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成神色如常地寒暄:“很久没来,这儿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心底觉得有点好笑,这间咖啡馆,见证了南大多少年轻孩子的青涩告白,甜蜜恋爱,心碎分手,迂回暧昧,我们学校曾经有社团针对南爵做过调查,据说全校没有来过南爵的学生,只有百分之零点二,几乎可以忽略的数字,而曾经来此地约会过的情侣,则高达百分之八十九,更夸张的数据是,据说一年会有七十四对情侣,在南爵分手。
这是南大的麦加圣地。
斯成神态自然得让人可恨:“下午还有课?”
我点点头,我喉咙发紧,很难说得出完整的一句话。
他要是正儿八经起来,便带着一贯的教养中显现的温和有礼:“你顺带在这吃午饭吧,想吃什么?”
我抬眸看了看,他手边只有一杯清咖。
我终于出声作答:“一会儿再说吧。”
我默不作声地静静地等。
斯成终于说:“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预料之中的结果,我轻轻笑了一下:“你昨晚道过歉了。”
昨晚我们从终于意乱神迷的一个吻中中找回了理智,斯成看清是我,仓促之中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我只来得及落荒而逃,睁着眼到天光大亮的整整一夜,我告诫过自己一千遍一万遍,绝对不要痴心妄想,所以此时只觉得有点苦涩的麻木。
斯成有些艰难地开口:“昨晚我喝了酒——”
也许知道解释徒劳,他收住了话。
“你要再听一次,”我维持住笑意:“那我就再说一次,没关系。”
他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斯成轻声细语地说:“小豫儿,我非常惭愧。我一向放纵,未能及时控制自己——总之,是我做错事,我向你致歉。”
我已经听得清楚明白,是他酒后乱性,而我恰好在旁边,如同吃饭时候,需要的一张顺手抽走的餐巾纸。
你永远不会想要为餐巾纸负责一生。
那时候真是勇敢,即使知道下场不妙,我仍不打算隐瞒自己心意,我抬起头,清楚地说:“这不是错,你不需要道歉,或者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斯成尚来不及回应。
我即刻一鼓作气地说:“我无法不被你吸引。”
一霎那,斯成神色有些许震动,但他脸上很快维持住了镇定。
他望着我,面有难色,相信绝不是第一次有女人向他表示爱意,只是苦于不是露水姻缘,而是相熟长辈的幼女,更是相交多年的小友,料想非常不好打发。
斯成悄悄放低了声音:“我们只是讨论一个不应该发生的吻。”
我放轻了声音,但仍说得又快又急:“是,如果你认为这是一件错误的事情,那就修补、善后、维持成年人世界中的进退得宜。”
“只是你的那些亲吻过的女伴,你怎么善后?”
“升级为女朋友,交往一两个月分手?还是赠送名牌皮包和首饰,下次见到依旧谈笑甚欢?”
这一段话,我脑中反反复复,不知道想了许久,斯成被我说得有点招架不住。
我说:“我不需要你善后。我喜欢你,才会和你接吻。”
斯成非常迟疑:“小豫儿,你才二十岁——”
我更正:“二十二——”
斯成为难地道:“你如此年轻,如此不经世事……”
他话渐渐低落。
我低声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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