身微酸,说道:“好好,我出去转转,等一会就回来。”
“去吧,好象没出去过一样,天天跑还没烦。”
麻三一听,缩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出了门,孔翠进了厨屋里做饭去了,麻三走了出来,一股风吹了过来,微微带着股青草的气息,四周看了看,确实被眼前的景象迷到了,这是一家很正宗的农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与厨房,厨房是一间平房,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高高的烟囱耸着,此时孔翠已经开始点火,缕缕清烟袅袅升起,跟着风打着弯四处飘荡。
西屋看上去很干净,好象是刚修好的,整个墙面都是水泥抹平的,看上去平展展的很规矩,铁红色的窗,铁红色的门,门两边的春联此时经过风雨的洗礼,断断续续,字迹斑驳,已分辫不出好看了,不过看上去是自己字的,而且写的还挺有味道……
门头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医院标志,只见上面还用油漆写了几个鲜红大字:门诊部。麻三看了看心想:没想到我还是个医生啊,他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看着几个油漆大字,很顺眼,没有几下子绝对写不成这样子啊,虽然看不太懂,但是能感觉到这字不赖。
他推开门,顿时一股子药味扑鼻而来,“咳咳”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妈呀,这地方能呆吗?这么刺鼻子就算是有病也给熏好了。四处看了看,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上了岁数了,一个靠背椅子,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之外就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象不久前还有用似的。
背后就是一排带着玻璃的木柜子,柜子好象是上漆没多久,看上去新崭崭的。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挺齐全。柜子边上放着一水的玻璃针管子,小的有圆珠笔那么粗,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么粗,看着很碜人,估计不是给人打针的,说不定就是给家禽啥注射的。
这是什么年代啊,还用这种针管子,这时麻三依稀记得他儿时的时候才见过的样子。
靠最里边,有一张床,有一床简单简朴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根子,根子最上端有个分叉,估计是打吊针用的。
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面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容乐观啊。抬头看了看,嘿还不错,竟然有电灯,嘿嘿,有电灯,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听到大木门吱扭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了麻三的注意。这时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东张西望,随后看了看厨房有烟升起,顿时就跑了过去。
麻三在西屋里都能听得清楚,女孩和老婆说话:“嫂子,全医生在吗?”
这时里面传出媳妇孔翠那好听的声音“在在,在西屋呢,还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过来。你可是头一个病号?”
这个年轻的女孩笑了笑说了句:“好好,嫂子那俺过去看看,这腿老痛了。”
说着女孩走了过来,这时麻三一听,心头一惊啊,天啊,这病我会看吗?他胡乱翻了一下桌子上的书,此时也没有心思。说着说着这女孩就到了。能看得出来,女孩走路样子有点瘸?
麻三一看顿时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笔清了清嗓子。
“全医生在家吗?”
“在在,请进吧。”
女孩打开门,伸出头,看了看,未进门,脸先红了。一个高高的羊角辫显得女孩活泼可爱,清新可人啊。
“进来吧。”
麻三一看女孩挺好看,便主动招呼道。女孩这时一抬腿,刚想迈进来,哪知一下子却差点倒在了门口,麻三一看,这么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点心疼,急忙离开椅子去搀她。
女孩主动的把手伸了过来,麻三看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比着远看更好看,与媳妇不同的是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眉宇之间粉粉白白,没有一点杂质就象一块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欢。
“谢谢全医生了。”
说着她便扶着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这时麻三清晰的发现女孩的脸脯还在不停的抖动,能看得出两只团子从里跳了出来,隔着衣服的缝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露了下头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刚刚退去的一下又调动了起来。他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望了望头发有点凌乱的女孩问道。女孩一只脚垫着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伸出手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白净的脸,笑了一下说道:“全医生别给我开玩笑了,我是姜银啊,人家都叫我小银子。全大头的媳妇啊。”
麻三一听,愣了,什么?全大头的媳妇?天啊,长得如花似月的,怎么变成了人家的媳妇了?真是的,全大头是谁啊?这么好的姑娘给他不糟贱了。
“全大头?你结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个叫姜银的女孩笑了笑“呵呵,全医生你可真逗,全大头你都不认识了。还一个村的呢?听嫂子说你发烧了,这回看着烧得不轻啊。”
姜银笑着,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了看姜银,二人四目相撞,顿时觉得这女人目光异常,羞涩的眼神里似乎还加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呵呵,是是,现在还有点头晕。有点晕。”
这时他说着回到了椅子上。面对面的坐着“哦,那要不我晚上再来,你再休息一下。”
姜银说着就想欠身离座。
麻三一听,别啊,来都来了,还没看够呢?肥肉到口怎么忍心松口啊,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晕是晕点。但是这病不能拖啊,我们就是让大家都摆脱痛苦的,我们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说看……”
这时姜银看了看他,脸红朴朴的,说道:“这,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愣了:“看病吗有啥不好意思的。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放心大胆的说。”
“哦,就是这里痛。”
说着姜银用手指了指,麻三坐着没看到,“哪啊?”
“全医生,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那,就是那啊。”
姜银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还是没听懂,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问道:“哪啊?”
“这里啊,大腿根儿”姜银的脸很红了,头埋着不敢抬起来。麻三这时才明白,天啊,原来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啊。这可咋办啊?
“那痛啊,那咋办啊?”
麻三这时一听也不知所措啊,姜银一听,也愣了“全医生,你可真逗,你是医生,咋还问俺啊?你要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对了,前天你好象说了,说什么针炙按摩来者,要不你给你按按再开点止痛药啥的……”
麻三一听,对啊,按摩好啊,顺便把自己的大塞进去运动一下或许就省得正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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